许晓仔细观察了一下场上主要的几人!
一大爷的血最厚,防极高,终极boss级别。
二大爷跟三大爷血厚,就是弱点太明显,容易诱发暴击,也是boss级别。
然后是张氏,拥有特殊技能的精英怪,难缠而且还会触发反击螺旋。
最后是何雨柱、许大茂,两人各自加点不一样,一个物理攻击拉满,一个精神攻击拉满(来阴的)。也许是因为年轻,所以他们的血条低上不少。
《禽满四合院》,被动诛心。
真是个正本清源的好副本!
……
“说,小猫,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二大爷跟你三大爷呢?”
刘海中将许晓拉回现实。
“两位大爷,先别急,你们听我说啊。首先,资历上一大爷就比你们两要深,这点你们两要承认吧?”
阎埠贵率先点头:“我承认,我承认。”
“二大爷,你呢?”
刘海中趴在桌子上,极不情愿:“算是吧。”
“那第二点呢,你们在院内都有三孩子,且不说你们管教孩子怎么样,院内就这么点人,一旦有矛盾就很容易出现自己查自己的现象。我们老师说过举贤还避亲呢,你们说一大爷处理院内的事,是不是比你们合适?”
又是你老师!三大爷都开始暗戳戳的吐槽了。
“自己查自己怎么了,我们又不是那种偏心的人。”
“是不是偏心,别人我不说,你就问问你二儿子跟三儿子。”
刘海中正要说话,当他发现他二儿子跟三儿子正怨念极深地看着他。
然后又是触发一顿暴击的提示。
许晓嘴角微微扬起。
刘海中又一次趴回了桌上,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他顿时哑了火。
“第三点,一大爷虽说解决问题的时候,容易人情大过法理,但大院内还是要讲人情的,一大爷、一大娘伉俪情深,这一点也是我们需要的学习的。”
说着,许晓看向了许大茂跟娄晓娥。
“嘿,宝贝儿子,别看你爸呀,你爸我可是用情专一的人。”
许大茂嘴上义正词严的辩解着,然而头顶那扣血的红字已经将他出卖了。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扭开身子对向别处。
显然是看不惯这睁眼说瞎话的主。
“还伉俪情深,这小子学的词还挺多。”
三大爷哂笑:“别问,问就是冉老师教的。他这么一说,我看我们两个还是别坐这里了,下去坐吧。”
“别呀,两位大爷还是坐上面吧。一大爷主事,二大爷和三大爷辅助挺好的,三位大爷也能搭个民主生活会的框架,处理事情也公允一些不是。”
“嘿,这小子民主生活会都知道?”刘海中阴阳怪气地说着。
“哼,别问,问了还是冉老师教的。”阎埠贵倒是坦然了。
“这不是,这是我跟我爸去厂里玩的时候,听大人们聊的。”
刘海中暗暗嘟囔了一句,也不敢出声:“一个小孩提什么民主生活会,我都没弄明白那玩意!”
看着三位大爷一一败下阵来。
傻柱呵呵一笑。
“小猫,这三大爷联手,连你柱子叔都没办法,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能一挑三,牛的呀你!”
“去去去,你起什么哄!”
刘海中有些不乐意,持续掉血中——
“嘿,你轰我干什么呀,怎么,自己说不赢小猫,拿我撒气啊,仨大爷坐这,我怕了你,等两大爷走了,我可不怕你啊。”
“好了,柱子!天气也不早了,小猫,言归正传,说说吧,今天这事你觉得要怎么处理?”一大爷冷冷地问了一句。
许大茂大喜:“嘿,这事咱儿子做主。”
说完,许大茂开始朝许晓挤眉弄眼:“儿子,赔钱,叫他们赔钱。”
许晓充耳不闻,而是转过头看向秦家的老虔婆。
“我说了,今天解决我们家鸡的事和棒梗他奶奶朝我泼脏水的事。”
三位大爷都被许晓说了一通。
秦家婆媳俩也有点没底了。
毕竟“以大欺小”的姿态应该是摆不出来了。
“先说棒梗他奶奶朝我泼脏水的事。这事很简单,她说我嫉妒她家棒梗成绩比我好,那就比比今年期末我跟他谁考的分高,要是我考得好,她就得当着大家的面,亲自给我道歉。
另外,秦姨,以后你家棒梗的教育,就别叫他奶奶掺和了。”
老虔婆指着许晓破口大骂:
“你个小兔崽子,我教我家孙子,关你什么事?
他是我孙子,没有我就没有他!
所以,我打也打得,骂也骂得,我劝你别狗拿耗子。”
果然,还是那一套老破思想。
许晓也不屑看她,冷哼一声:“本来是不关我事,这就得说到第二件事了,你们家棒梗偷了我们家的鸡。”
“嘿,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说是我指使棒梗偷的?”老虔婆厉声指责。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想说明你们家棒梗的教育问题,直接造成了我们家损失一只鸡,说明这还是关我的事的。结合你刚才污蔑我的话,我可以合理怀疑棒梗受了你的影响。”
“你什么意思?”老虔婆色厉内荏,开始大声恫吓。
谁知许晓完全不吃她这套:
“听好了,我合理怀疑,棒梗因为你上梁不正,所以干出了这偷鸡摸狗之事。”
暴击,伤害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