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天理啊,这四合院待不下去了,他们都欺负我们这孤儿寡母,现在连小屁孩都骑到我老太太头上来了。”
老虔婆哭嚎着嗓子,终于使出了她的终极大招,直接在地上撒起泼、打起滚来。
一大爷连忙起身:“哎哟,嫂子,你先起来嘛,我们这不是要解决问题嘛,你这样还怎么解决问题。”
“我不管,你们就欺负我们这孤儿寡母吧,赶明儿我就天天出去哭去,就说这四合院合伙欺负人。”
傻柱看着秦淮茹眼泪也是啪嗒啪嗒地掉,心疼得很。
秦淮茹的眼泪在傻柱面前,一向是最有用的武器。
谁弱谁有理,这年头这招还是很管用的。
果不其然,傻柱就代她向许晓求和了。
“小猫,听柱子叔的,这事就打住吧,别逼人老太太了。”
许晓依旧胸有成竹,从容自若,完全不受贾张氏撒泼打滚的影响。
“我这可不是逼她,我是在帮她,你看她这德行,胡搅蛮缠,为老不尊,能给棒梗起到什么好的影响。”
“可是,你看她这这么闹……”
“让她闹,她要是再闹,这事在这院里解决不了。大不了报派出所,到时候棒梗送到少管所,正好也不用受她影响了,有人帮她管。”
众人一愣,旋即都屏息看向了许晓。
尤其是刘海中跟三大爷,这两人眼睛瞪得老大:
这小子真是一点人情都不讲啊!
这时候,坐在上座的三位大爷再也不敢小瞧许晓。
就连撒泼打滚的老虔婆贾张氏也噤声了。
“闹啊,继续闹,我没关系,说了这个院里如果解决不了,大不了上派出所解决。”
许晓的声音不大,威慑力极强。
最后还是傻柱朝着秦淮茹使眼色,让他把贾张氏扶起来。
“小猫啊,听柱子叔一句劝,都一个院里的人,就在院里解决吧,你也知道,你秦姨带着三孩子不容易。”
“我知道啊,所以你们这些大人更得帮忙管教啊,尤其是你柱子叔,你平时纵容他们偷你东西,这更不对。”
“没事,我都知道。”
“你知道是你的事,他想要你可以给,但他不能偷。”
傻柱挠着后脑勺,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我也没想给啊,只是懒得计较。”
“柱子叔,你说什么?”
“没什么,呵呵,你柱子叔知道了,以后绝对不准棒梗上我那偷东西,只是你秦姨确实不容易……”
“有多不容易?听我们老师讲……”
“哎哟!怎么又是你们老师……”
许晓瞧向傻柱:“怎么,柱子叔觉得我不能听冉老师的?”
“冉老师?那不能够,必须得听啊,说,你继续说。”
“我老师讲,平均每户人家五块以下的才算贫困户,给减免学费,既然都画好了线,你就不要老把这个挂在嘴边,真要是发善心,外面有更多值得你帮助的人。”
“这不是对比我们院里嘛,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比起我们,你秦姨家确实困难,而且你秦姨家这样,不是棒梗他爸……是吧,小猫你也要将心比心。”
“嘿,傻柱,说什么呢,什么叫将心比心,你这是咒我死呢,是吧!”许大茂反应一直可以的。
“算了,别说了,小猫说得对,我家又不是贫困户,凭什么让你们接济!”秦淮茹带着哭腔,打断了许大茂跟傻柱的“舌剑”。
不知什么时候,秦淮茹头上也冒出血条来了。
而且随着许晓跟傻柱的对话,她仿佛被上了持续掉血buff一般,血量一直以恒定伤害往下减着。
听着秦淮茹的哭声,傻柱赶忙护起了秦淮茹:
“小猫,我刚才还觉得你是明事理,怎么能说出这么没有人情的话来呢!”
“柱子叔、秦姨,你们别急,我说过事情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弄清楚了,再说人情世故,再说解决问题。”
傻柱瞧着许晓:“什么意思啊!”
“如果认定是贫困户,上面自会有相关补助,无须我们掺和。如果没认定,我们没有权力自己把人家定为贫困户。
我知道对比我们,秦姨家很苦,出于人情世故,在能力范围内可以帮,但是我们帮助他们也得讲究方式方法啊,尤其是必须出于尊重秦姨家的立场。
尤其是你,柱子叔!你纵容棒梗偷你东西,然后用秦姨家困难的理由不去追责,这就已经看低了秦姨家。”
许晓说话是刀刀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