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猫,有种!今天你柱子叔全力支持你!哈哈……”
“闭嘴,看热闹不嫌事大。”刘海中嫌弃地怼着傻柱。
许晓倒是从容:“我这大道理没有,不过小道理还是能说出几条来。”
“洗耳恭听。”一大爷拢着袖子,语气不善。
“一大爷,你最大的优点是很努力解决院里的事情,同时,你最大的毛病也是很努力解决院里的事情。”
阎埠贵:“嘿嘿,你这小子比你三大爷还会咬文嚼字,你倒是说说,解决院里事情怎么就成毛病。”
“因为原则低啊,底线太过灵活,太想解决问题了,有时候把什么都搅和在一起。
尤其是很多时候,在问题发生之后,你心里就已经预设了一个解决目标,至于事情本来是什么样子,在你那反而没那么重要了。”
刘海中看向一大爷:“嘿,这小子说话跟谁学的,一套一套的。”
“这还跟谁学的,肯定是我这个爹呗。”许大茂瞬间神气起来了。
许大茂平时在这院里的生态位本来就不高。
谁想自己这宝贝儿子这么给力。
“许大茂,要点脸啊,你要是能有你儿子这觉悟,你能干出那么多缺德事来。”傻柱当场怼回。
“好了,别闲扯了。小猫,你说我预设目标,我今天哪里预设目标了?”一大爷有种想要以势压人的感觉。
“有两点:一是在今天开这个大会之前,你是打心底不认为鸡是柱子叔偷的;二是就算最后扯出了是柱子叔偷的,你也会尽可能地息事宁人,你已经想好了,顶多就是让柱子叔赔点钱,然后利用我爸跟柱子叔的矛盾,把这事弄成是挟私报复,这样,我柱子叔的道德危机也就解了,你说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一大爷皱起了眉头,确实,他开会之前就已经做了全部的打算了,这场大会就是为了大院的和谐,最后息事宁人。
诛心了!诛心了!
在眉头皱起的时候,一大爷头顶的血条也扣起了血——
许晓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这血条,卧槽!”
许晓有些惊了,看着一大爷血条的长度和厚度,竟然是何雨柱的十倍不止!
这丫是终极boss啊!
许晓在心底默默感慨。
当初看电视剧的时候,觉得这个一大爷还挺不错的。
现在想来,他才现在这个四合院秩序的地基、最后的守护者。
更为惊奇的是,刚刚许晓的诛心之论,造成的伤害竟然只是-1。
刮痧!
不,以一大爷的血条,这简直比刮痧还刮痧。
旧秩序之中的好与不好,善与恶交织,以至最后分不清对错是非,它也成为了一大爷最坚固的防御。
因此,许晓现在的诛心之论对“意志”坚定的一大爷造成的伤害,只能是刮痧。
……
一大爷平静从容,却不经意间给了许晓一个库布里克的凝视。
“一大爷,小猫说的,倒像是你做事的风格。”阎埠贵很合时宜地插话,拉过了一大爷的注意。
许晓看着一大爷沉默以对,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继续着诛心之论。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院的事坏就坏在这里。不管好的坏的,你的我的,统统搅合在一起,到最后这大院里的关系就剩一条原则了:缝一年补一年缝缝补补又一年。”
一大爷的表情先是一僵,随后长舒一口气,挂上一丝微笑:
“你说我都接受,可是清官都难断家务事,我也就是多吃几年米,大院这么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历来如此?”
“对啊,历来如此!”
“历来如此便对么?”
一大爷再次语塞,这次的伤害终于有突破了,-2。
看着一大爷都被许晓的被动技能搞得落到了下风。
许大茂已经是眉飞色舞了,这时候只怕偷鸡的事都给忘了。
三大爷贪小利,二大爷贪名。
许大茂一直都拿捏得准。
就这一大爷他一直很怵,竟没想到被许晓压制住了。
“嘿,你看咱们这宝贝儿子还真是有点本事啊,随我,哈哈。”
“德行!”娄晓娥白了他一眼。
一大爷站了起来:“那依你,这事情该怎么处理啊?”
许晓微微一笑,话锋突转:
“一大爷,您还是先坐下,虽然您办事有些瑕疵,但是这院里除了聋老太太,也就你最能主持大局。”
许晓似乎感受到了一大爷的不善。
看着他那厚实的血条。
一时间也知道急不得。
于是便将一大爷又抬回了“台”上。
然而,这一句话却激起了二大爷的不满。
“嘿,这孩子……”刘海中有些不服,对着三大爷使着眼色。
三大爷识时务,只是摇摇头。
“一大爷,你还是坐下吧。”
刘海中很不满,怎么能让一个半大小子看轻了呢?
“小猫,你这是不把我跟你三大爷放在眼里啊!”
许晓也不避讳,青锋寒芒当即亮起:“你们两个还真比一大爷主事差远了。”
“嘿,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刘海中跟闫富贵被这一句话顶的够呛。
而这句话的伤害,竟然打出了暴击,数值竟然达到了42点。
从两位大爷的血条来看,他俩也是boss级别的。
只是和一大爷的定力相比,弱点太过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