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爷,现在我是院儿里的壹大爷,您还记得我吧,许大刚。”
许大刚直接走到易中海面前,掏烟递给他,笑着说道。
“呵呵,记得记得。壹大爷好。”易中海笑着接过去,叼在嘴上,一边朝他点头,一边把背上背着的铺盖与沉重背包放下。
他看到秦淮茹还呆在那里,虽然站起身来,却没往他走过来。
他的目光落在秦淮茹身旁的棒梗与槐花身上,笑道:
“孩子们都长大了,对了,小当呢?小当不在吗?”
又落在秦淮茹身边的何飞飞身上,皱起眉头,问:
“这是许大茂的孩子?”
“小当,小当失踪多年……没……还没寻回来呢。”
秦淮茹嗫嚅出声。
整个院落里,人群已经纷纷议论起来了。许大刚都能听到一些大婶大妈们在身后窃窃私语:
“真不知道这易中海是怎么回来的,发放外省下乡那么多年,还回来干嘛?”
“估计这易中海还惦念着,有人给他养老吧?”
“是啊,就是不知道他得知自己原先老伴儿是他亲儿子棒梗毒杀的,会是啥反应。”
易中海这时候,突然震惊地失声,眼睛都盯看着秦淮茹:
“什么?小当失踪了?”
不远处,许大茂与秦京茹也带着许芳芳与许文文两个孩子,从人群后侧挤到了人群前排。
易中海扫了他们的情景,问眼神躲闪的秦淮茹:
“茹儿,你是不是早已经跟许大茂离婚了?他们?”
许大茂吊白眼珠子翻起,冷笑道:
“易中海,她这个破鞋,我才不要她呢。”
说罢,更是伸手搂住秦京茹的腰,不屑地瞥看着秦淮茹一眼。
易中海闻言,还笑呵呵地,走近到棒梗与槐花身前,从自己的大背包里,取出来两网兜儿的苹果、梨与装了数个铁罐盒子的果味饼干,递到两人面前。
槐花在瞧了秦淮茹的眼神后,笑嘻嘻地接到手中,朝易中海喊道:
“易爸爸好,谢谢易爸爸。”
人群中响起一阵哗然声音。不少人都指指点点,许大刚更是听到身后有几位大婶在指责道:
“认一个许大茂许爸爸,结果许大茂抠门,不叫了。又认一个傻柱傻爸,整天傻爸傻爸地叫。现在又认了一个易爸爸!啧啧!”
“嘘,别让她一家子听见。都是见缝儿插针的主儿,想着得便宜好处呢。”
许大刚看到何雨水也赶了过来,凑近到他跟前,问:
“这易中海怎么回来了?”
许大刚笑道:“等着看好戏吧。”
他直接对易中海说道:
“棒梗在六六年与六九年,下剧毒农药毒杀了贾张氏与你原配夫人易大妈张方霞,被关进少管所三年。”
他现在是院儿里的壹大爷,有权力,自然也不惧什么闲言蜚语的。而秉着表面上公平正义的原则,对当事人当众公开大家都清楚的已发生事实,可以化解矛盾。
他这句话刚一说出口,哪怕院儿里的人都还依稀记得这件陈年往事,都不禁往额头上长了一颗黑痣的棒梗投以骇然惊恐的目光,纷纷抽着冷气倒后退两步甚至数步。
易中海也是骇然抬起瞳孔骤缩却眼睛瞪大的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脸色阴鸷下来的棒梗。
“许大刚,我艹你姥姥!”
棒梗赫然咒骂着,朝他冲过来,拳头朝他打来。
“怎么?我说出事实来,你还想杀我?!”
许大刚抬起一脚,直接在这货扑来之即,踹中他胸口,让他一屁股蹲在后面的地上。对于这种战五渣,他真要打的话,揍不死他。
“许大刚!你凭什么动我孩子棒梗?!”
冷不丁的,傻柱何雨柱冲了出来,扶起棒梗后,手里还抄着一根木棍,朝他就迎面劈闷来。
许大刚不闪不避,直接伸手就一握!
劲力十足的木棍在他手里纹丝不动,许大刚手一用力,直接就从何雨柱手里夺过木棍——
“咔嚓”一声,用力到极点,何雨柱“啊——”一声惨叫,整个木棍在抡在他屁股处的时候,都被打折翻飞,落将在地。
“傻柱——傻柱——”秦淮茹立即扑上去,已经是梨花带雨的悲戚凄婉面容了。更是扭脸怨恨地盯着他许大刚:
“许大刚,你怎么如此仗势欺人?!”
许大刚还没出声说话。
刚刚被他重新提拔为院里的贰大爷的刘海中,与叄大爷的闫埠贵,已经几乎是同时间发声了——
刘海中:“棒梗蓄意伤人,大刚教训得是!傻柱头脑发昏,助纣为虐,大刚也教训得对。”
闫埠贵点着头:“壹大爷大刚主持公道,这样做是最对的!秦淮茹你别胡搅蛮缠!”
刘大刚看向见到此状有些呆愣惊诧的易中海,笑道:
“易中海,既然你是他亲生父亲,那我也就将管教棒梗的事情交给你了。”
他都有些期待起来了。
棒梗现在刚住着原先属于易中海的房子,易中海该如何对待,他这位杀了他原配易大妈的亲生儿子呢?
冷不丁的——
于海棠抱着孩子杨小雪,在六八年就匆匆跟一直不能生育的杨为民离婚了,身上穿着很朴素简朴,从人群中走出来了,冲到棒梗身前,“啪”地给了他一记耳光,脸色铁青铁青地出声:
“我晚上洗澡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偷看。果然,墙壁被隔壁凿了一个小孔,用报纸遮着!我打死你,臭流氓!”
人群一片哗然。
女人们,无论是十几岁的年轻女孩,还是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亦或是六七十岁的老年女人,全都以厌恶鄙夷到极点的眼神,甚至往后躲闪的举动动作,往棒梗身上投以唾弃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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