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刚刚炒完一个菜,端上饭桌来。
敲门声响起,许大刚就瞧见了,是何雨柱来了。
果然啊。
秦淮茹一向如此,先让孩子来,再自己亲自来,最后再让何雨柱来。哭穷卖惨装可怜,三板斧!
这三板斧,已经成功征服了四合院里的所有人,当然,不包括许大刚。
当然,刘海中家、闫埠贵家、许大帽家都自有对付她这三板斧的办法。
“雨水啊,油放太多了,孩子们容易吃腻的。”何雨柱笑着客套道。
然后。
看向冷着脸的许大刚,笑着递上了广西柳市产的经济牌香烟,八分钱一包的,递上一根。
“嗳,刚子哥。帮帮忙好吗?棒梗毕竟刚回来,您总不想他再在院子里干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吧?”
许大刚站起身来,往屋外面走,把烟别在耳朵上,自己掏出平日里抽的津市产的大港香烟,两毛四一包的,点上。出屋自然是防止老婆孩子们抽二手烟。
他一边笑道:
“没门。”
何雨柱变了脸,发起脾气来:“信不信就依棒梗那狠性子,这屋子他都能给点了?”
许大刚走离,往何雨柱的那处房子处走,一边直截了当地出声道:
“也是可以的。你总要付出点代价吧?求人帮忙,你就递根烟?还是帮这没心没肺的还杀过人的白眼狼找,你以为工作好找吗?”
让他许大刚白帮忙?啊呸,做梦!
“一条北海牌香烟,成吗?两毛三一盒呢!一条快顶上我一天工资了。”何雨柱肉疼道。
“六毛五一盒的忠华烟,一条也不过六块五。来一条。”许大刚道。
“牡丹成吗?牡丹烟,一条也四块多呢。”何雨柱咬牙。
许大刚不屑道:“你工资是都给于莉你老婆一家子了呢?还是秦淮茹一家了?就要一条忠华,不然甭提!”
这时候,他留意到,这何雨柱一脸为难的时候,手在摸兜儿,里面鼓鼓囊囊的样子。
他猛然间暴怒起来,一拳就砸向这何雨柱,怒道:“你竟然还改不了偷偷摸摸的习惯!是不是方才又顺了桌上的什么糖果还是啥的?”
何雨柱一边堆笑着,一边松开两个鼓鼓囊囊裤兜儿,摊开手,果然是抓了一大把大白兔奶糖。
噼里啪啦,许大刚朝着这货一顿胖揍。
正追打着,何雨柱已经跑到于莉门前了。
布帘子晃动中,于莉出来了,身后紧跟着她生的何茂才与何茂娣,蹙起眉尖质问何雨柱:
“傻柱你是不是又从别家弄了啥?你被剁手指头还没被教训够吗?!”
“来,我就给孩子们带点奶糖。”何雨柱抓起裤兜儿里的糖,就往九岁大的何茂才与七岁半的何茂娣的小手里塞。
“滚!找你的贱人去吧!不稀罕!茂才,扔了——”于莉抬手就从何茂才的手里打落下来,一边冷着脸直接就把门板甩关上。
许大刚看在眼里,只觉得解气,像是酷热夏日里喝了透心凉的酸梅汤一样解气,对,他现在就夏天就经常这样干!
在聋老太太已经去世了的四合院侧院,拐角处,他专门让许家庄的人过来,挖了两个地窖!地窖里,在大冬天,去北海公园的冰面上凿大冰块,开车拉回来,就让人搬到地窖下了。
比如现在快过年了,里面冻着的各类肉类、冻白菜、萝卜等等,应有尽有。
夏天,他就能冻点酸梅汤与绿豆汤,甚至街头巷尾买的北洋汽水、老冰棍等,都被他冻在里面。
而最尽头的地方,隐藏最隐秘的角落里。
他在刚过去的这十年间,暂时收的放在系统仓库格子间里,又拿出来,专门贮藏着的:有1933年的最原始的黔茅茅台,一瓶就能在后世两千年左右拍卖会上拍卖一千七百多万,还有其他的国内外名酒以及那些大户人家差点儿被砸的私藏红酒等。
聋老太太的房子,他让已经跟了他的残废男人吴天霸长期蹲守,除了看守两个地窖外,就是看守房子里的各种紫檀木、黄梨木等名贵的明清时家具。系统仓库格子里,十年的积累,古董都已经十万多件了。这里就暂放,反正有人查的时候他也能及时收进仓库里。
自从傻柱被剁掉手指头的那天后——
于莉在医院里照顾傻柱,而傻柱却更依顺秦淮茹,于是,那天后,于莉直接在医院里结扎了,也几乎就跟何雨柱断绝了关系。对他冷淡到底!
这些年过来,几乎就是见面都不搭理,根本不让进门。虽然也说话,但说话除了斥责,除了骂秦淮茹贱人外,几乎没别的了。
许大刚看在眼里,却美滋滋在心里。因为于莉经常偷溜着去他的冰窖。冰火两重天啊!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看到何雨柱在自讨没趣后走远,许大刚捡起地上的奶糖,又从口袋里掏了一沓子钱票也没数直接裹着糖,悄悄地塞到于莉手里,于莉扒着门板往两侧瞅瞅,瞪他一眼后,推他出去,就要如往常一样甩关上门。
冷不防,这九岁的何茂才抬起脸好奇地问:“妈妈,为啥许叔叔总给我们东西啊?”
旁边小丫头何茂娣也扬抬着小脸歪着头瞅。
许大刚刚有些心虚,伸手揉揉何茂娣那柔软的头发,刚要出声。却不料——
于莉白一眼他,直接来一句:“他是你们爸爸的妹夫,叫姑父,听到没有?!姑父更应该把心都割给你们,晓得不?!”随手砰地一下甩关上门。
许大刚心头大汗,赶紧溜走。
这时候。
他瞧见原先贾家的门口前,秦淮茹与槐花、何飞飞住着的这处房子处(另一处原易中海的房子刚给从外地回来的棒梗住),何雨柱正站在门口前,掏出另一把大白兔奶糖时——
何飞飞嚷着讨要,槐花也抢夺了几颗,秦淮茹嘴里也塞了个鼓凸的,一家人都喜滋滋地笑。
许大刚摇摇头,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一个苍老的饱含沧桑与岁月感的中气十足声音,从身后不远处传来——
“各位邻居们,我回来了。”
他扭脸一看,再环视一下纷纷从晚饭时间都敞开门的门口走出来伸长脖子看的震惊惊诧人群,发现周围人跟他一样,都是不可思议——
因为,院子里,赫然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明显苍老了太多太多,腰背都有些坨的人——
易中海!
“吧嗒”一声,许大刚立即扭脸去看,原本手里还端着饭碗的秦淮茹手里的瓷碗都跌在地上,摔成八瓣四裂的碎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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