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许大刚脸上露出怒容来,大声道:
“召开全院大会!全院里的人都来参加!”
他内心则在笑:嘿嘿,果然啊,于海棠还是听他话的。设这一出戏,啧啧,应该足可以将棒梗从四合院里踢出去了吧!
没错!
易中海回来是意外。
但暗中让于海棠弄这一出,可是他做的手脚。表面上接受傻柱送的烟说着要帮棒梗找工作,暗地里他已经设计好了,这种杀人犯留在四合院里那可是迟早会爆炸的炸弹,他才不留这种不安定因素呢!
他跟着于海棠身侧,手也拉拉杨小雪的小手,带领众人往于海棠住着的原先易大妈张方霞的那处房子,果然,见到卧房用木板隔开的简易小房间里——
在昏暗的墙角角落,整张墙面上贴着旧报纸,偏偏一戳就烂,一个指头粗的大洞隐约可见对面!
见到此幕后。
整个四合院里的女人们,年龄跨度几十岁,特别是不少大婶大妈们,朝着棒梗就唾骂上去:
“呸!棒梗今后你别叫我姑!”何雨水都盛怒交加,一口痰吐在棒梗面前。
“下流!”于莉甚至冲上前,直接就又是给棒梗一记耳光。
“臭流氓!你还配做人吗?”连刘海中的儿媳妇刘光福老婆,都上前拿鸡毛掸子摔打棒梗的头脸。
棒梗在大声辩驳:“我没做!我压根就不会做这种事情。”
他抬眼瞪向许大刚,更是翻白眼珠子怒吼着犟道:“许大刚,是你陷害我!你就是个混蛋!”
秦淮茹上前哭喊着要护着棒梗,哽咽出声:
“大家别打了……他还是个孩子……他不小心犯个错……大家原谅他好吗?”
许大刚直接就一句堵回去:
“原谅他?请问,你那贾家的婆婆贾张氏是怎么死的?原先的易大妈张方霞是怎么死的?”
许大刚冷笑道:
“好了,大家去正院,讨论如何处置棒梗的问题。”
一边看一眼那沉默着看向棒梗的易中海,拍拍他肩膀道:
“易大爷,棒梗犯这种错误,大家伙都不容他,恕我无能为力。”
看到那傻柱何雨柱还在报复的眯起眼睛盯着他,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跟着人群走,许大刚冷笑道:
“何雨柱,大家伙不容棒梗,你也别怨到我头上!”
哼哼。
那十年都过去了,他隐忍了整整十几年,现在整个四合院里铁打的稳定江山,看他整不死棒梗、傻柱、秦淮茹这一堆堆的禽兽们!
他要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王道,更要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霸道!
王道与霸道结合,才是治理之道!
全院大会正式开始了。
“现在我宣布,鉴于易中海曾经也是我们院儿里的壹大爷,给整个四合院里带来和平与安定许多年。所以呢,我特别提拔易中海做我们院儿里的肆大爷。许大茂虽然是我弟弟,但也担任过院儿里的壹大爷,也做得蛮好的,就也提拔许大茂做我们院儿里的伍大爷。”
许大刚笑道。
他提拔易中海是有目的的,就是为了不让提拔许大茂显得突兀,招来各种非议。这叫从外表看,一碗水端平。
果然,刘海中与闫埠贵虽然面露疑惑,互相对视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许大茂乐得眼睛都眯起,滋着牙,小胡子都翘起来。
他身旁的秦京茹更是喜笑颜开,猛拍他的大腿,更是连连夸奖他许大刚道:
“壹大爷,大刚哥,您真是好样的!识得我家大茂是做领导的材料儿!”
他的眼神示意下,被他收做手下日常跟随的许家大伯家的两个弟弟,立即搬过来一张桌子——
于是,整个院子中间,两张桌子并排,五位大爷齐齐坐着。
许大刚坐在最中间,继续主持全院大会。
没料到——
却还是响起质疑声!
傻柱笑着,满脸蔑视,挑了挑眉头,哼声道:“蛇鼠一窝。”
一下子,他这句地图炮可了不得。
整个人群里,响起嗡嗡嗡的议论声。
刘海中腾地站起来,横鼻子瞪眼,气得直喘气,颤抖的手指着他:“傻柱你目无尊长!”
闫埠贵也是猛一拍桌面,霍然起身:“何雨柱你别不把我们这群领导不放在眼里,信不信……”
他突然停住口,没想出威胁傻柱的话来。琢磨一下,似乎傻柱这几年被批被斗得愈来愈不怕事了,也抓不住傻柱什么把柄来。
许大茂也是吹鼻子瞪眼,怒瞪傻柱:
“何雨柱,你骂谁是蛇?谁是鼠?”
许大刚知道对付这何雨柱地图炮的最有效办法,他直接就扫视一眼秦淮茹,笑道:
“秦淮茹,管一下你家傻柱。”
坐在何雨柱身旁的秦淮茹拉一下何雨柱胳膊,何雨柱才翻白了眼睛侧看向一边,不吭一声了。
许大刚这才环视四周,手势抬起,示意大家肃静,笑道:
“大家讨论一下,如何处理棒梗耍流氓这件事情。”
一边接续道:
“第一,棒梗这个流氓行径,影响极其恶劣,对我们四合院的名声败坏极其严重。传出去的话,胡同里肯定就会有人说,哪个哪个四合院里除了一个偷看女人洗澡的大流氓。今后嘛,谁家还敢往我们四合院里嫁媳妇儿,谁家又敢娶我们四合院里的姑娘?”
“第二呢,最要紧的是,我们这位于海棠同志,内心受了严重创伤,名誉受到重大损害,加上离婚女人,本来门前就是非多。我们要保护好于海棠同志的清誉,更要对棒梗这个臭流氓严加惩罚!试问,妇女都顶半边天,胆敢如此侮辱我们院女同志的这种败类,我们能容他吗?”
立即,整个人群嗡地一下子就炸了。
不少大婶大妈们看着自己家的媳妇儿、闺女甚至半大的女儿们,立即护犊子般朝着一旁被五花大绑的棒梗指责唾骂起来:
“游街!游街!游街!批他斗他!流放他!”
“把他阉了,那玩意儿扔九门口城楼上挂着去!”
“告他耍流氓罪!让他吃花生米!或者判他个几十年!”
“这臭流氓,小时候就下毒毒死大人,现在更是耍流氓,怎么就不关他一辈子呢?!”
许大刚示意肃静,笑道:
“我提议,告他耍流氓,送到派出所,至于是吃花生米,还是判几十年之类的,上面会处理的。”
这时候。
许大茂撇撇嘴道:“一枪崩了的话,就太便宜他了。我提议,脸上刻红字,先游街三个月,再阉,再告流氓罪,蹲一些时候后,再把他之前杀人事情与偷盗事情都告上,再挨花生米。当年他年幼,我托人找关系才判进去三年,太轻了,我都后悔死了!”
一瞬间。
整个人群里,不少人都惊悚地望着这位刚提拔上来的伍大爷。
这时候。
秦淮茹已经泪流满面,噗嗵一下就跪倒在坐在桌面的易中海身边,拉着他裤腿儿哀求:
“中海,棒梗可是你亲儿子啊……你养老不还得看他吗?我们复婚好吗……求求你,救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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