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回好不容易才将他拉出去,上了马车,余回问道:“你这是让我扮演的宁非姑娘吧?这披风我见她穿过。”
余回答道:“一会儿会有人来跟你说话,你只需要点头和笑就可以了,知道吗?”
余清一拳打在他身上:“你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余回想了想:“这个,你不必知道!……”
余回在心里接着道:你要是知道了,你肯定不会来了!
余回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帮了弟弟这个忙,以后你随意,弟弟我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余清努努嘴,咬牙切齿道:“我余清的名声今日被你毁于一旦,你给我记好了!”
“好了好了,就一上午的事儿!事成之后请你喝酒还不行嘛!”
“这还差不多!你记得啊!要把这事儿放心上!”
余回头点得跟个波浪鼓似的。
——
快到了,余回让余清把面具戴上。
余回将他扶下马,又将请帖递上,两人进门去。其中一人看了请帖便进去了,隐入这红帷帐中。
两人猜测他是去通风报信了。
果不其然,刚走进去不一会儿,那人走上来,瞧了一眼宁非腰间的红鞭:“看这魁梧的身形和这抖擞的精神,应是余回殿下吧!”
余回抬手:“哈哈哈,好眼力!”
余清越听这声音越熟悉。
那人指着余回道:“这是殿下夫人吧?看这身形……还比较壮硕?莫不是有喜了吧?”
余回一把搂住余清的腰,余清一边觉得恶心,一边忍不住想笑,于是一边笑一边点头,一拳捶在余回胸口。
那人见了忙道:“余回殿下与夫人感情真好……”
那人走了没一会儿,姜瑜见了那件红披风,忙凑上来:“余回哥哥,我能否和这位姐姐单独聊几句?”
余清谨记余回的话,依旧微笑,点头。
余回眼看不好拒绝:“可以,不过你可得快点!”
余清跟着他走的时候,余回在后面咳了两声。
姜瑜还是一身白衣:“姐姐,……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你能原谅小瑜吗?”
姜瑜见他一直笑着点头,抓住他的胳膊:“真的吗?我就知道姐姐你最好了!”
余回见状,忙去把两人拉开:“可以了,说完了吗?”
姜瑜开心的点点头,心里暗自琢磨:怎么宁非姐姐长胖了?
余清小声在余回耳边道:“可吓死我了,我差点就要露馅儿了,话说我怎么觉得这姜瑜对宁非还念念不忘呢?”
余回回头一看,揽住余清的肩膀道:“亏得是你,若是宁非在这里,我可舍不得让他俩单独说话!……你在这里的话,就显得我很大度!”
余清摸不着头脑:“怎么听你这话,我觉得你也没死心呢?”
余回岔开话题:“我们先绕着这尹府转一转,瞧一瞧周边环境……”
“姜达真的没死?还要娶妻?”
余回一手捂住他的嘴:“别乱说话。”
——
婚礼开始,姜达拉着曾琼站在搭好的戏台上,开始致辞。
“我尹越无父无母,所幸找到一生挚爱,今日邀请各位宾客做个见证!……”
下面的人都羡慕不已,拍掌称好,可是曾琼的手被他拽的生疼,这面具带着、盖头盖着也没人见得着她的苦。
只听他接着说:“想着要给夫人一个难忘的婚礼,与夫人商量多日,决定办一场面具婚礼,大家权当游戏玩儿一玩儿,图个热闹……接下来傧相会介绍游戏规则!”
众人一时都来了兴趣。
姜达把气氛带到了一定的点,拉着曾琼下台去。
傧相上台去:“今日将决选出最佳面具者,在场嘉宾皆可通过抢夺的方式抢取你中意的面具,最终面具最多者可得今日头奖,玉蟾蜍一只!”
“玉蟾蜍本就是吉祥物,又是婚礼现场开过光的……我要定了!”
“我也要我也要!”
下面的宾客都伺机而动。
余清小声问:“我们要不要去抢一些?”
“随你!”余回挽着胳膊,:“你猜,姜达会先追你还是先追我?”
余清一脸疑惑:“新郎官为什么要追我们?”
余回迷惑性一笑:“我只能告诉你,不用手下留情,甭管谁追你,打他个落花流水!”
余清伸出拳头,又伸伸脖子:“看那姜达一脸拽样儿,我还真有些手痒!……好久没出手了,小爷我今日要玩儿个痛快!”
余回与他击了个拳。
——
待傧相下台,奏乐团上台奏礼乐。
姜达先去追的余清,余清也不客气直接冲向他,双手将他举起,还转了几圈,有几个人盯着他们看:“这女人真是力大无穷!哎呦!谁娶了她可真是……”
连姜达也没想到,这宁非的力气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大。
余回在一旁看好戏,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准备出手,后面有人拍了他一下。
余回一回头,尤逢一身男装,戴着一副黑色面具,但气场直接开到两米八:“你来啦!”
尤逢看看前面那人:“这谁啊?”
“我老哥!……上面举的那人就是姜达……我哥武艺不精,空有一身蛮力,我得去助助他……”
尤逢看了他一眼:“上!”
余回也跳了上去,尤逢一脚将姜达踹出去。
正准备使用法器,发现自己的短枪用不了,一定是他设了什么阵。
“等等!刚才上前的那人是谁?”
“糟了!宁非!”
尤逢移力一把将宁非拉过,才不致被姜达那一掌所伤。
姜达起身,从这帷帐里突然冲出许多人,冲着这几人而来,宁非拿出骨笛当棍使,余清抽出腰间的红鞭也开始迎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