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在思考。
这酿造的烈酒,就目前来说还算是成功的。
但问题是,它大量的三勒浆作为成本来支撑。
三勒浆在目前的大唐来说,价格还是高昂的。
让李牧花大量价格去购置三勒浆,他没这经济实力。
如此一来,就得找人合作酿酒。
思考间,老李头背着手回来。
“给额一瓶酒么。”
李牧不解的道:“做啥?”
“莫问,给额么。”
李牧点点头,老李头便喜滋滋的拿着瓶酒朝村落走去。
村头。
王大爷几个人眯着眼好整以暇的等着老李头走来。
王大爷一脸专业的对旁边几人道:“额不是吹嘘,这用酒酿酒,还能酿出不一样的么?”
“老李头这就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啥好酒么,还喝了一口便会馋下一口,咋可能么!”
未几后。
老李头背着手,拿着酒壶走来。
酒壶瓶盖打开,一股浓烈的酒香顿时飘散。
有个老家伙激动的看着老李头:“额喝一口么!”
老李头笑笑:“喝!只能一口!”
“噢。”
那老大爷抱起酒瓶往嘴里狠狠灌了一大口,酒刚入喉便见他两眼徒然睁大,眼球迅速充血通红,如同战场上屁股中了箭似的一副既痛苦又爽歪歪的表情,久久凝固不动。
这下子,围观的一群村民顿时瞪大眼睛傻傻的盯着他。
良久后。
“驴日的,真他娘的霸道!好酒!哇哈哈哈哈……”
老大爷仰天长笑,一旁围观的几个大爷早已经按捺不住:“老陈,给额试试么。”
王大爷怔住了,欲言又止,似乎觉得像这群舔狗老货伸手要饭的动作极其不雅。
然而酒味实在太浓烈太香了,王大爷喉头蠕动几下,再看看前面这些个老东西完全没皮没脸的要饭动作,终于暂时放下了羞耻心,也学着他们耻辱的伸出手。
“给额也尝尝么。”
酒下肚。
老王大爷双目陡然一亮,瞪大眼睛,倒吸凉气:“辣,好辣!很霸道,肚里着了火似的!哈哈,舒坦!”
“额再喝一口!”
老李头猛地阻断他:“你不是说酒酿酒有啥好喝么?”
王大爷:“……”
他脸迅速蹿红,决定这张老脸暂时不要了,“额甚时说过么?额没说过,你听错了!”
……
村头这群大爷在围观要酒好不热闹。
然而两匹快马已经绕过他们,直奔李牧家中。
“娃子,干啥咧?”
李牧神色一震,还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
他激动的抓着李世民:“听闻你是长安的商贾?”
李世民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给搞懵了,呆呆的看着一旁的房玄龄不知所措。
他点点头道:“咋了?”
李牧笑着道:“好,好啊,一桩好生意要与你合作,你两位稍等,我去拿东西来。”
李世民依旧懵逼的看着房玄龄:“这孩子咋了?”
房玄龄摇头:“不知道啊。”
今日他两来,本是询问那曲辕犁是否是李牧捣鼓出来的,顺便看一看那曲辕犁的核心转盘是如何制造的。
这还没开口,就被李牧这突入起来的热情打懵了。
少顷之后,李牧端着烈酒走来。
大唐尚武,文臣武将,包括李二陛下,都嗜酒如命。
越烈越好。
对他们而言,三勒浆那种烈酒,已是极致的烈。
纵然李牧端着酒水过来,可他们也没当回事。
房玄龄闻着香味,笑呵呵的道:“三勒浆么?小娃子懂事,知道以酒待客,老夫来尝尝!”
房玄龄也没太在意,端着李牧的酒壶,一饮而尽。
眨眼功夫。
房玄龄脖颈迅速蹿红,仿佛喘不过气。
整个脸庞,也以肉眼可见速度变红。
他龇牙咧嘴。
眉头紧皱。
李世民不明所以,诧异的看着房玄龄。
片刻后,房玄龄才喘过气,爆喝道:“驴日的!好酒!”
戎马半生。
房玄龄不少喝烈酒。
房玄龄虽是文官,可殊不知,他也是李世民身旁武将出生的。
当初他去过西域,喝过西域的羊奶酒。
羊奶酒号称西域最烈的酒,可房玄龄喝后,脸上带着轻蔑笑意。
之后房玄龄又开始和三勒浆。
三勒浆的浓烈程度,房玄龄觉得刚好。
就在他以为三勒浆已经是世上最烈的酒的时候。
今天,他彻底颠覆了认知。
他白皙的面庞已经蹿红到了极致,“好酒!霸道!好烈的酒!这不是三勒浆!陛……老李你也尝尝!”
房玄龄差点脱口而出。
李世民看着房玄龄这浮夸的表演,颇为不解。
他试着喝了一口。
吧唧。
李世民愣住了,咂摸咂摸嘴,瞳孔泛着绿光:“送尚善……咳咳,好酒!某南来北往,见过不少人酿酒,可如你这般如此烈酒,从未见过,某开眼了,好酒,霸道,爽!”
“再来!痛快!再来一壶!”
李牧摊开手:“没了。”
啥?
没了?
“去酿啊!”
李牧笑着道:“不急嘛,这就是我与你说的生意,如何,有没有兴趣?”
啊?
和朕做生意?
李世民脸色有些难看,很快恢复自然,笑着道:“酒是好酒,味道也不错,入口又辣又香,烈得很,喝进肚里像刀割一般,过后又暖洋洋的很舒坦……”
“这酒若是放入市场,怕能掀起波澜,不过可惜……”
李牧惊愕的看着李世民:“可惜什么?”
李世民道:“我已被封官,初入官场,若是再从事商贾事,难免不会被同僚攻讦和鄙夷……”
他顿了顿道:“不过你放心,某有个朋友是做这酒水生意,某会试着让他和你合作。”
李牧点点头:“那行……对了,忘了问你们叫啥了,怪不好意思的,这么久还不知二位姓名。”
李世民脱口而出:“叫爹!”
卧槽!
房玄龄吓尿了。
大佬,你这整的我有些触不及防啊你!
李牧也紧紧蹙眉,这狗东西,有点嚣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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