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日向刹那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了,因为他被剧烈的痛楚疼晕了过去。
说到底现在的他也只有五岁啊。
一直到晚上,他才悠悠醒转了过来。
“我还活着吗?”
日向刹那在昏暗的房间里醒了过来。
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把他送回到家里了,而且就是他自己的房间床上。
“都没舍得送我去医院吗?”
日向刹那可是知道的,在木叶村有木叶医院,是专门把医疗忍者集中起来,专门负责治疗村民以及忍者的地方。
或许现在的木叶医院还没有现代的医疗设备先进,可是因为医疗忍术的存在,倒也有着其它方面的优势。
“这个家族已经完了。”
黑暗中,日向刹那的白眼闪过一抹精芒。
这倒不是他开眼了,而是在他的眼中,闪烁着怒火与仇恨。
就算最初确实是他的不对,是他没看路撞到了人。
就算不接受他的道歉也好,哪怕踹他一脚都没有问题。
毕竟是他错了。
但是,竟然对一个孩子动用了笼中鸟吗?
不光是其中的痛楚,他甚至觉得,如果不是日向日足出来阻止,他可能会死在那里。
那个家伙,仗着自己是宗家的身份就这样肆意妄为,就这样高高在上,就这样喜欢把别人踩在脚下吗?
什么狗屁的家族,宗家可没把分家当人看啊。
明明是他们分家这些‘狗腿子’在保护宗家,以及是他们分家在外面拼命,而宗家不但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这一切,甚至还把分家的人当成了他们的奴隶吗?
这样的家族,他连一点好感都欠奉,更不用说归属感了。
“连那个破柔拳法都当做宝贝似的,对自己人的分家都防备甚深。不,分家可不是他们的自己人啊。”
日向刹那越想越气,他说是出身于日向一族,可实际上除了这双还没开眼的白眼以外,他又能拿出什么可以代表日向家的东西?
他可没有资格说自己是日向家的人呢,他可不敢给日向家抹黑呢。
“最主要的还是这个笼中鸟,只要它还在一天,只要宗家愿意,就能随时要了我的命。我必须把它解决掉,”日向刹那拿手死死按着额头咒印的地方。
如果说之前他还没有自觉,一开始如果不是日向日差的提醒,他甚至还打算顶着额头的咒印出去呢,反正他不在意。
现在想来还真是搞笑,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分家那么在意的去遮盖住额头的咒印了。
这不光是一份屈辱,更是宗家奴役分家的证明,甚至分家的身家性命都牢牢的掌控在宗家的手中。
分家正是宗家掌握的牢笼中的‘笼中之鸟’啊。
“但是现在还不能表露出对宗家的不满,至少在解决笼中鸟之前,我要隐忍。我可不是真正的孩子,如果连这点隐忍都做不到的话,还不如自己死掉算了,还能痛快一点。”
“笼中鸟的能力需要三十万奖励点,而我现在已经得到十五万一千点,只差一半了。就算之后不会再轻易触发所谓的触发任务,可只要把握住每日任务,以及每月刷新一次的悬赏任务,应该不难。”
别看每日任务的固定奖励点是一千,看似很少,但是架不住每日任务每天都刷新的频率啊。
一天一千的话,一个月就是三万,只要每天都能完成任务,五个月下来就能攒够十五万了。
虽说日向刹那还不确定自己掌握了笼中鸟咒印以后,就能知道该怎么解除咒印。
可是除此之外,他还有别的办法吗?
笼中鸟太神秘了,不但整个火影剧情里面都没有提到解除的办法,甚至连怎么植入咒印的过程都不知道。
目前日向刹那所能想到的,有可能解除笼中鸟的唯一办法,那就是自己先获得这个术,只有掌握了这个术的原理,才能有机会找到解除的办法。
“否则的话,甚至就连死去都无法摆脱啊,”日向刹那缓缓闭上双眼。
因为原著剧情中,出现了日向日差被秽土转生的剧情,甚至他的额头还出现了笼中鸟咒印。
难道说连死亡都无法挣脱吗?这也太残酷了吧?
日向一族到底是怎么发明了这个专门针对自己族人的歹毒咒印的啊?
而且还偏偏是先出生的兄长和姐姐来针对弟弟与妹妹的。
难道不是先出生的孩子要保护弟弟妹妹吗?
为什么在这个家族却偏偏反过来了呢?
果然这个家族无比扭曲。
“不过现在的我可没有办法对抗这个庞然大物。虽说我恨不得宗家的人立刻死绝,但是直到可以对抗他们之前,我必须先让自己隐忍下来。何况如今的我除了骂街然后招来死亡以外,也做不了什么。”
“包括就算解除了笼中鸟咒印,我也还要继续装下去。该死的,我的实力太弱了啊。如果我是九尾人柱力就好了,配合着九喇嘛发威,我也给木叶村来一场大乱。”
日向刹那想着无比危险的想法。
如果真要让他当九尾人柱力,毫无疑问,他肯定会立即当场暴走。
因为现在的他,正被巨大的怒火和仇恨中烧着。
如果他有办法的话,甚至不惜去和宗家同归于尽了。
这一点也不夸张,也别说其他宗家的人无辜,要知道,那可不是一个宗家的态度,而是整个宗家踩在分家头顶的态度。
又不是那一个宗家决定给日向刹那烙印咒印的,也不是哪一个宗家让他去考试的。
是所有宗家的共同意志,既然如此,他所要敌对的,不也该是整个宗家吗?
“你们想让我死?我偏要活给你们看,而且要活得比谁都命长。”
“笼中鸟是为了让分家保护宗家,好让宗家延续日向一族的吗?那是拴着分家的狗链子啊。”
“千万别给我机会,否则,我将亲手覆灭整个家族,我说到做到。”
(这就是我的忍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