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日向刹那他们这一届,或者说是他们三个人比较特殊,所以今天只能先回去了。
猿飞阿斯玛已经跟着一个暗部回去了。
毕竟是三代目火影的儿子,理应得到照顾和保护。
何况暗部正是火影的直属部下,连波风水门在成为四代目火影后,都可以指派旗木卡卡西去照顾怀孕的妻子。
同时旗木卡卡西也独自离开了,出来时他的父亲已经离开了。
旗木卡卡西可不是一般的孩子,也没有哭闹和去在意。
“那么我们也会去家族驻地吧,”日向伊吕波的母亲招呼着两个孩子,如来时一样,由她负责带着两个孩子回家。
一路上也没怎么交流,毕竟只是从早上认识到现在这点时间的关系,再一个是日向刹那也还没开始上课,还要等明天知道最后的结果。
于是一路无话的很快回到了家族驻地了。
在驻地门前,日向刹那很有礼貌的向日向伊吕波母子道谢了一番,然后就告辞跑走了。
一边往家的方向小跑,日向刹那一边苦笑着,明明两世为人加起来的年龄可能比日向伊吕波的母亲年纪还大。
但是在为人处世方面,他却有些幼稚。
甚至感到不太自在,于是才选择快步先行跑走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没彻底适应下来的关系,还是说仍然没有太深厚的实感,以及无法产生认同感呢?
总觉得这个世界仍然是虚幻的。
“在那之前,还是先回家,然后考虑一下怎么使用这些奖励点吧,”日向刹那摇摇头,继续往家的方向跑去。
可能是太着急了,也或许是摇头的时候没注意,日向刹那突然迎面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
“诶呀。”
两人都发出了一声痛呼。
日向刹那下意识的说道:“对不起。”
“你是瞎了吗?”突然,对面传来一声怒斥,巨大的呵斥声完全掩盖住了日向刹那的道歉。
日向刹那抬头看去,原来那是一对父子,这里是日向一族的驻地,可想而知对方也是日向族人。
但是和日向刹那不同的是,对面被搀扶起来的孩子不但衣着华丽,而且额头上没有绷带,也没有咒印。
刚才发出怒斥的是个中年男子,他扶起了刚才被日向刹那撞倒的孩子,继续怒视着日向刹那,毫不客气的继续呵斥道:“竟然敢撞倒宗家?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区区分家竟然敢在大路上奔跑?还不给我退到一旁去?”
日向刹那咬咬牙。
其实确实是他冒失的错撞倒了别人,是他理亏,所以他也马上道歉了。
虽然不求对方能够谅解,但是却因为宗家和分家的身份来继续咄咄逼人吗?
日向刹那深吸口气,强忍着爆发的冲动,明明大家都是日向家,竟然说自己是瞎子?那么你们难道不是白内障了不成?
“看来你还不服气吗?”突然,对面那个男人竟目露凶光,一只手牵着孩子,抬起另一只手竖起食指和中指,然后把目光对准了日向刹那。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突然间,日向刹那只觉得大脑好像被针扎了一下,一股钻心的痛楚从脑海里直接炸开了。
不,其实日向刹那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笼中鸟,不要,”日向刹那用双手捂着头,刚刚站起身的他,因为太过疼痛而跪了下来,抱着脑袋趴在地上,恨不得狠狠的把脑袋撞在地上,不论是把自己撞晕过去还是撞死在这里都好过这份痛楚。
原来那个男人竟然对他这个孩子发动了笼中鸟咒印?而且他还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打算,甚至一脸好整以暇的,高高在上的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日向刹那疼得死去活来。
周围已经有不少日向的人因为响动而聚集了过来。
其中出现了泾渭分明的一幕。
从宗家出来的人,都在冷漠的看着。
而分家方向出来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连日向伊吕波母子也赶了过来。
日向伊吕波被母亲死死攥着手,虽然一副想要求情的样子,却又不敢得罪宗家。
这就是笼中鸟,一旦被烙印,就成为了宗家手中的‘笼中鸟’,想怎么拿捏都随他们的高兴。
“够了,”突然,终于有人闯入了进来,大喝一声阻止道:“如果继续下去的话,那孩子就要死了。”
是日向日差?
不,他没有戴着护额,而且光洁的额头并没有咒印的痕迹,所以他是日向日足,日向日差的兄长,同时也是宗家,更是族长之子,也是下一任族长的继承人。
随着日向日足的介入,这场突发状况才终于算是结束。
那两个宗家的父子也转身离开了,丝毫没有在意一下善后的事。
日向刹那仍然蜷缩成一团,此时的他已经满身满头被冷汗所浸透,可他还是费力的抬起头,看向那对父子离开的方向。
不过是宗家与分家的叫法不同,可是地位却如此天差地别。
看看那个无忧无虑的孩子,明明和日向刹那一般年纪,却完全不需要考虑去上学,也不用当忍者,更不需要上战场和遇到危险。
明明就是一样的年纪,自己却要遇到各种各样的事,不但父母死了,自己才这点年龄就得为了家族,就得为了这样的宗家而卖命吗?
“凭什么他们作威作福?凭什么他们高高在上?凭什么我非要如此屈辱的跪在这里不可啊?”
“什么狗屁的宗家分家,什么狗屁的笼中鸟。等我打破这一切。”
日向刹那低着头把脸埋在地上,不让任何人看到他变得凶狠的目光与因为愤怒和痛楚而扭曲的表情,同时心里疯狂咒骂。
在这一刻,他终于打定主意,接下来他要竭尽全力的,唯一的目标就是解决头上的笼中鸟。
然后他要不惜一切手段的提升自己的力量,因为他要复仇。
宗家吗?等着我这个分家来向你们发出反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