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东西,洗了个澡,城夏走进地下室画室里,画了几幅简单的风景画,放松心情。
隔壁阿笠博士和工藤新一正在聊他。
“新一,你知道隔壁的城先生是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工藤新一正在看书,心不在焉。
“你认真一点。”
“我们只见一面,你要我怎么推测?”工藤新一无奈放下书,“但是,我觉得他有点可疑。”
阿笠博士一震,“可疑?”
“侦探的直觉——”
“啪!”
“新一,我先回去了,年纪大了要早点睡。”阿笠博士背着手走了。
工藤新一捂着脑袋,嘟囔道:“开玩笑都不行啊······”
······
【日常任务:邀请十个人吃下榴莲糖
任务成功,奖励十万日元
任务失败,惩罚无】
系统的日常任务突然转变风格。
城夏站在厨房里,戴上防毒面具,用买好的材料制作榴莲糖。
按照步骤,锅里放入黄油、奶酪、砂糖、麦芽糖,然后加入重量级武器——榴莲果肉,炒干后放凉加入糯米粉,炒熟加了糯米粉的糊糊,最后定型。
完成以上步骤,城夏开窗通风,迅速离开一层,钻进地下室。
隔壁的阿笠博士站在院子里,动了动鼻子,“这是什么味道?呕~”
下午一点,城夏把分割的榴莲糖块包装好,一份一颗,一共十颗,剩下的统统装起来,塞到柜子里。
虽然很想扔掉,但没准哪天能排上用场呢。
出门打车,到达健身房,带上口罩帽子,熟门熟路被领进三号场。
城夏活动活动身体,拿出一万日元拍在擂台边的桌子上,嗓音嘶哑,“谁想来比划一下?”
围观的人有男有女,很多都是昨天的熟面孔。
很快就有人站出来,是一个干瘦的男人,“昨天刚来,今天就上台,你有多少钱可输的?”
男人身上也有一块铁牌,但没有做任何伪装。
城夏走上擂台,闷声道:“你的钱够吗?”
男人面色一沉,冷冷地瞪着城夏,跟瞧仇人似的。
裁判上台,“确认双方不带护具?”
城夏淡淡点头,男人冷哼一声,点头。
“我再重申一遍,不得使用武器,不得重伤致残,不得攻击要害,一方倒地或掉出擂台即为输,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规则。”
“准备,开始!”
裁判一声令下,两人同时冲向对方。
男人一拳砸过来,城夏矮身躲过,一脚踢出,对方早有预料,拳脚转换自如,进退有度,比城夏更有章法。
“砰!”
城夏右臂被一脚重重踢中,狼狈地后退几步才止住。
男人眼神挑衅,“你就这点本事?”
城夏不语,紧紧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每一项运动都有区别,攀岩的位置是固定的,而比斗,对面人出招不定,能不能见招拆招,甚至反客为主,就看个人的能力和反应。
第一次打架,城夏还在适应。
“砰!”“啪!”“咚!”
男人步步紧逼,城夏步步后退,很快就站在擂台边缘。
再退一步,便要掉下去!
“哼,这点本事还学人放狠话,乖乖下去吧。”
城夏眼神一凛,看准时机,侧身躲过一拳,贴身一靠,捉住对方的胳膊,转身一扭,脚下一点,手臂用力,将人狠狠砸在擂台上。
一套动作好似演练了千万遍,行云流水。
男人倒在擂台上,半天没反应过来,脑子发懵,明明占尽上风,怎么突然就输了。
“这局不算,你耍诈!你·······呜呜······呕~”
城夏揉揉酸痛的胳膊,掏出一块榴莲糖,塞进对方张开的嘴里,然后立刻合上,按住对方。
男人一阵恶心,躺在地上不好使力,硬是把糖咽下去,城夏才松开手。
“呕~咳咳~”
男人反应激烈,趴在地上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先生,你······”裁判拦住城夏。
“你,榴莲······呕~”
城夏望着裁判,眼神疑惑,裁判尴尬一笑,“不好意思。”
原来是榴莲,那就不算违规。
“下一场。”城夏语气平淡。
有工作人员将男人扶下去,清理擂台。
虽然有一个前车之鉴,但大家的兴趣还是被提起来,在大多数人看来,城夏胜就胜在示敌以弱,然后出其不意。
本身其实算不得厉害。
城夏不在意,他只是要熟练昨天学会的技巧和套路,顺便把今天的日常任务完成。
······
就算是最次的场地,来玩的也都是有基础的人,没基础的,都在另外两个场当观众。
城夏打满15场,打赢了十场,完成日常任务就下台休息了。
还有人想找他,但被拒绝了,他的体力不是无穷无尽的,大脑也要消化一下经验。
比斗比他想象中文明,可能不择手段的他还没资格看吧。
城夏走出卫生间,长出一口气。
今日净赚5万日元,比昨天少。
回到家,城夏处理了一下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前不论是练习滑板还是攀岩,刚开始身上也少不了磕碰,现在不过又一次起航。
上完药,城夏才开始看琴酒传给他的枪械资料。
打开来,枪械的历史啊什么的,都没有,只有每一把枪的重量口径,优点缺点等等。
重点介绍伯莱塔。
城夏泡了一杯柠檬蜂蜜水,坐在窗边仔细看。
“啊,城先生,你在家啊!”
工藤新一站在大门外,透过栅栏铁门和落地窗,对城夏打招呼。
城夏抬眼,低头,关掉资料,起身,穿着长衣长裤走到玄关,打开大门。
“打扰了。”
工藤很快走进来,大大方方地观看院子和房间的布局。
城夏面无表情,任他观看,给他也倒了杯柠檬蜂蜜水。
“谢谢,城先生。”
工藤新一坐在客厅沙发上,笑道:“上次见面,我还没来的及自我介绍,我叫——”
“我知道,工藤新一,‘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城夏语气平铺直叙,陈述道。
“······”
不知为何,工藤新一第一次觉得这些称号有些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