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青试了试场地,白文玲的话说完之后,她从场中退出来,仍然来到场边的椅子旁边,冲着白文玲说:
“白姐,你尽管放心,我一定跳好今晚这支舞,只是白姐和费哥不要笑话我就行了。”
尼青做了一个舞蹈演员的特有的起舞姿式,说:“费哥,白姐,那么小妹就献丑了。”
在高雅优美的音乐伴奉下,尼青向舞场中跳去,费汉和白文玲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费汉和白文玲欣赏着尼青的舞姿,尼青像一只欲飞待飞的天鹅在舞场的中央尽情舞蹈,她那婀娜的身材,
不胖不瘦的比起一般女孩都要特别的大腿、双手和双脚,尤其是那一双尖尖的脚,
那样轻松自如的踮起她那靓女的窈窕的身体,使人望而欲醉,神魂颠倒。
尼青虽没穿舞裙,只是随身的衣裙,跳起舞来却另有一番味道,尼青正以她的优美舞姿和独有的舞蹈演员之魅力吸引着费汉和白文玲的眼球,
费汉和白文玲简直看得入谜了,他们就这样静静地欣赏着。
就在这时,老板走过来,彬彬有礼地说:“白小姐,打搅一下,外面有电话找。”
白文玲故意望向费汉说:“真讨厌,早不来迟不来,偏偏这时有人来找!”
说着很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一会儿,白文玲脸上露着悲伤的神情走进来,靓女的大大的眼睛里挂满着泪珠,回来哭丧着默默的向着费汉,费汉问:“什么事?”
白文玲抽噎着说:“鲁妈要走了,她在县城的那个女儿来接她,鲁妈说她女儿今晚无论如何要她回去,她将坐今晚十一点到南方去的火车!”
费汉说:“这么突然!她女儿知道她得了癌症吗?”
白文玲说:“也可能是鲁妈写信回去告诉她女儿的吧?鲁妈知道她活不了多久了,不想在这里拖累我们!”
费汉听白文玲说完,他的喉头也开始哽噎起来。
他想:他不能看到令自己伤心的一目,也不能让自己充当这个悲伤的角色,更不能在家里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离去。
于是,他哽咽着说:“文玲,你回去吧,记得多拿点钱给她们,把她们平安送走。”
白文玲答应着“是”便流着眼泪出去了。
尼青的天鹅舞越跳越优美,越跳越美丽,越跳越动人,她装作没有察觉到白文玲已经离去,更没注意到费汉一直抽泣着。
其实在她优美的舞姿的掩饰下,她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看得清清楚楚:
白文玲是如何在老板的带领下出去接电话,接完电话回来后,又是如何向费汉讲的。
她明白这一切都是白文玲事先安排的。
白文玲走了,费汉看着尼青跳舞,他觉得这女人越来越动人,越来越美丽,有棱有角的性感的鼻梁下有着迷人的大眼睛,有着比一般舞蹈演员更显丰腴的窈窕身材。
尼青越舞越出神入化,她像一块磁石以它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吸引着费汉的早已勃动的心。
尼青跳动着,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尽情绽放着。
尼青舞着舞着就累了,在磁性的音乐声中,她终于从舞池中央舞到舞池的边沿来,拂手弯腰向着费汉深鞠一躬,表示她的舞蹈动作已结束了,
与此同时,她故意含情脉脉的望着费汉,抛着媚眼对他说:“白姐呢?怎么不见白姐了?”
费汉有些不快的告诉她:“你白姐有件特别的事,必须回家一趟,为了不让你分心,能更好地展现你舞蹈的全部精髓,所以没和你告别就走了。”
尼青听后,娇滴滴说:“白姐回去了?真有点遗憾!费哥,今晚的夜色这样好,不如我们到楼上的楼顶花园去坐一会儿吧!”
费汉说:“不必了吧。”
尼青说:“我知道今天费哥累坏了,可欣赏完舞蹈总要点评一下不是吗?何况今后还有很多地方要费哥帮忙呢!”
费汉原本不想去楼顶花园,但他想到回家就会看到白文玲送走鲁妈的悲伤一幕,他只好半推半就的应允了尼青的邀请。
就在这当口,舞厅里的灯“嘎”的一声停了,舞厅里一片漆黑,尼青挽着费汉的手,吹呼雀跃的向着怡兰宾馆楼上的楼顶茶园走去。
天上的月浸凉浸凉的,犹如一把鬼火照着透凉的夜,更像一个大托盘,把人间的烦恼和不快通通装进那黑隆隆的盘底。
费汉挽着尼青的手,来到这楼顶茶园里,茶园里红红绿绿的灯光照着,座位上却没有一个人。
其实这都是怡兰宾馆老板在白文玲的嘱咐下特意为费汉和尼青安排的。
尼青和费汉相继坐下,宾馆里的服务员便端来了茶、糕点和一些下酒菜。
茶园四周静悄悄的,除了偶尔传来杯碟的声响,就只有费汉和尼青的呼吸声。
费汉和尼青两个如饿虎狂龙的吃起来。
尼青平时并不喝酒,但她此时此刻也喝起威士忌来。
费汉其实也并不饿,他只不过接吃喝掩饰自己心中的情欲罢了。
尼青今天穿着粉红色的连衣裙,那粉红色的连衣裙,犹如夏天的一朵初开的荷花,她大大的眼睛左顾右盼,晶晶欲滴,真像两片荷叶上的雨水。
尼青看着费汉大吃狂喝的样子,她看着他红朴朴的脸,心中也砰砰的紧张起来。
她对这种男人见得多了,于是她很放肆的说:“费哥,女孩就不能潇洒么?我才不相信这世界上潇洒的女孩都死了!”
她说着,用她葱样的小手放在费汉的膝盖上。
费汉很认真的拿过她的小手说:“尼青,潇洒的女孩并没有死,你不是就很潇洒吗?”
尼青被费汉这一问弄得真有些不知所措了,心里骂道:真是猫抓老鼠,假斯文!她并不在意又有些急不可赖的说:“费哥!”
说着从她的座位上站起来,说:“费哥,我爱你!”
费汉被这突如其来的尼青弄得真是云里雾里的。
尼青说:“费哥,这上面的风太凉了,让我们到下面去吧!”
于是尼青提包走在前面,费汉跟后,尼青走到怡兰宾馆的第五层18号房的双人套间前停下,从提包里掏出亮晃晃的钥匙,打开18号房的门。
尼青和费汉走过铺着地毯的过道,来到18号房里。尼青把提着的小手提包往沙发上一抛,扭开那台21英寸的大彩电。
经过一长段时间的耳鬓厮摸,费汉才发现那张铜铸的雕花大床的床头上有一只熠熠闪亮的鹰,这一看非同小可,费汉犹如雷击头顶,
身体一下就绒了下去,不能自己,他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而自己是身在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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