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玲在丹路士大街168号倩玉处胡闹了一天,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这群少女脂香粉黛们的一个个本色的精致而真诚的表演,
她一心想着的还是她的费汉,等姑娘们都走了,她才神秘稀稀的对倩玉说:
“玉妹,我已选好了一个本市最上乘、最优雅的OK厅,今个儿星期六的晚上,你能陪我和你费大哥到那儿去OK吗?
你费大哥要听你美妙的白灵鸟一样的歌声呢!”
倩玉红着脸说:“只要是白姐相邀,那儿我也去!”说完,白文玲又忧心忡忡的从丹路士大街168号倩玉处回来。
白文玲并没有选好OK厅,只不过是为了实施她的计划而想到的一个馊主意罢了。
白文玲急匆匆的赶回福摩大厦。
跨进门,见了费汉和鲁妈之后问道:“今晚又有什么好东西吃呀?!”
鲁妈一听,忙应陈道:“难为我们姑娘了,今晚是各色中餐样样都有:什么贵妃鸡、东坡肉、麻婆豆腐、青炒虾仁样样齐备。”
鲁妈这段时间难得与白文玲嘴上较劲,说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费汉见她们自误乐之其道,于是向白文玲说:“今天捡着别人的什么东西了,文玲,你这样高兴!”
白文玲忍不住说:“今天我到倩玉那里去了,就是唱歌的倩玉,在‘时代歌舞厅’唱歌的那个倩玉,
她搬了新家,通知她的姐妹们去她哪儿闹了一天呢!”
费汉说:“就是那年你救过的那个女大学生吗?想不到才不过一年时间就成为百万富姐了!”
白文玲说:“那倒未必,她只是现在比原来淘气多了,不过歌是越唱越好。你昨晚看了她在电视台的表演了吗?她唱的最新流行歌好听吗?”
费汉说:“没有,想必她也有两下子吧!”
白文玲接着神秘的说:“今天我当着她众姐妹的面,在她的面前邀请了她今个儿星期六在‘亚细亚OK厅’陪我们一起唱歌呢!”
费汉听了,笑嘻嘻的说:“啊,叫我陪你们去唱歌呀!看来我这辈子没有错认识你啰!”
他们边说边用着晚餐。
白文玲其实没有相邀在“亚细亚OK厅”,她不过是见这会儿高兴,顺理成章的说出来而已。
她原先去过几次“亚细亚OK厅”,知道那儿优雅、豪华、清静,并没有多少人。而且她认识且熟悉“亚细亚OK厅”的老板张大肚皮。
第二天,白文玲从美好的春梦中醒来,一直睡到费汉和鲁妈都出门了才起来,她一个人吃了鲁妈准备好的早餐,梳洗完毕后,
神秘稀稀的走到客厅里的电话机旁,这时,垫压在她心中的石头才“砰”的一下落了地。
白文玲非常自信的提起电话:“喂,张大肚皮呀?”
对方上气不接下气的应着:“是,是。请问小姐,你是……?”
白文玲说:“张老板,恭喜你财源猛进,生意兴隆!”
张大肚皮说:“多谢海涵,请问小姐是……”“我是白文玲呀!”
白文玲很不客气的说:“张老板,很久没到你那里去了,今个儿星期六我邀了一个‘时代歌舞厅’的姐妹,
也是那里的一个歌唱演员到你那儿打扰打扰,场子我包了,不知张老板意下如何?”
张大肚皮一听说是“时代歌舞厅”的歌唱演员,有如五雷轰顶,真是受宠若惊,连声说了五个“是”,并道:
“白小姐,万分感谢你和你的姐妹选择来我们这儿,我们‘亚细亚OK厅’将满足你们的一切要求,敬请到时光临!”
白文玲顺势将电话一甩,挂断了电话。
白文玲深知倩玉对“亚细亚OK厅”的重视,她挂断电话坐在沙发上不由得沾沾自喜起来。
时间过得真快,相约星期六的日子就要到来了。
白文玲一面心如刀绞,一面信心百倍,沾沾自喜。
她想,这一招百发百中,但又要拆下一堵砸不垮的城墙了。
终于到了星期六,白文玲扯了个慌,抱着鲁妈,佯装心口痛。她和费汉本来什么都准备好了。
她抱着鲁妈左一声心口痛,右一声头发昏。
费汉见白文玲大汗淋漓,于是道:“文玲,既然你不舒服,我们就别去了。”
白文玲装出极度痛苦的样子,但还是拼命地摇头说:“这样不好,费汉,我虽然不舒服,还有鲁妈在家陪我,你无论如何不能毁约。
费汉望着白文玲忍着痛楚的非常企求的眼神,那坚定的神情,知道这事重大,不比一般,非同小可,只好唯唯诺诺的对鲁妈说:
“鲁妈,你在家里守着文玲吧,我去赴约。”
他走出家门还转头道:“文玲,我真的走了。”
白文玲此时显得放心和舒坦多了,她回应道:“你去吧,好好陪陪玉妹,请她出来一趟也不容易。”
费汉驾着奔驰,飞也似的驶过灯红酒绿的街市。
他对周围晴城繁华而璀烂的夜景一点没看在眼里,他开着奔驰车路过东华西路一段的上半截街,准确的把车停在“亚细亚OK厅”的停车场里。
他走下车,OK厅的大老板张大肚皮就迎上来,说:“先生,是今晚上的包场吧?”
费汉说:“是的,不是文玲向你订好了的吗?”
张大肚皮说:“对对对,怎么白文玲白小姐没来呢?”
费汉有些不耐烦的说:“她另有事!”张大肚皮知趣的走开了。
费汉昂首阔步的走进灯火辉煌的OK大厅,空空的大厅静静的,显得非常幽雅、寂静、空旷。
在大厅的前两排座位上,一个穿着粉红色连衣裙的非常雅致的靓女站起身来,她看见后面有人来了,忙慌的站起来,
她晶亮得闪闪发光的大眼睛多情地看着费汉,看着这个有着高高的鼻梁、柔顺的黑发的男子,非常文静的说:
“费哥,我在这里等了你们很久了,怎么,白姐没有来呀!”
她就是被白文玲邀来的倩玉。
费汉看见袅娜的倩玉,站起来红着脸对他说话,他有些歉疚的说:“倩玉,你坐下吧。
因为你白姐病了,所以来晚了,但还是十分报歉,让你在这儿久等了。
你白姐坚持要我来赴约,说她邀请了你,叫我必须来陪你。”
倩玉一听费汉这么说,嫣红的脸红到了耳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看来我是没福份领白姐的这份情了,她特意邀我到这里来,不想她却因病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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