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在街上,要死了还在狗涎残喘地向前面懦动着。他好不容易地将车开到了穹天大广场,终于在那里转到南一路。
南一路上就好得多了,车流几乎是呈直线型地流畅,不一会,他就回到大得别墅了。
他把车停在车库的旁边,叫了看楼的老头叫来了平时几个在这楼群里邻近较好的青年男女,不一会,人群就绕了一大堆,说东道西的都问他有什么喜事了,
他略带神秘的说:“此事暂不先告诉大家,请各位来只是想各位帮着出点力,大家哥们姐们的,请诸位动手吧,把这些东西给我搬进楼去!”
于是叽叽喳喳的声音没有了,邻居们都知道shi长秘书的脸面。
于是拿的拿镜框,抬的抬花瓶,什么古董呀,什么画轴呀,什么擦屎擦尿似的毛线壁毯,大抱小抱,不一会儿,就像飞去自来的飞行器样,统统地滚进楼里了。
方哲乘着这时大家兴头上,把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留下,其余的哥们姐们说着就拜拜了,方哲也不挽留。
等那些无能的“老弱残兵”,哥们姐妹们离开后,方哲向在市机关应付一场紧急会议似的,把这四五员贴心的大将召集起来。
宣布说:“本人今天有大事要办,因此只好请诸位鼎力相助了,常言说,‘生死至交’,你我都是至交,哥们儿今天有大事临头了,就只看各位的‘身手’了!”
中间的一个调皮捣蛋的平头说:“是不是哪颗卫星要降落在我们市,叫我们去拾卫星残片!”
又有一个说:“肯定是哪个孤寡老……”,另一个接着说:“老什么老,老你的鬼!”
那一个刚要说老,听这个把话插开了,于是马上撇开去说,“一个老百姓有难了,叫我们去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话音刚落,
另一位憋不住了,说:“大家都别吵,我们不是刚搬了那么多瓶瓶罐罐吗,这小子一定是喜事临门了!”
方哲马上改口正言道:“我刚从东华路那边回来,我在那里的家俱商场购置了一套家俱,请你们是要帮哥们儿出力出汗的,先把我家的这些老古董搬出去,不一会,人家送家俱的队伍就要来了!”
大家都愕然,原来如此,因此不由分说,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动起手来。
楼房里,就只有传出木头与木头,瓷器与瓷器的迸迸撞撞的声音。
过了约半个小时,楼房里空荡荡的,什么都荡然无存了。在一个房间里,只剩下孤零零的刚搬回的红红绿绿,黑白相间的工艺品。
方哲说:“好,大功告成,这下该是我们享用食物的时候了!”
于是和这五个哥们,他排在最前面,向大得别墅对面的那个餐馆走去。
餐馆里面,正热闹得厉害,各式各样的人,南来北往的客,几乎满满的坐了一堂。
但见方哲他们这个“不小”的队伍雄鸠鸠气昂昂的来了,谁人也不敢怠慢,都拥上来,一个说:“方秘书,带这多哥们儿来是要砸餐馆哪!小馆担当不起,快请坐,快请坐!”
于是,在众多人中,打点出一张干净的桌面来,让方哲他们坐了。
一个服务小姐说:“肯定是今天上午方秘书来餐馆没尝到我们的美味佳肴,今天中午不服气的来重新观察一下!”
方哲说:“别说了,别说了,我们有紧急要紧的事,今天中午特来你们这儿麻烦一下!快,快把你们的菜谱拿来。”
因为人多,大伙儿都没有多话说的。方哲接过菜谱,一溜儿的点了十多个菜,几瓶上等白酒,说:“我们赶时间,赶快把这些东西摆好,端上来!”
于是,餐馆的众人都散去!方哲说:“哥们尽管纵情的大吃大喝,下午还有大事呢,只是不要喝过量,等一会儿和路比长短就行了!”
话一完,白酒摆好两个菜已上来,随后,一溜儿的就来了,什么甜的,辣的,酸的,咸的,什么凉的,热的,煮的,满满的一桌菜就齐了。
于是,大家就猛喝狂饮。
方哲倒是不久才在这儿填进了一碗炒蛋饭,他也不思什么食物,他此时想着,也只有李季和孟娜。
他看着大伙们儿喝的喝,吃的吃,看看他们那狼吞虎咽的样子自己心里不知怎的反倒充实起来。
大伙们中一个说:“方秘书,虽然今天你坐东,大家伙儿帮你出劳动力,但还是应该你坐桩。酒过三杯后,一个人一处猜一次拳,怎么样?”
方哲没有办法,也只好猜起拳来。约摸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满满的一桌美味佳肴就荡然无存了,个个都酒足饭饱的从餐馆里出来
。看着两辆大卡车从餐馆对面溜过去,方哲说:“肯定是约我送家俱的来了,哥们儿,上!”
于是大家伙都像上火线打鬼子似的,个个摩拳擦掌,爬上停在别墅的两辆大卡车上,抽地抽插销,松地松绳子,把家俱一件一件地从车上抬下来。
方哲三步并作两步的爬上楼,拿出一叠人头像往第一辆车的驾驶室里一个很有些妖艳的女人手里一塞,
女人数了数钞票,不多不少正好如价格签上的一样,于是向他献媚说:“本公司历来把客户当成自己的上帝,我们说来就来!”
方哲说:“感谢本公司的信赖!再见!再见!”
于是早已卸下家俱的两辆大卡车掉转头,一溜烟儿的向南一路的东南方向驶去。
五个小伙子加上方哲,一齐搬地搬,抬地抬,方哲在当“游客”的时候还要当“导游”,他不时的东指挥西指挥的,嘴里叫着这一行家俱搁在这儿,那一项家俱放在那儿。
这里搁写字台,那里搁电视柜。
又约摸过了二、三个钟头,家俱放好了,连买来的一大堆工艺美术品也各到各位,各及其所了。
真是“毁也易焉兴也易焉”。大家伙儿也累得差不多了,方哲说:“哥儿们到此结束,现在一切东西收拾好,该打扫战场的时候了!”
其中有一个长得俊点的精明的小伙子说:“我早倒是料到这一招的,先前从餐馆出来我已打电话叫车了!”
话到当头,刚好一辆大卡车就驶来了,方哲说:“那么就劳驾各位,把楼下那一堆断尸残骇给我拉到旧家俱市场去吧!”
方哲的意思是把旧家俱拉到市场去处理了。
大伙都会意,方哲说:“晚上都来吃晚饭吧!”大家说:“吃晚饭就算了,我们把家俱的钱跟你退回来就行了!”
方哲说:“那么,再见。”
于是众哥儿们一伙“吹锣打鼓”的又到旧家俱市场去了。
方哲真累得不省人事了,等众兄弟们一走,他爬上楼,一头栽在新买回来的床上呼呼大睡了。
朦胧的意识中,他好像是从哪个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下来,周身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一身的骨架子都散了。
朦胧中,他又象看到李季薄薄的薄嘴唇在对着他东说西说,大喊大叫,一会儿,孟娜的身影又在他的眼前左右晃动,她的后面,还跟着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他情急了,大喊一声,“哥们,跟我上!”
他醒来,原来是躺在自己的卧室里,新买回来的床上,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终于呼呼的大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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