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陛下可能不知道,蔡邕大人就在这伙山匪中。”
听到蔡邕的名字,刘宏再度好奇,这位可是一位大儒,跟山匪三杆子打不着一起去的,怎么在山匪窝呢?
同样的,在听到蔡邕这个阔别已久的名字时台下的大臣们也是愣住,随后快速交换眼神。
他们很快就确定接下来的做法,静观其变。
“蔡邕居然在土匪窝里,这么看这可不是一般的土匪窝。”
这是有蔡邕的土匪窝。
刘宏笑道,打开信件。
信件张让早已看过,是吕渔写的,其中小部分是跟刘宏将事情的经过,他是如何杀的匈奴人,比如蔡邕借天时等。
大部分都是吕渔拍刘宏马屁,什么他之所以能这么厉害全是有着一颗为陛下赴汤蹈火的心,这些功劳他只占一小部分,陛下才是头功,陛下英明神武,匈奴听到陛下的名字屁股尿流诸如此类的话。
这些话写的,张让看都不紧砸舌,这厮比他还能拍。
这要是来做宦官恐怕他都得仰仗这人鼻息。
果然,张让看到刘宏嘴角扬起的弧度,连忙趁热打铁说道,“陛下若不信,可以让并州刺史何进何大人去查看,验证他们的话。”
“嗯,让父想的周道。”
“准。”
刘宏说。
他看完这个通篇大量笔墨都是夸奖他话的信,最后是吕渔提出来的一点点小要求。
就是赦免蔡邕的罪,可以让他回去。
“让父,你觉得呢?”
刘宏捏着那一角,展示给张让看。
“奴才觉得蔡邕大人已经知道错在哪里,也反醒过自己,而又立下这等功劳,陛下,奴才也觉得应该让蔡邕大人回来的。”
张让说。
听到张让的话,台下的文臣们罕见的没有说话。
因为他们也都想让蔡邕回来。
这是个机会。
虽然这个机会是张让给的。
“好,准。”
刘宏一语定音。
等张让回到家,家里已经摆满金银财宝。
张让当然不可能派人真去探查,他知道这个消息比大臣们都晚,他又不在意这些事情。
只是吕渔给他写一封信,告诉他这些内情,又给他很多很多的钱财。
杀死县令后,关于县令的那些东西吕渔一小部分拿去给河阴县的贫苦百姓,而剩下的所有全部给张让送来,他还自掏腰包拿出一点系统奖励里面的黄金,就是要贿赂张让。
“真是个妙人啊!”
张让看着这些钱财感慨,再度发出这句对吕渔的评价。
然后吩咐下人,“来,留着这一箱,剩下的全带进皇宫。”
张让的下人自然是向着张让的。
闻言不解道,“大人,为什么要送这么多,不能多留一点吗?”
张让笑笑,他指着这些钱财说,“这些是什么?”
“金银珠宝?”
下人迟疑一下,不明白张让为什么要这么问,回答也是不确定的回答。
“好吗?”
张让再问。
这下下人回答的斩钉截铁,“好。”
“是啊,这些可都是好东西,谁不爱呢,我怎能不爱吗?”
张让把手伸进黄金里,听着黄金碰撞哗啦啦响,表情陶醉,像是听到最美妙的音乐。
“那大人你还…”
下人不解,那为什么张让不多留下来一点,明明这些金银珠宝只有他们知道数量,多一点少一点又没关系。
“因为陛下也喜欢啊!”
张让从陶醉的里出来,捏着黄金,说。
“你要记住,陛下就是我们的天,陛下对我们满意,即便是所有人都叫我们狗奴才都讨厌我们也没事,但一旦陛下不满意我们…”
张让的表情有些凄凉。
“那我们就是狗。”
“能被人随意屠杀的狗。”
这是很重要的一课,也是张让很早就明白的事情。
陛下是他的天,是他的全部。
只要陛下满意,什么都会有。
反之,那就什么都不会有。
包括他的命。
张让清楚,有很多人都想杀死他,咬死他,割掉他身上的每一块肉。
因为他杀死过很多人。
做为一个狗奴才,死在他手中的大人物细想起来也不少。
可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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