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死后他的钱财都不翼而失,然后在河阴县那些贫困的百姓走出家门前,发现院里有着放着银两。
“做好事会很舒畅吧。”
蔡琰站在山上,看阳光下的那座城,不知道有多少人今天起来后会欣喜若狂。
“不,小师姐你是不会知道我的心有多痛的。”
吕渔面色凄惨,那都是钱啊,白花花的银两还有几珠就能买一串糖葫芦的大把五铢。
他的心确实挺痛的。
尤其这里一部分原本就是他的。
“这样还疼吗?”
蔡琰伸手放到吕渔的心脏前。
吕渔嘿嘿一笑,“小姐姐,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脏一直再跳吗?那是我对你爱的永不停止。”
“胡说八道。”
蔡琰想要缩回手,却被吕渔给抓住。
“小姐姐,以后我娶你怎么样啊?”
吕渔说。
蔡琰没有回话,抽下手还是没有抽回来,只能让吕渔抓着。
“你要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
吕渔笑着说。
蔡琰还是没有说话。
吕渔忽然脸一伸,对着蔡琰的俏脸就是一亲。
“啊,你干什么?”
吕渔突然的大胆让蔡琰一愣,想要离开却被吕渔抱住。
“小师姐,别走啊,反正你肯定是我的人。”
吕渔抱住蔡琰的身躯,蔡琰身上的薄衣柔软,比衣服更软的是蔡琰的肌肤。
“小师姐,等我十六岁成年就跟老师提亲,到时候你就嫁给我,好不好?”
吕渔轻轻在蔡琰耳边说。
蔡琰比吕渔高,女孩的发育速度本来就比男孩早,所以要做到这个举动吕渔得翘起脚来,怪怪的。
蔡琰久久不语,最后在吕渔又要亲她的时候她才用鼻息回应一个轻轻的嗯。
在两人后面很远处,有几个人正默默围观。
“还得是二公子啊!”
李三麻感慨道。
“是啊,还是二公子厉害。”
林二宝点点头,颇为赞同。
“你说这就是神童吗,二公子这般年纪就这么能做大事,他奶奶的,我跟二公子对比起来就是个废物啊!”
李三麻至今单身狗一只,不像林二宝,林二宝都有老婆。
“不,二公子比那些神童还要厉害。”林二宝一脸崇拜。
“毕竟那些神童可不会在这样的年纪就宛若情场老手。”
同时拍拍林三麻的肩,叹道,“别羡慕,这是天生的,你羡慕不来。”
“你不羡慕?”
李三麻回怼。
林二宝想想,说道,“但毕竟我是有老婆的。”
李三麻大怒。
洛阳。
“奇耻大辱,陛下,堂堂一方县令竟然被一伙山匪给杀害,陛下,必须治一下并州匪情啊!”
有人上奏。
吕渔杀死县令的消息已经传到洛阳朝廷上,毕竟这是刘宏刚委任的朝廷命官,去赴值的路上被人杀死。
这简直是对朝廷的挑衅。
刘宏坐在龙椅上,看着满朝文武百官忽然有些困倦,揉揉眼睛,“让父觉得呢?”
张让在百官中足矣杀人的目光走出来,“陛下,奴才收到消息后早就派人去查这件事的真实情况。”
“他一山匪竟然敢袭杀朝廷命官,必然是有着理由的,否则陛下天威浩荡,那些山匪胆敢如此。”
“哦?”刘宏靠在龙椅上。
“这么说让父知道事情的真相?”
没等张让开口,台下就有大臣说,“一派胡言,刚刚得来的消息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知道,休想蒙蔽陛下。”
张让头都不回,面对着刘宏低着头说,“奴才是陛下的眼睛和耳朵,自然要为陛下听听外面的风声,难道都要指着各位大人吗?”
“若各位大人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那么这个朝廷是谁的?”
张让说,此话一出犹如诛心。
“你。”
那位大臣指着张让。
“安静一下。”
刘宏说,“我想听听让父的话。”
“谢陛下,”张让继续开口,“那河阴县县令本是贪污腐化之辈,搅得一方百姓苦不堪言,而本次全歼匈奴也不是他做的。”
“那是谁?”
大臣冷笑,“难道是山匪做的,就凭那些散兵游勇?可笑。”
“难道大人觉得一县之兵就足矣破匈奴吗?”
张让依旧没有回头,但却再度把大臣怼的哑口无言。
“陛下,这封信是山匪写的。”
张让从袖里拿出一封信。
“信?”
刘宏感到新奇,这还是第一次有山匪给他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