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风通过刚才的一番打斗,发现这个阵法的破绽。
这个囚龙阵时刻保持一个整体,但剑阵成链条状,只要集中力量打断其中一节,阵形就会短暂的出现缺口。
剑阵又要重新调整,如此就会给阵中的人留下短暂的机会。
穆清风小声对江雨淼道:“等会儿我这边砍翻一个,你便从这缺口使着轻功先逃出去”。
“我不走,我逃出去你如何脱身?”江雨淼问道。
“不要管我如何脱身,快走便是,不要拖累了我。”穆清风故意用话激她。
“不要用那话来激我,生则同生,如果死了也有个伴,到下面我还揪你耳朵,还欺负你。”
江雨淼倒是看穿了他的用意,只是持剑盯着白京堂等人不走,倒把穆清风急得不行。
“哟,还在爷爷面前秀恩爱?”
白京堂见对方显了颓势,又见两人窃窃私语,讥讽道。
“今日便成全你俩去地下作伴。”说完大喝一声“上”。
几名黑衣人顿时耍起剑花向穆、江二人刺去,两人也大喝一声与黑衣人战成一团。
正当穆、江二人与黑衣人激战正酣时,只听嗖嗖嗖三声,三名黑衣人应声倒下。
紧接着墙上飞下一道黑影,挺着一把丧门剑,一剑又结果一名黑衣人。
穆清风、江雨淼趁着剑阵乱了,也各杀掉就近的一人。
白京堂一方瞬间折了六人,有个黑衣人一看形势不妙正欲逃跑,被身后的白京堂一剑刺死,巷子里现在变成了三对三。
穆清风回头去看,果然不出所料,来救之人正是索命头陀裴元笑。
只见裴元笑提着丧门剑,一步步靠近白京堂,并对其余两名黑衣人说道。
“我索命头陀只索江湖败类的命,你二人要想活命现在走还来得及。”
那两个黑衣人相互对望一眼,又看看白京堂。
裴元笑又说道:“不用担心他,在我面前他已经是个死人。
还有,炬夜门的江雷豹不是死在我裴元笑手上,而是死在这白京堂的毒药上,我想你们应该也吃了这药。”
裴元笑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然后扔给了一个黑衣人。
“解药,拿去吧,可救你们一命。”
那两个黑衣人拿起瓶了在鼻子下晃了一下,两人齐刷刷的跪倒在地。
“多谢大师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来日再报。”
裴元笑则挥了挥手,说道。
“不必多说了,你等回去后可将此事查清楚,也给你家门徒一个说法,从此以后多做善事,莫再为害他人。”
“谨遵大师教诲。”
那两名黑衣人说完后运气踩着轻功飞出缠斗圈子。
白京堂正想动手,穆清风如一道幻影闪过,已经站在了他的跟前,同时将那柄丧门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时,裴元笑走了过来,对他说道。
“往日事情没查清楚,让你多活了些时日,今天便新帐老帐一起算了。”
从接下来裴元笑与白京堂的对话中了解到。
原来这白京堂先前见江家失了势,又受人指使,要在江雷豹忌日前对江家再补上一刀,便想着对觊觎已久的江雨淼下手,正好“一石二鸟”。
又怕属下下手没个轻重,弄花了美人的脸,便亲自出马来抓江雨淼。
只是千算万算没想到这几日跟着江雨淼的短发家丁却是一等一的高手,招数全无套路,却招招致命。
一战下来,一连斩杀了自己几人,现在又冒出一个头陀来,料定劫数难逃,心道真是机关算尽反害了卿卿性命。
白京堂一看大势已去,立即换了套路。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喊道。
“师妹饶命啊,自始自终我都是被人指使利用的啊。”说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穆清风前世没少看这样的桥段,这白京堂的为人从江雨淼和裴无笑那里听了不少,但凡有点心软或者迟疑定会后患无穷。
挺了刀就要劈了这白京堂,却被裴无笑一把拉住,说道。
“寨主息怒,今日便叫他死个明白。”
白京堂一听裴元笑叫“寨主”,回想近日收到的各类线报,寻思难道这人就是那杀了二师弟的山东“穆大王”,顿时心中叫苦不迭。
裴元笑转身对江雨淼行个礼,说道。
“见过玉冰剑,他日江家与我间多有误会,今日便作个了断。”
随着裴元笑、白京堂、江雨淼等人汇聚到一起,关于炬夜门的这一桩悬案,马上就要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