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第2回意外(1 / 1)

果然,在我的强势攻击下,安叔门前的布防一下子就被突破,并且瞬间被摧毁。

或者说,这是一个已经拉了很长时间的防网,在常人的生活中,它是不为易见的,也就是说它是道术中最为常见的一种魇镇,手段极其隐蔽,而结果却是让人或是家庭渐入下势。它的布防可以说是一劳永逸,道中人布下法咒,以点或是区域为布防目标,如同慢性药物,渐入境地,自我入池。

一开始,我就想到了二叔,我相信这是他在安叔公司下魇的延伸,起始我亲见他在安叔公司楼下那里烧钱下魇,但没想到他还到人家家里来布法,这种做法真的是丧尽天良。如果说他是为了利益,而如此的不择手段,似乎要置人死地;如果说他是为了显现自己的本事而如此张扬,那么,他的这种损人利己的做法必然要招至报应,可以说是天理不容。

或者,相对于在道教之中,鲁班书之法最为顶尖,学以至用,或是窥为己益,却又要以其施法他人,这种逻辑思维,甚至是结果真的令人痛斥且我是不苟同这样的行为,起码我认为它的出发点应该不至如此。

可自从在奶奶的影响下,由记念法咒,到行术布镇,施法攻防过程中,我又感觉到它的真实性,就是内心的突防不仅仅是建立在法术本身的膨胀,而在于它是张扬下的攻克性极强,也就是说,鲁班书中的术语和法咒都略显攻击性,如此一来,它的偏向和引导之势存在着一定的问题。

这个我现在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我感觉着这本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奇书,以魔法至终,于我于他,皆因视为遁术之用,而不为修身养性为理想,所以我觉得极其荒诞和奇怪。

所以,二叔的不择手段的这样下功夫来损人利己的,不余遗力的来做这个事,我想肯定是有原因的,也就是说,即使是他背后的人要求如此的施法,要置以安叔死地,那么他成了帮凶这个事实难道他不知道吗?

可能,二叔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做得不知不觉,做得得心应手,但这样的做法的确是害人的,也许这也是他种下恶的开始或是累加。

再见到安叔时,见他坐在一张轮椅上,这种前后反差的面对,真的让人感叹。想到时值年龄红利的阶段,正是人生意气风发的时候,却被人害得如此令人痛惜。我上前去,蹲要他面前,望着他脸色还略显得红润的情形下,心情还稍为放心。

“安叔,你身体感觉着还好吧!”我有点过意不去,心里满是内疚。

“好。。。。。。注意点。。。。。就行!”安叔说话时双手按着椅子扶手,似乎有些不自然,头脑左右的晃动。

“嗯,多注意休息。“我应着,”是我没用,让安叔受了伤害!“

”小霏,不要这样说,医生都说是神经、血管的问题,你又不是医生,别这样的去想。“孙老师在厨房里说,”我们已经够麻烦你了,你安叔又喜欢喝酒,有时劝都劝不住,所以喝酒伤身就是这个说法。“

”嗯!“本想说一下我的想法,但想到安叔还在眼前,他的病痛是不能再火上加油的。

”坐!“安叔摇头,示意我坐到床上。

”安叔,你的身体你自己知道,我想问一下。“我轻声的俯身,望着安叔,”你想想,你家里有没有这种病,就是说你父亲或者上一辈人,有没有遗传的可能?“

安叔停顿了一下,摇着头,半晌没有说出来。

”应该是。。。。。没有!“我正想说一句,安叔说了出来。

果然,这样的情况,如果说在科学的角度来衡量,应该是遗传的比例要大,但从医学方面来分析,饮食习惯也是一个方面,这一点也不得不考虑。

这样的话,我还要先分析一下安叔的饮食,如果能从法术和饮食上对安叔来调理,相信应该有一定的效果,也就是说,我以我的法咒和布防,以科学的饮食来干预,我一定要看到安叔有一个奇迹。

另外一个问题,在我脑子里已经疑问了多次自己,那就是安叔的厂房土地,听他说过是,土地是找朋友关系搞到了,那么那个朋友是什么人呢。这个问题我一直在纠结着,不知是问还是不问,但今天见到安叔这个样子,我的心里除了痛恨便是气愤,所以,我想我还是要问。

“问一下安叔,那个,就是你们朋友之间,给你帮忙的,那个朋友,你的厂房的事?”我感到我语无伦次的。

“你。。。。。。是问尹总吗?”安叔回望我,“是。。。。。。他介绍的,他和隔壁的陈以干是熟的。。。。。。认识政府的江副市长。。。。。。吃了一次饭。”安叔断断续续的说。

“陈以干是三工电子。。。。。。的老板,原先他要这块地。。。。。。市里没批。。。。。。尹总出面,做了和事佬,给我批了。”安叔说,“起先我也。。。。。。是怕这样不好。。。。。。但在那次饭局中,陈总说好了,就。。。。。。这样,算是批下来的。”

尹总?我不知道是哪一个,这个人是一个关键的人。如果他不是为了个人的利益,纯碎是为了朋友,那么这个人肯定值得深交,如果这个人有着私心,甚至是一种脚踏两船的玩家,那么他肯定是混迹于江湖,对于两边吃拿好外的手法应该是游刃有余。

从个人观点来说,这种人不是一般的人;从商业角度来说,它是中间人;而从我这样的局外人来看,他却又是一个左右逢源,两边收割的高手。

我的心里有些想法,但却又不知如何去表达,这种想法竟然不是怀疑到二叔,而竟然是那个尹总的,我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从内心深处的感觉,就是这个尹总肯定是有问题,这种我一直都认为没有错觉的预感就是一种正确的结论。

孙老师从厨房过来叫我将装衣服的包拿到房间去。

她带我到一间房间里,说,“安叔一直都说要给你一个房间,看,我都收拾好了,你就当成自己的家,叫安叔叫叔,叫我叫阿姨也行,但不叫老师了!”

这种家的感觉来得太突然了,而一下子身边就多了几个亲人,甚至是这样的就融入到家庭中来,真的令我既幸福又窘迫,既高兴又害怕。

“来,将衣服拿出来,将东西摆好,不要拘束,就当是自己的家。”孙老师帮我拿起包,本来我要去拿的,她都拿出来了,“有些衣服,不要的就不要了,明天我带你去买几件,看,真的,看你平时穿的衣服,我都心疼!”

是的,何处不是。起始我都没有感觉到衣服的好坏对于一个人的重要性。只要不破,我是没有选择性的,即使穿起来象男装,我也不会觉得出格。

“这个是什么?”孙老师从包底下拿出一本日记-那是爸爸临终前给我的日记本,怎么没在小木箱里?我望了一眼,本来想拿过来,或者说不能看,只怕孙老师打开,但又觉得里面没有什么,也就没有多说。

“噫!”孙老师将日记本前后看了一遍,觉得很奇怪的样子,竟然感到意外。

“这个怎么。。。。。。”她将日记本反复的看了几遍,抬头问我,“这个是谁的?”

“我的!”我惊讶,以为被孙老师发现了秘密。“我爸爸的!”

“你爸爸?”孙老师睁着眼睛,似乎在确认一样。

“嗯!。。。。。。”我有点害怕,见孙老师紧紧的盯着我。

“你爸爸叫什么?”孙老师再次问我,将手中的日记本扬了起来。

“嗯。。。。。。”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心里竟然有些慌乱,这种慌乱是面对如此关心自己的孙老师的严厉的表情下,让我有些措手不及的慌乱。

“怎么啦?。。。。。。孙老师。。。。。。”我有些吃惊。

“叫什么?这个日记本。。。。。。”孙老师再次举起日记本,“是不是他的。”

“我爸叫。。。。。。陆之寒。。。。。。”

“天呀!。。。。。。”只听得孙老师一声深叹,竟然一个趔趄,双眼一闭,差点向后倒下。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吓得半天没反应过来,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孙老师如此的激动和悲喜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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