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我到会输得一塌糊涂。
当刘恋和朱红梅将我从地上扶到她家后。
我承认我输了-我吩咐朱红梅妈妈及家人暂时要避免与人过节,包括对她家下了魇的人,就当不知道一样。
我说我有点不舒服,身体还没恢复过来,恐怕是难能完成眼前的任务了。
朱红梅感到极是过意不去,她说她没有想到事情会搞得这样,搞得我似乎虚脱了一样,脸色特别差,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刘恋说,你的脸象纸一样,眼睛都陷进去了。
是的,人的阳气一旦被吸盘,就象人体细胞没有了生命,就会萎缩而枯竭。
我叫刘恋去叫车,说我们回去吧,其实,我是想回到宿舍去,看小木箱能否帮助我恢复,因为我感觉着呼吸都困难。
朱红梅妈妈要打120,说把我送到医院。
我说这个没用,我自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会自己调整过来。
朱红梅急得要命,不知说什么才好。但她不要求我和刘恋回去,她说天都黑了,甚至是半夜了,再说回去学校的门根本不会开。
我想,朱红梅也是说到点上了,想想还是在此将就一晚上吧。
我问朱红梅有没有单独的房间,我要自我调节一下。
朱红梅和刘恋懂得其中的原因,也就收拾了一间房,扶我进去休息。
我对朱红梅说,真的过意不去,今天真的是没有想到,见笑了!
“说什么呢,我们还分彼此吗?”她望一眼刘恋,“你能来,我本身就高兴,反而是让你受到了伤害,我才感到过意不去呢。”
“算了,酸话就不多说了,早点休息。”刘恋扶我在床上坐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搞得太晚,能恢复更好,不能恢复就等明天回学校再说。”
“我知道,你们也早点休息。”
她俩退出了房间,随手将门关上。
置身于寂静的环境中,我想我得先打坐念咒,得先恢复体力。
我盘坐于床上,感觉着下身的恢复还真的没有完全,竟然坐不住一样。
其实就是双腿没有知觉一样。我不知道如何去让自己能恢复体力和阳气,更是不知道如何去念法咒来配合增加功力。
瘫坐于床沿边,我用手扶摸着手中的手镯,心里默默念着爸爸给我酩位时的开路符,想到爸爸临终前的种种,真的懂得人将亡,其言也善的道理。念完开路符,我又念四季咒,四季咒是对于野外的孤魂野鬼有效,对于厉害的鬼都难以对付,何况是道士下的魇术,这个我试了几回就知道了的。
没想到,没等我将四时咒最后一个字念完,我感觉到手镯又是开始转动起来,且是在手腕上转动,而放在一旁的鲁班书突然从床头处平平的上升,直至头顶,落下,竟然搁在我的毛发顶上。
鲁班书开始旋转,而手镯同样在旋转,两个法器旋转的方向不一样,但同时产生出一股强大的气流,从上至下,从左至右,分别直入我的体力。
我感觉到两个不同方向的暖流直入脑内和腑脏,直至脚跟,然后,又开始回转。
我突然明白,这两个灵性的法器竟然二合一的来给我恢复着能量-这能量虽不是阳气的储藏稳定自然。但它确实是一种受伤后补充能量的最佳捷径。
是的,我感觉到了,身体的恢复正在渐渐的达到人体的需求,甚至是有一种膨胀的力量在体内循环。
或者,它是一种利用短时间内可以补充能量的捷径,但绝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人体还是需要到阳气的正常存在,阳气是大自然的馈赠,是与生俱来的,包括阳光在内的各类营养的综合体。如果一个人一旦没有了这种阳光般的阳气,肯定是难以存活。
而鲁班书从头顶轻轻落于面前,形成一股气流,甚至是有雾气,白的一团,如棉如云。
还没让我看得清楚,那团雾气竟然一下子窜至我的口中,直接滑了进去。
这是什么,是烟还是雾,是不是有毒?
感觉着喉咙处光滑如丝,顺着胸膛,直入心脏。
手镯越来越快,我的手腕处绿中透红,伴有啸音。
难道是法咒合体后的功力合一的渗透,还是产生的另一种力量?
是的,我知道我的体内有一股强大的热量要冲出来一样,这时就在体内翻江倒海,我感觉着这股力从心脏处四散开来,直至人体各个部位。
是不是要死了,真的难受,竟然有些透不过气来。
是不是中毒了呢?
突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人的脸庞,二叔的,还有建子的。
他们在干什么-原来是他们在施术布法。
我看到他们在那里,一清二楚的,建子还身着道袍,二叔挥剑作法。。。。。。
怎么回来,我竟然看得见,他们在一间房子里,周围竟然还有人。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幻觉,但眼前又确实是他们。
对了,怎么还有安叔的公司的大楼,还有大楼的南墙处。。。。。。
我明白了,是绿镯子-它感应到了我体力阳气的虚位,在开路符与四时咒的引导下,竟然阴差阳错的打开了它的脉冲,唤醒了鲁班书蕴藏量,源源不断的补充到我的体内,甚至是直至我的脑海,影印出一些本来的导向。就象日间的海市蜃楼一样。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真的让我感到意外而又高兴。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自我恢复体力确实是闻所未闻,并且是如同做梦一样的在我眼前发生。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便是绿镯的作用,难怪奶奶临死之前最后一句话竟然是“小木箱”,还有爷爷临终前那神秘的满足的笑,都是如此。
我感觉到我的脑海中有了一种超前的思维,即可能过滤到下魇人的前兆,这种想法是自己的一种自信,也是来自鲁班书的蕴藏量-它的包涵量可以说是容纳了世上所有的魇镇法术,即不论是谁下的魇术,都逃不过鲁班书内的范畴。
而鲁班书却有着控制所有的魇术遁法,可以破防其中布防,可以击溃任何网罩。
于是,我要研究这本书,从头开始。
当书落其间之时,我打开它,感觉着它正是要将其中的法术化作气流,直入我的眼帘、鼻腔、肌肤及血管,身体处所有能吸收的地方无孔不入的进入体内。正是刚才在头顶上的旋转,打开了我脑中的洞门,将这书中的字字句句一字不落的输了进去,存于身体的各处。
这种奇幻的输入法,真的令我吃惊,甚至是不可思议。
我知道,鲁班书完成了灌输到我身体内去,等待的只是某一天某一时,在一定的时间内完成磨合,开始发力。
这一过程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我可以感觉得到它的存在,即我的脑海之处所拥有的洞察力几乎是如影随形的看得见。
不光是那种预感更加超前,而且是感觉到体内的力量好象也是比以前要充足。
夜之玄迂,印以磐若;因祸得福,大功告成。
黑的夜,窗外有光,而我竟然看到帘外的树。
我怎么有透视功能了,明明眼前有窗帘-我赶忙下地-天呀,我竟然能踏空而走,几步前行,直接掀开帘子,应验了我看到的事实。
是的,在黑的夜色中,我都可以隔物看物,甚至是有种可以腾空的奔走,轻的如同飞跃。
这种拥有的超能,竟然在我的身上发生了。
我没有想到,今夜在生死之间再次轮回了一次,而结果是我因祸得福。
源于小木箱中的几件宝贝。
难怪我的家人们对于小木箱的觊觎不亚于生命,甚至是比生命更为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