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老板，这不太好说，我还是把截图发你手机上吧。”
沈建业闻言，打开VX。
手下已经把截图发了过来，他点开一看，原来这些文章全都是在造谣自己老婆出轨的事情。
这些人的分析写得有鼻子有眼儿的，还说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手下私通，准备盗取他们公司的财产。
“哼，我当你张思成是什么人呢，原来也就这点能耐。”
“老板，这个要管吗？”
“管，怎么不管？他喜欢玩儿这个，你也玩儿这个就是了。你就说谭雅在娱乐圈树立玉女形象，其实经常和张思成出去喝酒，一起在酒店里打斗地主。”
“斗地主？”
“打麻将也行。”沈建业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一个女的和三个男的打麻将，还是通宵。”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们马上出通稿。”
“嗯，写完之后记得给我看看，我要先欣赏一下。”
沈建业挂掉电话，开心地吹了个口哨。
造谣污蔑、P图换脸这种事情，沈建业经常做，想对付张思成和谭雅这种愣头青还不是随随便便的吗？
张思成还真把自己当成娱乐圈纪委了？
笑话！
他就是个屁！
沈建业这边刚挂完电话，几个朋友就开车到了他家。沈建业倒也大方，直接拿出两瓶高级红酒来招待朋友。
“来，随便喝点。”
“哟，这酒不便宜吧？”
“嘿嘿，小钱，也就万八千的。”沈建业揶揄地说道，“还不够张思成那小子洗澡用呢。”
“哈哈哈……”
朋友们开怀大笑。
沈建业在网上和谭雅搞舆论战的事情，他们早就一清二楚了。
沈建业亲自给朋友们倒酒，笑着问道：“怎么样弟兄们，帮我查到那个人的背景了吗？”
“嗯，基本已经清楚了。那天踢你下楼的人叫顾毅，是金陵城的高考状元。”
“高考状元？他是哪家的少爷吗？”
“嘿，他谁都不是，而且他家里的条件也并不好。不过，我们听说，他最在金陵近贷款买了一套高级套房，总价上千万。”
沈建业点了点头，“他的钱哪儿来的？他一个刚上大学的孩子，哪儿的实力还房贷啊？”
“这些东西我们不敢再查了，如果再查容易招惹警察。”
“哼，恐怕是抱了张思成的大腿，在他的什么皮包公司下当了某个经理吧？张思成经常会干这种奇葩事，我觉得八成是这样。”
这时，一个长着老鼠眼的朋友凑到了沈建业身边，拿着手机给沈建业展示某个刚出道的女星。
“沈总，这是刚从寒国回来的练习生，今天刚刚发专辑，你看能不能帮忙运作一下？”
沈建业看了一眼这个女人，嫌弃地摇了摇头。
“现在谁还捧女星？时代变了啊，要捧就捧小鲜肉。现在追星的全特么是一些蠢女人，他们最喜欢小鲜肉了，只有这些人才会花钱打榜。”
“唉，沈总咱们可以卖大女主人设啊，那些女粉丝也喜欢的。”
“可她看着气质不像啊。”
“可以改嘛。”老鼠眼笑眯眯地说道，“您的资源多，只有你能帮忙。”
沈建业咬了咬嘴唇，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老鼠眼立刻会意，把女星的电话推给了沈建业，“这姑娘的名片我已经发过去了，她特别崇拜您，很想和您讨论一下唱跳艺术。”
“哦？这么好学的年轻人，现在可是少见了啊，你让她过来和我好好讨论讨论，顺便帮她解决一下资源的问题。”
“多谢沈总。”
沈建业点点头，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
“不过沈总，最近我听说三更半页的书很火呀，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和原作者接触一下改编电影？”
“改编？改个屁！三更半页是张思成的朋友，你觉得我会和他合作？”
“唉，沈总你误会了。我并不是就只是和三更半页合作，而是和其他的小说家合作，毕竟现在的网文市场又开始火爆了，现在不去占领市场就晚了。”
“你懂个屁。”
沈建业倨傲地看着其他人。
“现在的观众，啥也不懂，你就算给他们做一坨屎他们都觉得好吃。
你信不信？
我的儿子今年才五岁，他马上写一篇小说，哪怕写成屎，我也能直接给他搞成网文顶流。笔名我都想好了，叫弟弟大文豪。”
“这怎么可能？五岁孩子能写书？那不得给读者骂死？”
“读者骂他写的不好？
有什么关系？
他才五岁唉，能写书已经很了不起了。
弟弟真的很努力啊，你们为什么要喷弟弟？
你行你上！
你五岁的时候还在撒尿和泥巴呢，你凭什么喷我们的弟弟？
你们听这些话术是不是很熟悉？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其实，你只要请水军带个头，粉丝立刻就会洗地。
那些粉丝真的是支持自己的偶像吗？
未必。
他们只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冠冕堂皇地和别人战斗的理由罢了。”
众人面面相觑，如果用运营饭圈的那一套运营小说的话……
——似乎不是不行啊！
“可是……沈总，你这也说得太夸张了，毕竟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识字都没过百吧？”
“啧，这有什么关系？
现在的名星有几个还秉持‘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理念？
孩子不会写小说有什么关系？我们可以请代笔啊，就像歌星上台假唱一个道理。
偶尔让他在网上直播写小说，赚赚人气，就算代笔也没有人发现的。”
“那作品真的不行怎么办？网站可是要看作品销售成绩的呀。”
“作品写的不行？
没关系，喊粉丝打榜做数据啊！
每次网站双倍月票的时候，所有粉丝集体打赏投票，就和给歌星打榜一个道理。
这能给网站带来流量、带来收益，网站巴不得这么做呢。
只要你做好宣传，每天派那些粉头子，在那些脑残粉耳边说：
弟弟是个大文豪。
我的弟弟太努力了。
弟弟的进步真的很大。
管他认不认字，管他写不写小说？
造啊！
现在的粉丝有几个是真的冲作品去的？他们就是冲着人来的，只要你做好人设，简直就是弯下腰用麻袋捡钱。
如果这些都不够，我还有更高明的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