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戈壁惨叫。
一直以来做的都是仗势欺人的事,现在轮到他被人欺负,手还被朱崇给打开了花。
戈壁哪里体会过这种疼痛?
手心剧烈的疼痛差点让他昏死过去,扭头一看整个手心都已经血肉模糊。
现在朱崇在他心里再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他简直就是恶魔!
哪里有小孩子可以面不改色的爆了别人手掌的?
现在戈壁很恐惧,他怕朱崇拿着那个奇怪的东西再给他来上一下子,这辈子他都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同时戈壁也很后悔,他后悔的是今天不应该来中渊镇这里,碰上了朱崇这个硬茬子。
去哪里不好,东渊西渊随便哪个渊都行,偏偏来了中渊这里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轮不到戈壁后悔。
光是朱崇拿的那个金牌连鲁王都可以不给面子,更何况一个小小的戈壁。
朱崇要是想,照戈壁脑门上再来一枪,他也是白死!
所以戈壁很害怕,怕朱崇要了他的命!
“大人,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戈壁想要去抱朱崇的腿,但是朱崇太小了,腿不够他抱的,反倒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
“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你恢复一下”朱崇对冒着青烟的枪口吹了口气。
戈壁哆哆嗦嗦:“大人,不敢!小的不敢!”
朱崇摇摇头:“你看,你这么怂就不要出来混了,丢不丢人?”
戈壁连连点头,硬压着疼痛挤出了个笑脸:“丢人,丢人……”
“小的脏了大人的眼,只要您说一声我立马消失”。
朱崇眨着大眼睛调皮的笑了:“现在想走了?可以!”
朱崇指着一边的李捕头:“你从他胯下钻过去我就让你走。”
戈壁愣了一下,再看向朱崇不坏好意的眼神,很明显他不想钻,这要钻了面子就真丢大了。
朱崇举起手枪对着戈壁两腿之间来回晃悠:“不钻也可以,我给你来一下,省的你以后……”
“我钻,我钻!”朱崇话还没说完戈壁就叫了起来,他怕朱崇一不小心走火!
这要是让朱崇来一下戈壁可以进宫面试去了!
戈壁连滚带爬的从李捕头胯下钻了过去,速度极快,李捕头只感觉胯下一凉。
“好好!”朱崇拍着手来到戈壁面前:“刚才你想杀他,现在我让你这么做不过分吧?都没让他砍你”。
“不过分不过分!”
“那好,现在你带着你的人滚,以后这里任何人出了事情我第一个把你砍了,你可听清楚?”
戈壁连忙点头:“清楚,我清楚!”
“滚吧!”
戈壁如赋大赫,也不管几个还躺在地上装死的手下,掉头就跑。
地上的几人一看主子都走了,连忙起身也跟着跑。
直到此时周围的群众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喝彩声。
李捕头走过来向朱崇几人打招呼,表达了自己的谢意,并问了一下他们来这是做什么的。
朱崇没有多说,直接让李捕头带他们去趟县令府。
因为朱崇手拿御赐金牌,李捕头也不敢反抗,带着朱崇到了县衙。
在看到朱崇拿出的令牌之后,县令陈鹿也不敢懈怠,好一顿招呼。
“不知朱公子到此地有何贵干,若用的到下官的尽管开口”。
朱崇也不客气,拉王安出来,告诉陈鹿要让王安的儿子在镇上去最好的私塾,而且要有官银资助,陈鹿连忙答应,声称这都是小事。
这事放在朱崇手里是个小事,可要不是朱崇在这里,王安的儿子是万万不可能有这种机会的。
古时的阶级划分十分明显,且差异非常巨大,底层的王安根本不可能接触到中层或者上层所享受拥有的资源。
放在现代老百姓咬咬牙使使劲还能把自家孩子给送到好一点的学校。
在古代你就是有足够的钱也进不去,因为你不是这个阶级的,该是哪里的就得在哪里,逾越不得!
拒绝了陈鹿挽留几人吃饭,从县衙出来之后朱崇带着人直接把王安送到了家里,此时一家人还正在惶惶不安,因为王安莫名的消失了好几天。
看到回来的王安一家人都很是高兴,原本王安的妻子以为王安是被人劫了去,性命搞不好都丢了。
不然怎么会突然失踪好几天。
事情办完,朱崇在临走时要给王安留下一笔钱财,被王安拒绝了。
用王安的话说就是朱崇已经解决了他儿子上学的问题,已经感激不尽了,不能再收朱崇的钱。
而且这次王安虽然耽误了两天,但是并不影响什么,性命也保住了,能给皇帝朱元璋效力解决这么大的问题是他祖坟冒了青烟才对。
无论朱崇怎么说王安就是不要,脾气倔的很,朱崇没办法只能作罢,不由得感叹:
“人与人的差距比人与猪的差距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