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一点家事,报什么官,不嫌传出去丢人吗?”
一听为了这点家事要报官,白敏中不答应了,于是劝唐欣盈道,
“欣盈,让她搜,既然你问心无愧,让你大嫂搜一搜又何妨,正好还能证明你的清白。”
“还请父亲现在给红豆请郎中过来,如果我抓不到真凶,你们再审她也不迟!”
“父亲,不能听大嫂的,一会儿大哥和白可久就回来了,到时候再动手就难了,他们肯定会护着这个狐狸精的。”
萧可云怒目圆瞪,她已经没有耐心了,萧红豆还在刑凳上趴着呢!
“弟妹,你为何如此着急置红豆于死地?”
“没,我没有。”
唐欣盈心虚地回道。
“既如此,那晚一点又有何妨呢?”
白敏中自知拗不过这个大儿媳,别看她平时温声细语,待人和气,往往这种人才是最不能惹的。
为了一点不确定的事就伤了亲情,不值当。
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届时找不出能证明萧红豆清白的证据,她也就老实了。
于是同意了萧可云的要求,吩咐道,
“好,来人,快去请郎中。”
丫鬟听闻转身去了。
萧可云让人把萧红豆抬到偏房,见识到这位大夫人刚才发飙的样子,没有人敢忤逆,小心翼翼地照做了。
萧可云带着众人径直往白梦慈的院子里去了。
唐欣盈还没来得及阻拦,下人就在白梦慈院子的一角,挖出了一大包硫磺。
“这这这……”
唐欣盈惊得张嘴说不出话。
“这一定是误会。”
“哼,这会儿又是误会了,刚才那算是什么?”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白敏中脸色十分不好看,看着唐欣盈,后者支支吾吾,语不成句。
这时,白梦慈下学回来了,白星苍和白安歌也跟着回来了。
白征复三兄弟听说家里出了也赶紧赶回来了。
霎时好几个人一起涌入了白梦慈的院子。
萧可云把硫磺扔到白梦慈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儿?”
白梦慈见这架势,以为自己做的事已经败露,吓得赶紧跪倒在地,
“祖父,祖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祖父!”
“什么,真是你做的?”
白敏中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旋即失望地低下了头,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自己说说吧。”
唐欣盈一个劲儿地冲白梦慈摇头,白梦慈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心里害怕,便全部从实招来。
萧可云了然于心地说道,
“上次星苍回家告诉我,你们下学路上撞了人,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怎么会那么巧呢?
“正好你坐车就撞到人了,而中途只有你没有下车,联系今日之事,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人是你提前安排的,你就是趁着他们三人都下车的时候,往红豆的香囊里放入了硫磺,
“你的本意不是想毒害白临,而是红豆,是不是!”
白梦慈吓得大哭,又十分不服气,
“是,就是我!
“她一个与我白家非亲非故的野丫头,凭什么在白府住得比我好,用得比我好,
“我不甘心,我嫉妒,看见她我就觉得难受!”
白梦慈歇斯底里地吼道,像是发了疯一般。
“梦慈啊,你可是相府唯一的孙女啊,
“谁能比你的身份尊贵?你怎么能自降身价,为了一个外人,把自己搭进去呢?
“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善妒,先前我怎么没发现呢?唉。”
白敏中失望地叹气。
“祖父,你饶了我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白梦慈哭着哀求道。
“父亲打算如何惩罚白梦慈?”
萧可云冷声问道。
“这……”
白敏中犯了难。
唐欣盈赶紧跪下,
“父亲,梦慈还小,不懂事,您就绕过她这一回吧。”
“放过她?”
萧可云被气笑了,
“闯下如此大祸,险些害得红豆和白临两人的性命。
“一句还小,不懂事,就这么轻巧地翻过去了?
“红豆被打得血染衣衫,现在还在床上趴着呢!
“依我看,就应该如何罚红豆的,就如何罚白梦慈。”
萧可云不依不饶,看着萧红豆身上的血迹,心都要疼死了,
她绝不会让萧红豆这么白白地受了委屈,定为她讨回公道!
“嫂子,你也太狠心了!
“我自认向来对你毕恭毕敬,从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你怎么能狠得下心对自己的亲侄女下这么重的手。”
萧可云冷笑,
“哼,我刚才还想说呢,白梦慈一个小姑娘,如何能知道这硫磺伤人的法子,
“如何知道哪里能买到硫磺,想必,你这个当娘的,也没少出力吧?”
“嫂子,现在说如何罚人,你往我身上扯做什么?”
唐欣盈心虚地说道。
“够了,还嫌这个家不够乱吗?”
白敏中突然喝道,
“罚白梦慈跪祠堂三天三夜,唐欣盈,管教不严,陪跪一日,都散了吧。”
白崇儒眼里能撮出火星子,但他又无力为妻女辩驳,隐忍得浑身颤抖。
竟然如此欺辱他的妻女,此仇不报,他白崇儒枉为人。
脸色阴沉地把唐欣盈母女扶了起来。
白可久心里也十分复杂,更多的是震惊。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竟然要用如此歹毒的法子伤人,伤的还是他最在意的两个人,
简直太不是东西了,心里忍不住地骂。
好在发现及时,太医也给了方子,过些时日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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