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年代,有很多人在十五六岁就结了婚,许嘉瑞虽然才十二,但身高已经有一米七八了,从小就缺少营养的棒梗踮着脚也只能达到许嘉瑞的胸口。
从小习武加上从来没断过的各种营养,许嘉瑞一脱衣服,露出了一身的肌肉,立马羞得几个大姑娘捂住了眼。
“许辰!等你家孩子想找对象了,一定要喊我帮忙啊。”三大妈看着许嘉瑞,不合时宜的蹦出这么一句话。
许嘉瑞乐呵的冲着三大妈笑了一下:“好嘞!”
擦了上身,许嘉瑞嫌弃的提起自己的上衣:爸,这还能要吗?
秦淮茹冲了进来,一看到棒梗和贾张氏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秦淮茹简直要抓狂了。
棒梗可是自己的命根子,谁也不能碰。
“你们愣在这里干嘛呀!还不快送医院啊!”秦淮茹哭着去拉棒梗。
所有人都往后退了一步。
谁敢送贾家的人去医院呐,谁送过去谁就是大冤种。
“秦淮茹,你别指望我们啊,找你的相好傻柱啊。”
“就是啊,我们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可不敢让你坑。”
秦淮茹没精力理睬周围的流言蜚语,四处看着能帮自己的人,一大爷不在,何雨柱也不在。
“二大爷,二大爷,你帮帮忙吧,把我家棒梗送到医院吧。”秦淮茹一把抓住刘海中,刘海中立马躲开了。
“三大妈,一大妈,许大茂,晓娥,阎解成,阎解放,帮帮忙吧,求你们了,帮帮忙吧。”秦淮茹哭得开始抽了。
许辰看着痛苦的棒梗和贾张氏,怕自己儿子真的把人打出什么好歹来,还是拖来一个板车将贾张氏和棒梗拖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一看板车上的两人,不由得皱起眉头。
死人他见过不少,这屎人还是头一回见。
医生戴着手套摸了摸痛处,又仔细的看了一下伤口。
“不碍事,我开两支药膏给你们,自己回去擦擦,这几天注意不要太劳累。”医生一边写药方一边说道,“药膏和诊费一共是三块钱。”
秦淮茹睁大眼:“不是说没事吗?怎么还这么贵?”
“你还得庆幸没有伤到内脏,这打得太狠了,给你拿的是好药,别的不管用。”
秦淮茹转头看着许辰:“这个钱得你掏吧。”
许辰从兜里掏出五块钱递给旁边的许嘉瑞:“瑞瑞,这五块是给你的零花钱,花完了再找爸要。”
秦淮茹冷着脸:“你什么意思?”
许辰转身欲走:“意思很清楚,你们不来我家门口泼屎,我儿子会打你吗?我和我儿子先走,你回去后记得来我家门口打扫干净。”
“你太过分了许辰!”秦淮茹咬着嘴,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我家棒梗才十二岁,不懂事,去你家门口玩玩而已,你何必跟我家棒梗过不去啊。”
“我儿子也十二岁,和你儿子的区别在于家教,所以,如果不想有下一次,请尽快过来打扫。”许辰甩下这么一句话,领着许嘉瑞走了。
“爸爸,你不会怪我吧?”许嘉瑞问道。
许辰稍稍远离了一下许嘉瑞:“以后不要和玩屎的打架,太臭了。”
在路上又买了两只鸡和一斤白面,回到四合院,看戏的人已经散了,院门前不那么臭了,但还是让许辰心烦。
既然三大爷想跟自己处好关系,那自己就给点好处。
“梦梦,把家里剩的半只鸡和油给拿出来,我们上三大爷家吃饭去。”许辰朝着屋里喊道。
许嘉梦左手拎着鸡右手拎着油从屋里出来,脸上很不好看,似乎经历了极其痛苦的心理摧残。
一看到许嘉瑞,许嘉梦有点愣;“哥你衣服呢?”
不提还好一提许嘉瑞就来气:“沾上屎了,给扔了。”
许嘉瑞叹了口气,将鸡和油接过来,开始给许嘉梦讲关上门后的事。
“三大爷,吃了吗?”
四合院的人几乎家家户户都不锁门,许辰拎着鸡就进了屋。
“哟,许辰啊,快坐,家里还没吃,正准备做呢。”阎埠贵看着许辰手里的鸡,期待的搓搓手。
许辰把鸡放下:“你们别做了。我这带了两只半的鸡,一会就给它做上,今天我们大家一起吃鸡吃个爽。”
“哎呀许哥,你太客气了。”阎解成看着鸡,已经流出了口水。
许辰拉过许嘉瑞;“可不可以麻烦你们,烧点水给我儿子洗个澡。”
阎解放马上去烧起了热水。
“哎呀,许辰,你这孩子都是怎么教的,我在学校里还听说你家丫头会弹钢琴。”许辰一坐下,阎埠贵就开始吹捧。
许辰也不客气,给自己倒了杯水:“丫头嘛,就喜欢跳跳舞弹弹琴,就送去学了。”
“这鸡打算怎么做呀,像上次那样炖吗?”阎埠贵看着那鸡简直快要馋死了。
许辰把油和白面放到桌上:“我一会做炸鸡。”
“炸鸡啊!”阎埠贵的口水快要掉下来了,“我活了半辈子,从来没吃过这么奢侈的鸡。”
阎解娣拉了拉许辰的衣角;“叔叔,我可以吃一点吗?”
阎埠贵一个月工资二十五,家里能吃肉的机会少之又少,就算偶尔吃一顿,也轮不到阎解娣。
许嘉瑞洗好澡,穿着阎解放的衣服,虽然有点短,但总比不穿好。
许辰乐呵呵的对阎解娣说;“今天让你吃到撑。”
三大妈把鸡杀好,许辰把鸡剁成小块,撒入食盐胡椒姜末酱油腌制,腌制好后又打入几个鸡蛋,在白面上裹一层后,过一遍水,再裹一层白面,揉出鳞片后,整个鸡块大了一圈。
三大妈满脸可惜,这好好的白面,怎么就这么糟践了呢。
“滋啦”
鸡一下锅,馋人的香味飘出来,不少邻居都伸头出来闻这香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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