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厂通报,全厂通报,厨房何雨柱同志公然调戏良家妇女,情节严重,但受害人谅解其行为,不予重罚,现作出以下责罚:扣除何雨柱本月工资,请大家引以为戒。”
“全厂通报,全厂通报,厨房何雨柱同志公然调戏良家妇女,情节严重,但受害人谅解其行为,不予重罚,现作出以下责罚:扣除何雨柱本月工资,请大家引以为戒。”
“全厂通报,全厂通报,厨房何雨柱同志公然调戏良家妇女,情节严重,但受害人谅解其行为,不予重罚,现作出以下责罚:扣除何雨柱本月工资,请大家引以为戒。”
广播整整放了三遍,许辰笑得肚子疼。
作为主厨,何雨柱的工资是每月三十七块五,这要是在贾家,三十七块五够一家六口吃两个月的了。
这一下也够给何雨柱出波血了。
何雨柱灰头土脸的回了厨房,许辰凑上去:“怎么样啊?秦淮茹的身子有多软乎有多白,跟我讲讲啊。”
许辰承认自己这一出是有点贱。
“去你妈的孙子,比你妈软。”何雨柱没好气的回了句嘴,“不对啊孙子,不会是你害的我吧。”
许辰诶一声:“我就是再想害你,也没办法让你发疯吧,哪像你们俩啊,想给我下泻药。”
一听自己和秦淮茹的密谋被许辰拆穿,何雨柱背过身,看都不敢看许辰了。
想着晚上回去吃炸鸡,许辰一下班就美滋滋的回了四合院。
还在路上,就看见阎解成急冲冲的朝自己跑过来。
“许哥,你赶紧回去,你儿子在和棒梗打架呢,我们谁也拦不住啊,贾张氏都被你儿子踹得起不来了,再不回去,棒梗该被你儿子打死了。”
许辰一听,急冲冲的往院里赶,原本要二十五分钟的路,许辰五分钟就跑到了。
刚一到院里,就看见自己的院门口围了一大群呜呜渣渣的人。
许辰喘着气推开围观的人,在正中心,许嘉瑞正在暴揍棒梗,贾张氏像只煮熟的虾弯着腰躺在地上,表情痛苦。
整个院子都是屎臭,再看许嘉瑞、棒梗和贾张氏的衣服上都或多或少的沾着粪便,棒梗的最多。
“这是干什么?怎么回事?”也顾不得恶臭,许辰立马将许嘉瑞拉开。
在拉开的一瞬间,许嘉瑞还狠狠地朝棒梗的肚子上踹了一脚,痛得棒梗大叫。
“瑞瑞,这是怎么回事?”许辰耐心的问道,他很清楚许嘉瑞绝不会随便打人。
“今天你送我和梦梦去学校,没想到和这个棒梗是一个班的,上午有节钢琴课,梦梦去弹了一段,老师夸了她半天,这个毫无自知之明的棒梗觉得他自己也行,一顿瞎弹,老师说了他几句,可能是戳到这杂种那自卑脆弱的神经了,他去厕所捡了坨屎来丢我们,我条件反射就揍了他几下,他沾上自己捡的屎了。”
“放学回家,我和梦梦在屋里玩,这个沙比棒梗,带着他那老不死的奶奶来家门口涂屎,我真是快怀疑自己喝大了,人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啊,我本来在和他们好好说,这老毕登冲上来就想拿屎呼我,这谁能忍啊?我一个条件反射就把这老毕登给踹了一脚。”
“棒梗想冲上来打我,我能惯着他吗?我把门一锁,把梦梦关到里面就和这杂种打起来了,这杂种打又打不过,还只会扔屎,哎哟我真的想不明白啊爸爸,怎么会有男人之间决斗扔屎的啊,我一时没控制住,就把他给打成这样了。”
许嘉瑞也许真是气惨了,说话像机关枪一样一直往外吐字,说完事情原委,还冲棒梗吐了口水。
院里的人听完也皱起了眉头。
看棒梗和贾张氏被打得这么惨,还以为棒梗和贾张氏是受害者,没想到是自己主动犯贱的。
“哎哟我的天,这贾家怎么这么恶心啊,打不过就扔屎。”
“就是啊,这棒梗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啊,那茅房多脏啊。”
“我感觉整个贾家好像都有病,你听说了吗,今天何雨柱和秦淮茹在厨房里搞破鞋还被抓到了。”
“啥?在厨房搞破鞋,真会玩啊。”
“我早就说傻柱和秦淮茹肯定有事,你们还不信。”
阎解娣颤颤巍巍的端着一盆热水走过来:“哥哥,先洗洗吧。”
许辰和许嘉瑞说了声谢谢,许嘉瑞就脱了上衣擦拭起上身来。
大家都知道,这场闹剧不解决,谁也走不了。
“啊!”看许嘉瑞脱了衣服,好几个姑娘叫了一声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