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抱怨着说:“没有证据,别无缘无故的猜测。指控人,必须找出真相。棒梗小小年纪,你怎么可能怪他?”刘海中接着发言:“你指控小孩,的确得提供线索,否则将影响孩子的自尊心的。”
阎埠贵微微笑着:“棒梗小小一个,胆子没那么大胆去偷盗?”
旁边人们七嘴八舌,一致以为许大茂的猜测无理,因为没有任何凭证就这么质疑棒梗。
许大茂一点也不紧张,他等着其他人发言结束,然后才慢悠悠地说:“你们这么快就认定我没证据了?我都没说完?。我会毫无根据地去怀疑一个孩子吗?”
“那你展示证据给我们看呀,不然你就冤枉好人!”何雨柱反驳道。
“棒梗,昨天下午你和槐花妹妹还有小当一直在钢铁厂后墙外的工地上是吗?”许大茂接着提问。
棒梗瑟缩了一下,变得更加紧张。
“许大茂,够了!!你问我家儿子什么,他根本没偷你家的鸡!”秦淮茹愤怒地回应。
“秦淮茹,你为什么不让许大茂说完?为什么不能让大家听听他有什么话要说?他问问题的权利难道都被剥夺了吗?让他弄清楚事情再说,如果没有这件事,到时候再指责也来得及。为什么一定要妨碍他说完话??棒梗是孩子,没错,可这不代表他有不接受质疑的特权!”人群中响起一个苍老却有权威的声音。
原来是聋老太太,她在院子中最德高望重,也是大家最尊敬的人,即使是三个大老爷们对她也敬畏三分。
聋老太太为他说话,许大茂心底涌起一阵暖意,也有些感慨。除了自己的媳妇娄晓娥外,就只有老太太支持他。她这样做不只是站队或是声援,她是通情达理。
大院子里通情达理的人怕也只有聋老太太一个了。其他所有的人,就连何雨柱,都有私心,互相倾轧。
“老太太讲的对,应该给许大茂讲话的机会。”大爷易中海开了口,其余两老头没有不同意见。老太太说的话他们还是得考虑一下。
许大茂,接着问吧易中海转身告诉他说。
许大茂专注地看着棒梗,继续发问:棒梗,那个花鸡怎么样,好吃不好吃?”
看着许大茂提及“叫花鸡”,何雨柱的神色也不由一变,不是无端怀疑。
许大茂,你怎么能一直问这个问题,都把你问的吓得小孩哑口无言了。秦淮茹怒吼着。
秦淮茹,你怎么能打断许大茂,说过让他问完再说吗。老太太认真地提醒道。
秦淮茹,你们别插嘴,让许大茂问清楚些,小孩如果清白的话怎么还能怕他的提问吗?易中海插话进来。
”老太太,棒梗只是个小孩子哪!”贾长氏义愤填膺的说。
“小孩子就不会犯错?”老太太问回去,贾长氏辩驳:小孩子当然会有小错误,但不可能去偷家里的鸡!
“我们家棒梗没偷人家鸡!”许大茂马上回应:“请别急着下一个定论,棒梗有没有偷我家那只鸡,他心理最明白了!“
棒梗,你现在躲在轧钢厂后面的工地上享受那个乞丐鸡的时候可香了,你和槐花、小当分着吃的画面被对方看见了?。你还记不记得跟槐花、小当说,你们蘸点酱油,会更好吃??
棒梗慌了,他意识到自己的秘密大快朵颐的一幕被揭露了。
何雨柱听到这也吃惊不小。
他确实看到了棒梗带着两个妹妹躲藏起来享用的那个烤鸡,连他们的交谈也一字不落听到。
跟许大茂讲的细节完全符合!棒梗的事被抖搂出来,他想不通了,该不会许大茂当时就在现场却没被发现吧?
小当也被吓的脸色发白。
面对许大茂直勾勾的眼神,她拼命摇头:“叔,不是我们偷的!不是我,叔!我没偷你的鸡了!”
鸡确实是槐花她们找来的,她说的是真的,没有撒谎。
“小当,老实告诉我,许大茂叔,那只鸡到底是不是你搞的鬼?”许大茂突然看向小当。
小当早就吓得脸色苍白:“不,不是我!许大茂叔,真的是我不对,真的偷的不是我呀!”
她的脑袋猛摇了摇,比拨浪鼓还来得激烈。
那只鸡不是她拿的,她不是说谎说。
那如果不是你,是谁?槐花?”许大茂接着发问,声音越发刺耳。
槐花瞪大的圆圆的眼睛,人儿缩成一团,一脸的畏惧。
”许大茂,你是想诱导她讲话,是吓唬小孩的!”
何雨柱忽然一站,声若洪钟般怒吼:
我看呀,你啥证明都没。不过是你胡乱猜测而已,强迫小孩跟你承认!
许大茂毫不示弱,正义凌然回话:
“但如果棒梗真偷的了,我让孩子们讲真话有什么错??要公平。你们看热闹的不想听实话吗?!”
“要公正,但对孩子没公正,啥证明没,就凭空想当然,还硬逼迫着孩子,吓哭她们,连我都看不过眼。旁人都看不惯!”何雨柱说道。
“雨柱,是要证明吗?我给你们!!”许大茂大声喊道:
“大家瞧瞧,这是神马!”
拿出收集到的“物证”,走到三个老大面前的桌子上放下。
一堆的鸡骨头和一个酱油瓶子。
看着这个家伙,大家纷纷惊愕,能猜个一二。
不用我说了吧,这一堆骨头就是棒梗他们吃剩下的老母鸡!”
“提到酱油瓶子!”
许大茂拿起那瓶子望向何雨柱:“这是从轧钢厂后厨偷回来的,雨柱看见了没制止,
让棒梗提走,事后再来举报,也有错!他是放纵的棒梗,
他偷的是酱油,偷大家的酱油!”
一石激起千层浪,话一出口一片哗然。
在院子里偷鸡,又从食堂偷调料,这事情很棘手!
听出许大茂讲要把何雨柱拉下水,何雨柱脸涨得通红,暴跳如雷:
冤枉了我,看老子不撕烂你那话匣子!”
“我的每一句话都说的是事实,没有人受到任何冤枉。反而是你,何雨柱,一直在纵容棒梗,就是你的这种一再包容,让他走上了错路,从我家偷鸡到厂里偷酱油,使他成为了小偷!”许大茂毫不畏惧地反驳,语言激昂坚定,每个词都掷地有声。
何雨柱爱惹是生非,那就让他自食其果!
憋了很久的许大茂不能再忍受下去,必须揭露事实,揭示出棒梗的真实面目,也要揭开何雨柱虚伪的表面!
实际上,何雨柱的本质并不坏,有其温柔的一面。然而面对秦淮茹一家人,他却陷入了误解。他护短棒梗,过度纵容。那非但无助于帮到棒梗,反而可能引他走向歧途,也害他自己与他同住在一起的人陷入尴尬,只是他自己还懵然未觉。
“谁一再纵容棒梗?”何雨柱情绪激动地喊道,“许大茂,你这小子,乱讲话,看样子是想找打是吧?!”
何雨柱捋起袖子,瞪大眼睛指向许大茂,摆出了要揍人的模样。
“何雨柱,你很厉害吗?就喜欢对着我动粗?你以为你有点蛮力我便不敢怎样?我要说清楚,我不怕你,因为我讲理所以我无畏!”许大茂严肃声明。
“你们别拦我,我现在就要给他一个教训!”被愤怒蒙蔽了理智的何雨柱大叫道。
“傻柱,你要干吗??!这里开了全院大会,在大家伙儿的面前,你不能动手打人!!这里是说事情的是非之地,不容许暴力解决纷争!”
看到何雨柱似乎要向许大茂挥拳,娄晓娥吓坏了,急忙上前守护在许大茂跟前说教道。
“但他乱讲话就不行!”何雨柱辩解说。“他误会我了,所以我就要去揍他。”
“傻柱,你不用高高在上,坐下来好好谈话吧!”聋子阿娘责备了他。
你有错了,许大茂拿出了证明,他指责的并不空穴来风。你是太情绪化了,你需要冷静一下。”老婆婆插话说服他。
”老夫人,他的证据是啥玩意?只凭着几块鸡骨头和一个酱油瓶子就要断定棒梗为贼了??指责小孩子又缺乏实际证据的话,要是真的错怪他,对他的伤害有多大!”何雨柱表示,他对阿娘还是有敬畏的,所以立刻压制住自己冲动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