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娄晓娥就问他:“找到真凶了吗?你就待在家里,我去对付偷鸡的混蛋!”许大茂稍后再补充。
他开始找证据,可能正好碰上棒梗三兄妹躲在暗处悄悄享受花鸡那一刹那。
就这样,许大茂直愣愣走向那三个小孩啃鸡的地界。
那地点偏处在钢铁厂后墙附近的空旷工地。
他凭着回忆,火速定位到事发地点,此刻这里却空无一人,小家伙们都跑了个无影无踪。
扑个空!,但许大茂仍然在犯罪现场收集了点线索:一个酱油壶和鸡骨头。包好收好带回院子。
“大茂,逮到贼了吗?”回家后,娄晓娥立马发问。
许大茂摇了下头:“还没?,捉贼可不简单。”
“这样我们就放过这件事吗?我心里这口气出不来!!”娄晓娥抗议。
“不,没这么快结束!不能让这页翻过去!马上找大爹二爹三大爹,让晚上整个院子集合,这事必须公开,告诉所有院友。我们的鸡不是谁想偷就可以偷的!”
他的计划是准备在全体大会上找出棒梗这偷鸡的贼。
这样做并非仅为完成任务获取奖励,也是为了狠狠惩罚教育棒梗一番。
棒梗这性格实在太野,要是这次不清清白白整治一下,以后这种事儿还会上瘾。
别人对棒梗的行为可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许大茂绝对不会容忍他的胡闹,更不会容忍他窃取自己家的东西。
为了彻底教训他,让这个熊孩子悬崖勒马,只能选择把他送到少年感化所,唯有这样才能有望拯救他。
接着,许大茂找了住在前、中、后三个院落的三个大爷,求他们组织全院大会,来讨论近期的家禽失窃事件。在四合院中,全院大会是个悠久的传统,无论是大事小情,居民常常会找三位大爷提出召开大会。
三位大爷有着决策的权利,他们会一并主持这次大会,并有权利决定是否举办。这次丢鸡可是大事,没有人能找借口拒绝。大爷们当然同意了。
于是整个大院的各家各户都收到了开会的通知,准备在八点整准时召开这场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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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八点钟声敲响。
中央场地,在四合院的黑夜中空空如也。
二十几户人家聚拢一处,准备开个全体大会解决问题。
三位大爷按长幼顺序坐在主席台上。
最年长的一大爷易中海稳坐中央,左邻右舍的三大爷阎埠贵与二大爷刘海中分列左右。
他们严肃地端坐着,仿佛法庭上的判官。
许大茂混迹人群,暗中打量着大爷们。
其中,刘海中心怀最大的优越感,因为大会的召集无疑增强了他的威望,流露出一丝权力气息。
然而二大爷满脸堆笑,始终挂着和煦的表情。
他的笑容示人以亲近温柔,
实则内心无比自私,常为蝇头小利盘算。
易中海大爷平日不苟言笑,摆着一派端正的模样。
但关键时却信不过,他的虚伪面具之下,隐藏了伪善的面孔。
他最喜欢推动大家善待何雨柱和秦淮茹一家,
倡导积德行善!
典型的“圣母”人设!!
这三位大爷都不是省油的灯!
很快,许大茂的目光从注视三位大爷转移到其他人身上,细细审视着四周的邻居。
秦淮茹最先落入他的视野。
四合院的白莲花。
虽然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皮肤依旧有光泽。
炯炯大眼,娇艳红唇,肤质白皙。
真真的俏佳人,美得令人心驰。
如非花容月貌,哪来众男倾倒,何雨柱便是其中沉迷其颜的一个。
最后差点头脑不清楚,险陷家破根绝的窘迫境地。
一旁坐着的秦淮茹的三个儿女。
正是他的心肝宝宝棒梗,还伴随着槐花、小当两位姑娘。
许大茂狠狠瞪了棒梗一眼,皆因这个小子手到擒来,盗了他的鸡。
这就像是个挺大的事儿,说开大会就说要开大会,瞧外面这天寒地冻的,如果不是啥非解决不可的问题,干吗不在家里暖和和烤火??这才有意思。
何雨柱最后来,嘴上说道。
他的手插在袖子里,慢慢悠悠迈步子,看上去根本不咋上心。
听说是因为许大茂的那只鸡少了,何雨柱瞅了他一眼,笑着说“可能是鸡自个儿跑掉的,哪个闲得慌会去偷他的鸡!?”
许大茂以前在电视上看何雨柱还挺同情的,觉得他让秦淮茹家那堆骗子害苦了。但这会儿看见这家伙的模样,心底突然间就少了很多亲近感。
心想,主角也也就这么回事呀。
坐在首位的大爷易中海问:“该都来齐了?那咱们这就开场。”
“要说?,就是讲许大茂家的下蛋母鸡无端无脚的这事。鸡被偷是偷走的,窃贼可能还在咱这个院里!假如是真格的,这情况很不妙哎!这院儿里头居然能混进贼!”
二大爷刘海中边敲桌面边讲,“许大茂话里是咱这儿出贼,偷了他们家鸡哎!”
“要是窃贼就是我们这院的,那就现身出来,招认这事,承认了从轻处理,躲不了的,查出来了,严惩别怪没提醒!”
“大茂那只老母鸡失踪头一遭!!”
三大爷笑笑的说,“可能给炖成汤喝了。鸡肉滋味好,尤其老母鸡肉,滋润补身?,所以估计是偷去做汤喝。”
三位大爷发表演讲后,何雨柱开了腔:“”大爷们这么说不对,许大茂咬定咱院那人是贼,我要问了,证据在哪?光靠张嘴说说的,凭哪点说的根据,单凭他是隔壁院的能随便动手?若非本院的人偷,不是诬赖咱们么,他怀疑所有人哎!”
“我说得没错吧?”
“傻柱说的是,没有根据说小偷就是院里的哪行?”
“有理,院子这些年没贼出来,在这之前没听说丢鸡鸭。”
“我觉得吧,外边的人可能半夜里摸黑进了院子,趁许大茂不注意把母鸡抱走了。”
“肯定是这样的...”
众人七嘴八舌的,赞同何雨柱说的。
傻柱,别这样说,也许我们是对大茂的猜疑而已吧?”瞧见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何雨柱这里,娄晓娥满脸通红,连忙解释说。
“傻柱,我们可不能只是猜疑,需要事实根据才行。就像警察处理案件一样,一定要找到证据对不对?”何雨柱认真地说着。
“许大茂,你要说是我们院子的人偷了你的老母鸡,你有证明吗?”他朝许大茂质询道。
许大茂没出声回应。
接着,易中海提问:“许大茂,讲讲你的想法怎么样?”
许大茂润喉后,正经八百地说:“我没有乱猜,我的怀疑是有理由有根有据的推论,不是随意想的!”
此时,他看着在秦淮茹边上的棒梗,问了个问题:“棒梗,告诉我,你下半天跑哪去了?”
他感觉没必要拐弯抹角,直接指出偷鸡贼棒梗就好了!
第四章傻柱总是抢风头,这次非怼死他不可!
听见这发问,棒梗马上低下了脑袋,旁边的槐花和晓当也缩成一团。
三人全都在害怕,因为内疚。
“许大茂,你干吗呀?”秦淮茹急了,大声地质问:“凭啥来问小孩子这种问题?”
“许大茂,就算怀疑我们大家,也无需冤枉一个孩子!,棒梗只是个小孩!”后面坐的贾张氏也说话了,大家都生气了。
大伙儿都喧闹起来,没想到许大茂会查问棒梗,还跟个小屁孩过不去,会有啥干系?
许大茂抬头挺胸地说:“为啥不能问??”
贾张氏反驳:“他人小,不可能拿走你那只鸡!”
“贾张氏,就这么有把握?你是宠孙子的奶奶哎,你这个孙子是不是能做出这种事情?”
“对呀,很明白,我家孙子不会那么干。他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贾张氏斩钉截铁地说着。
“许大茂,想什么??是否怀疑棒梗成了你家丢失鸡的小贼?有什么依据??亮出来吧。”秦淮茹怒气满脸地责问,连吼几声。
这时,何雨柱指责起来:“许大茂,何必找小孩子的事!?一口咬定他是贼,有想过你的话对他来说影响很大,伤害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