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
中左所的一座水寨之中,听说自己儿子被掠走。
兄弟被打死。
郑芝龙已经出离愤怒了。
白净的脸皮涨成了青紫色。
“抢了老子的船,抢了老子的儿子,杀了老子的兄弟,居然还用老子的名义收了几十万银子……”
“砰砰砰……”
郑芝龙在堂上使劲的砸着能够的着的所有器物。
“大哥,咱们点齐兄弟,召回船队,去海上找那怪船的人算帐!”
堂上着着一个矮个的壮汉,身形孔武有力,脸上满是暴戾之色。
这是郑芝豹,也是赫赫有名的凶徒。
“豹爷,”施大暄赶紧道:“听下头的人说,那怪船两侧有大轮,浆在其中运转如飞,船身虽大但在海上行驶极其灵便快速,我船根本追赶不上。船上又有多门重炮,轰击时威力极为巨大,我想我们不能轻敌啊。”
郑芝豹刚要发火,郑芝龙已经冷静下来了。
“施兄弟说的对,我们不能急燥,先打听这怪船和船上人的底细,摸清楚了再动手不迟。”
“是,大哥。”
郑芝龙眼中露出杀气:“摸清楚了,老子聚集全部力量,杀他全家,鸡犬不留!”
……
“站直了,左手先抬,右手向后。”
“日你娘的,还记不得哪边是左,哪边是右?”
“砰砰砰……”
连续近一个月的训练成果还是相当不错的。
当然还是避免不了有人犯错。
两个连兵队肩扛木制长枪,枪刺如林,在口令声中,不停的做着向左向右转的动作。
整齐划一。
充满阳刚之气。
犯错的,陈光甫和陈光德根本不客气。
上手就是军棍打过去。
被打的人原本还惨叫。
后来军规下来,挨打叫唤的,再加打十军棍。
知道军规不是开玩笑之后,果然没有人再吭声了。
军棍砰砰打在身上。
挨打的新军将士也是挺直身形,拳头紧握,牙关紧咬,努力挺过责罚。
“现在向营官大人敬礼!”
“哗!”
所有训练木枪上肩。
目视木制高台上的陈子宁。
横臂在胸前!
“营官好!”
“兄弟们好!”
陈子宁还了一个军礼。
眼中是极为满意的神色。
“新兵连的训练结束了,恭喜大家!”
陈子宁又敬了个军礼。
所有士兵热烈的鼓起掌来。
“下面授发军服,授发枪支!”
“第一连第一排第一班,出列!”
第一班的班长黄思诚,是南方人中少有的大个头。
狗熊般的身形加上彪悍的性格,也是新军将士中少有直接当了班长的存在。
大步摆臂,正步向前。
步伐,身姿,都有模有样了。
一个月,就练站姿,步伐,队列。
军容军姿,集合解散。
配合军棍和每天有肉有菜的好饭食。
加上刚发的一石米,士兵们的士气都不低。
更重要的。
就是每人最少六十亩地的分田份额。
在陈光甫的喝令声中,第一班班长黄思诚带头,共十人依次走向高台。
陈子宁手捧着被服车间赶制出来的军服。
这是一身纯黑色的军服。
立领,配勋衔标识,上衣和下身军裤都是纯黑色。
上衣中间一排铜扣。
配铜头武装带。
可携带水壶,刺刀,匕首,子弹盒,工兵铲等附属的工具和物品。
如果长途行军,在背后可背负军毯和帐篷。
军帽是高檐帽,中间有铜牌,上书“破虏”两字。
军衔为下士,中士,上士,士官长。
然后是少尉,中尉,上尉到少校。
目前最高军衔是副营官陈子仁和陈子兴,两人都是少校军衔。
陈子宁是全军唯一没有军衔的存在。
也鄣显着陈子宁的特殊地位。
黄思诚大步走上高台,先敬礼,接着接过全班的军服。
“谢营官大人赐军服!”
“嗯,继续努力。”
陈子宁勉励一句,接着又从身侧取过一支毛瑟1888,说道:“接枪!”
“谢大人!”
黄思诚兴奋的满脸放光。
两手平举接过长枪,放在捧着的被服之上。
大步走下高台。
下边一阵欢呼声爆发出来。
从今天开始,他们就是正式的破虏军的军人了!
对陈子宁来说,今天的一切,也是极具有纪念意义。
再次穿越一个月,终于建立了自己真正的班底。
这些新军将士,一个月下来,都是用最严格的新军规范训练出来。
陈子宁和他们同吃同住。
每天参与他们的训练。
每天各种仪式潜移默化,都是令这些将士服从陈子宁的命令。
从站姿到吃饭,睡觉,每件事都用军人的标准来约束他们。
一个月的新兵训练期满,他们和真正的精锐还有不小的差距。
但也可以说这些家伙已经是正经的军人了。
“好,现在脱下旧衣,换上军服!”
二百多人,依次领了军服。
军营区外还围拢了不少百姓围观。
都知道今天是部队换装,出新兵训练期的大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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