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薛瑞来到发温疫的村子,看见病人一个个脸色枯黄身材瘦削,东侧西歪地躺在地上,嘴里还在不停地呻吟。
他不敢怠慢,急忙上前询问病情。
一位病人说:“我一吃就拉肚子,止不了泻。”
边上的一位病人也说:“是啊!我也是,快支持不下去了。”
薛瑞又询问了几位病人,情况如出一辙,他解开马背上的包袱,对众人说:“大家莫慌,我就是来帮助各位的,这里有一些药水,请各位先行服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服用。毕竟薛端对他们而言只是个陌生人。这时,一位老者站出来说:“请给我喝吧!”
薛瑞解开包袱,从里面拿出一瓶药水递给老者。老翁接过药水,闭上眼睛,直接喝了。喝完就坐在边上休息。过了一会儿,老者站起来对众人说:“我觉得舒眼一些了,大家可以服用。”
众人听完,分分跃跃欲试,要冲到薛瑞跟前。眼者着要抢的节奏,薛瑞忙指挥众人道:“别急,每人都有,请排队领取。于是,一列长长的队伍排了起来,薛瑞一直忙民到天擦黑。
傍晚吃饭了,薛瑞看着他们吃的饭,一一检查。没发视太大的问题,就问,你们喝的水是从哪里取的?
老者说:“现在天黑了,明天一早我来带你去。”
翌日清晨,薛端就跟在老者后面去找水。到了一处古井处,老者指着古井说:“就是这口古井。”
薛瑞打起一桶水,先仔细看了看,又凑上去闻了闻,转头对老者说道:“以后暂时不要喝这里的水了。有没有其他地方还有水源?“
老者说:“有是有,就是离这里有些远。”薛端说:远一些没关系,只要水质好,就能用。你身体可以的话能否带我去看看?”
老者说:“我身体基本恢复了,我现在就带你去看。”
薛瑞尾随在老者身后,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的地形和环境。大约走了两里路,老者转身对薛瑞说:“到了!”
薛瑞上前打了一桶水,又是仔细查验了一番,转身对老者说:“这里的水质不错,可以先用起来,等过了这一阵,大恢复了建康,我们再挖一口水井。”
老者说:“好的,我和大家说。是那口古井有什么问题吗?”老者抬眼望了望薛瑞,期待他给出答案。
薛瑞不多话,只说:“照做就好了。”
老者说:“好。”
薛瑞让老者回去通知,自己在附返转悠。他怀疑这所谓的温疫是有人在故意而为之,至于是谁,他还没有什么头绪。绕了一圈,他就回去了。和村民们聊天,他问起这场瘟疫前可发生过什么事情?
村民们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站起来说:“经您这么一提醒,我确实想起了一个人。这人生得瘦削,个子比我还矮一些,一对老鼠耳,灵活的眼睛滴溜溜乱转。他从外乡而来。”
薛瑞问:“他来做甚?”
小伙子说:“说是来取一样宝贝。”
“什么样的宝贝?”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是村长接待的他。”
薛瑞转身去寻村长,村长说:“确有这么一个人找我拿什么宝贝,但是我们这个村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一个是不富裕,充其量也就是自给自足,第二个,我们也饱受小磨王的催残,才被福无奈拖家带口搬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深山里面。没想到没过上几年好日子,这就起了温疫!
薛瑞问:“你们可曾从原来的地方带了什么东西来?”
村长道:“除了日用和食物,我就搬了几块破石头来。”
“什么样的破石头?”薛瑞迫不及待地问。
“你跟我来,村长领着薛瑞来到家里,打开柜门,从最底下拿出一块不起眼的石头,这石头只有两个成年人的拳头大。
薛瑞问:“村长,这石头您从哪里得到的?”
村长回答道:这是我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听说是高祖父在开垦荒地时在野地里拾得的。
薛瑞问:“您能拿给我瞧一瞧吗?”
村长二话不说将石头递给薛瑞,说:“您拿去吧!这次我们获救多亏您,我们也不知该怎么感谢您。这块破石头搁我这里也没什么用,您就收着吧!”
薛瑞连忙推辞道:“这怎么能行呢!这是您的传家宝,我万万不能收!”
村长说:“您还是拿去吧!我看得出,您是一位善人,一位有知识的人。这物件我们也不懂,更不会用,放着也是浪费啊!”村长没说的是:这东西虽然是宝贝,放在这里有坏人惦记着,我们也不安全哪!
“可……”薛瑞还想再说些什么,石头就被村长硬塞到手里。他拿起来端详了半晌,终于发现了什么,于是对村长说:“下次再有人问起这宝贝的下落,你就说把宝贝给了我。”说完他告了声谢,就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