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豁然。
怪不得这个女人给人很熟悉的人设。
前世,他也看过《大宅门》,时间线也是60年代左右。
和大宅门那个女人模板一模一样。
江川思绪万千,或许今后进药材可以让谭小姐帮忙牵线白家。
开心药田是能种植药材,却只有六块药田。
理应偏向于人参,灵芝这种昂贵药材。
红山楂,当归这一类的药材,就没必要浪费种植时间了。
几块钱卖几斤,能用多半年。
门外闯进两人。
李副厂长一看江川就没好脸色,默不作声。
一个吃干饭的,他压根没准备留,谁承想,于海棠硬是把江川带来了,这个于海棠,可气!老是跟他对着干。
比他命令人的瘾还大。
至于江川,过几天直接用“不合格”三个字打发走。
二人正寻觅谭小姐,一道清爽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李副厂长?谢谢啦,从哪找来的大夫?真有水准,比那些光会治病的蠢大夫强多了,这是工伤条,这条子你下面的的人不敢批。”
谭小姐换了一身干练衣物,焕然一新的微笑。
“好说,好说。”
李副厂长佝偻身子。
以前没多在意这个家破人亡的大小姐。
这会白家替他们翻身,这可不得了。
谭家重归巅峰也就是近几天了。
“别跟叔客气,钳工太苦了,你这样,还愿意留轧钢厂就去广播站,清闲事情,月工资40好吧?!不够再说,别说叔不照顾你,今后也请互相照顾一下。”
李副厂长的官腔江川懒得听,鄙夷的去对视正在看他的云师傅。
“谭小姐的病我治过许多次,这么快就好了?”
用云师傅的医术来看,没个半年中药调不回来。
江川初来乍到,她误以为是个雏儿。
不曾想,扮猪吃老虎了!
小看了,小看了。
“是啊,江川给我针灸了几针就好了。”
谭小姐直言不讳,“倒要感谢江川大夫,还这么年轻,教诲了我不少。”
李副厂长哑然。
江川?
远近闻名的混子。
禽满四合院谁不知道?
李副厂长目光狐疑“莫不是于海棠没打听清楚?”
脸色笑颜一展:“呵呵,江川是吧!?留下来,轧钢厂不亏待你,工资不变,今天就算第一个月上岗了。”
一方面让江川留下来考察,另一方面让云师傅看着。
真是个可塑之才,李副厂长可得大用。
云师傅去端详谭小姐身上针灸的几个位置,惊叹。
针灸她都不会使。
但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
要求分别是:深浅,出血,针口,力道等。
这几个要点江川拿捏的很稳,有种老针灸师傅的架势。
云师傅撇头对李副厂长点头,后者会心一笑。
捡到宝了。
“得,你也别叫我云师傅了,医术这方面德高望重的为尊,你叫我云姐,你是江川是吧?”
云师傅有结交意思的一笑。
“好,”江川穿上了白大褂,这一身还挺衬身材。
看上去颇有种儒雅的韵味。
年轻就是好。
谭小姐回轧钢厂工人区口嗨不停。
工人一听,初来乍到的大夫真有那么神?
云师傅抓药还成,看病逊色多了。
“别说,前几日谭灵还病殃殃的,多少天了都,今天焕然一新。”
“我突然也想被扎一扎针灸。”
“屁勒!你是惦记人家江川大夫年轻,也想被教诲教诲。”
“咯咯咯咯!”
轧钢厂久违的欢笑。
“都土了不是?建国后哪不叫大夫了,叫医生。”
立刻有人酸:“管他大夫,医生的,能治病的大夫就是好大夫!”
“淮茹姐?你咋啦?脸色不太好。”
“……”
秦淮茹窝在一旁啃咬白面馒头,痴痴的愣神。
“你说,大夫叫什么?”
“江川啊!新上任的大夫。”
“呃……”
秦淮茹差点没一口白面馒头噎死,拍着胸脯逃了。
妇女工人见状乐个不停,说寡妇想男人了。
江川?
轧钢厂大夫?
这神似梦幻的讯息让她直癔症。
应该是同名同姓,就江川那个废物,还得吃姐姐饭,怎么可能摇身一变?
“何况,贰大妈那次,江川也是束手无策。”
一定不是禽满四合院的江川。
要知道,轧钢厂医务室大夫肥差的事众所周知。
那一个月得多少钱?
转头,秦淮茹迈入了后厨,去多捡了几个白面馒头。
“秦淮茹,我真没钱了,你别追那么紧行吗?你有这毅力怎么不去找刘光天和刘光福?还有贰大爷的大儿子,逼人也得有限度吧?为了帮贰大爷,我存款全没了,我找谁说理去?”
何雨柱一看到秦淮茹,吓的直哆嗦。
他虽然不把钱当回事,可贰大妈手术几百,还有疗程费用,全压他一人头上,活生生的替别人儿子养父养母了。
秦淮茹白了何雨柱一眼,“这就没钱了?再说,贰大爷家又不是不还你。”
何雨柱气急了:“秦淮茹,这钱不是你的你当然不心疼,贰大爷家能不能还上都不一定,一旦贰大爷属实私藏资本证券,你看吧,这钱就是水漂,贰大妈都得筹钱去赔偿。”
“嘿,你不是向来热心肠?花你点钱怎么了?人命关天,用钱的时候你怎么不反悔?”
秦淮茹反倒是瞪眼了,像是自己吃了亏一样:
“给我拿点饭菜,快!棒梗他们正长身体呢!给点肉菜。”
“行,秦淮茹,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跟你牵扯上准没好事,我啊,算是栽你手了。”
何雨柱突然后悔跟着秦寡妇扯上关系了。
这就是一块狗皮膏药,黏着就扯不下来。
棒梗吃饭要靠他。
棒梗学费要靠他。
禽满四合院出事也靠他。
后悔有什么用呢!?
这事缠在身上了。
他也就是有色心没色胆。
秦淮茹几次都坦诚相见,能拼刺刀,打扑克。
何雨柱关键时刻就焉巴了。
“今晚去照料贰大妈,责任担你身上了。”
秦淮茹吩咐道。
禽满四合院欺负老实人是没有限度的。
何雨柱帮多了,就成为他应该的事情。
总之一句话,偷东西是何雨柱的责任,请大家吃饭是何雨柱的事情,出钱的也是何雨柱,没人欺负了,就欺负何雨柱。
谁让他是甜狗,活该被驱使。
“行,”何雨柱对着秦淮茹气馁的叹气。
颇为无可奈何。
他不会拒绝。
从降生就不会去拒绝别人了。
再者,何雨柱这也是打肿脸充胖子,想在秦淮茹面前表现一番,好让对方看到他的实力,让秦淮茹把自己的妹妹秦京茹心甘情愿的介绍给他,简而言之,何雨柱好点面子。
“哎!你妹妹的事情……”
何雨柱如鹰凖的目光去看秦淮如。
“嘿,我当什么呢!放心吧啊,这个星期我妹就来了,”秦淮茹突然一惊一乍:“医务室来新人了,据说叫江川,是不是同名同姓?好像直接被委以重任,一月工资拿70多块钱……”
语落。
也不等何雨柱表达,拎着勺子狠狠挖了几勺子菜肴,悻悻然溜了。
“冤家啊!亏死我了。”
何雨柱一屁股蹲在地上,丧气的哀鸣。
殊不知,他的倒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