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跑的慢,一边脸被那些被惊扰,躁动发狂的黄蜂给蜇了。
我的那侧脸又疼又肿的有3个大肉包子那么大。
丑的别人都以为我脸上长肉瘤了。
你却跑的远远的,屁事都没有。
当时剐了你的心都有了。
我的脸半个月后才恢复。
当时我妈还骂我:天天像个男孩子一样。
到处野,跟野马一样不着家。
老杨,你说要不送她去武术学校习武怎么样?
老杨看着我比脸盆小不了多少的脸说:“习了武,天天她在家跟你霍元甲,你乐意不?
娃也大了,别一天天拿她出气,打的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
王嬷嬷说:“我在这屋里活的憋屈。
你说同样是她生的,怎么她就一点都不帮衬咱们。
自打我生了西子,她就从来没抱过西子。
结婚的时候也是一点东西都不给置办。
连家里的几把桌子椅子,还是我在我妈那哭诉,我妈妈给添置的。
就因为我生的不是男孩就从没正眼瞧过我一眼。
而你几个弟弟生的是男孩,就掏心掏肺地帮衬着他们。
同样是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怎么就天差地别的对待,偏心偏的没影了。
我又做错了什么?
后来我不是又怀了一个孩子吗!
结果胎儿太大,生出来就缺氧全身发紫。
我想保住那男孩的命。
你却听医生的话,说很有可能以后脑子不灵活,任他断了气。
你说你怎么那么狠的心!
他是我十月怀胎。
好几个月在我肚子里拳打脚踢的活动的一个人儿。
却被你让他自生自灭的断了气,连一口奶都没吃。
你的那个好妈妈还说,找个位置随便丢弃了,免得以后阴魂不散,对后人不好。
结果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的孩儿埋在哪!
我心里苦啊!
西子又爱贪玩,不帮着干家务活。
我一时气不过,就总打她。”
老杨说:“老寂家就有个傻头傻脑的儿子,你不是也看到了嘛?
如果留下那个孩子,怕是一辈子要拖累我们。
哪天我们就算死了,怕是也放心不下他,闭不上眼啊!
到时也会成为西子的负担。
你说,有这么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弟弟,以后谁会娶她?”
西子进自己房间里了。
这样的争吵,每个月都要来几次。
但是反正他们还是爱自己的,就足够了。
过了几天,在饭桌上。
王嬷嬷发愁地看着西子的脸说:“肿成这样,要是恢复不了,怕是以后真嫁不出去了。”
结果被来找西子玩,刚跨进院子里的陈友谅给听到了。
他心虚地跑出院子里了。
然后他一连好多天都没来找西子玩。
而西子因为嫌弃自己丑的跟猪头一样,也不想出门见人。
一天晚上,她还做梦梦见陈友谅不知怎么就暴毙身亡了,一天就坟头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