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青楼风波(1 / 1)

项云与傅子温正准备走入青楼,白泷竟然跟了上来。

项云小声道:“这里不是小孩子应该来的地方,快回家等我,我谈完事情就来。”

傅子温见状笑了笑,“项云小友,不碍事,这里可以携带侍女进来,咱们今天只谈事情,无关风月。”

既然傅子温也这么说了,项云就把白泷带在了身边。

反正自己真的只是来谈事情的,问心无愧,怕个锤子。

三人一同走入青楼,迎面有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走了过来。

女人容貌不俗,打扮也颇为漂亮,就是穿的单薄了一点。

女人含笑看着傅子温与项云,两手合拢放胸前,微屈膝,行了一个礼。

“奴婢见过傅先生。”

傅子温对女人回了一礼,寒暄了两句,随后给女人介绍项云,“施夫人,这位乃是项云项公子。”

“项云项公子?”施夫人听到这个名字,眼睛闪出一丝异样,“奴婢施丹见过项公子。”

施夫人微微打量了项云一眼,看见此人高大俊朗,心中揣测着,这位是不是哪个打了阊炀君的男人。

名字倒是一样,单看身材相貌,也倒是符合外面对他的描述,只是没想到这样的男子竟然是慕夫人的面首。

项云抱拳拱手笑道:“见过施夫人。”

施夫人盈盈笑道:“项公子高大威武,气度不凡,今日得见,实属荣幸。”

项云心想,这女人嘴甜如蜜,一看就一副老鸨样。

就这公关水平,这家青楼的生意不好才怪。

项云笑道:“客气客气,施夫人才是美若天仙,仪态万千。”

施夫人单手拂面,微微一笑,随后把手放了下来,“项公子真是博学,夸人夸到心坎里去了,奴婢真是受用得很,多谢项公子。”

在施夫人的带领下,三人朝着二楼走去。

一路上傅子温与施夫人在摆谈,而项云走在中间,四处打量着青楼。

青楼并非妓院,两者有本质上的差别。

原本的青楼是指富贵人家豪华雅致的青砖瓦房。

妓院之地,不过是简单的一栋楼房或几个房间而已。

项云进入的这座青楼则是一座庭院,里面有园林水榭,布置典雅,门前还有杨柳树木,院中也不有不少花卉。

青楼是文人墨客、达官贵人雅集的地方。

妓院里面讲究交钱办事,皮肉场所。

青楼则大有不同,一般这些女子琴棋书画至少精通两样,要有气质、品味,容貌也不能太过普通。

故而不少达官贵人的姬妾都是从青楼出来的。

给项云的感觉就是,不止讲钱,还要讲情。

历史上也出过不少名妓,比如李师师、杜十娘,也有为了爱情而放弃一切的贞烈女子。

项云对青楼女子并不看低,他知道历史上大多青楼女子不是被家族拖累,就是受生活所迫,也有一些是朝廷责罚的罪犯。

从前院走过,四人步入长长的回廊。

回廊被水榭包裹,蜿蜒曲折,一路上可以看到不少莺莺燕燕,也偶有女子路过,频频笑着看向项云。

看来她们对这个翩翩公子还是欣赏的。

项云转头轻声道:“小白,你家公子是不是给你长脸了?”

白泷摇摇头,回应道:“无耻至极。”

项云也不理白泷,继续看着庭院,他心里想的是,要赚多少钱才能买这么一座宅子。

穿过回廊,施夫人带领几人来到一间雅房前。

施夫人轻轻叩了几下门,推开门后,没有立马跨入,而是轻笑道:“鹿夫子,傅先生到了。”

这间雅房极为宽敞,进门两侧立有木台,上面摆放着花卉,往前走两米,穿过幕帘就是客厅。

客厅中四周也有木台,不过摆放的是彩绘玉器以及鹅形壶铜壶。

几尊彩绘陶瓷立于一旁。整个房间建造与搭配的十分大气、得体。

此时房内有四个人,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坐在中间,剩下三人年龄不一,有中年有青年。

项云站在傅子温与施夫人后面,往里面看了一眼,看见那个年轻公子,感觉有些面熟,但不怎么记得起来。

施夫人打完招呼后,带领三人进入雅房,等几人落座后,讲了几句客套话,便自觉的退出了房间。

可以看到这个女人的确很懂礼数,与人打起交道来滴水不漏。

项云对她有多了一分认识。

等人全部落座之后,傅子温为众人介绍项云,“鹿老,子帧,杨会,严辉,这位便是我早前提过的那位项云。”

鹿乃猿惺忪的睡眼为之一亮,语气颇有些起伏,“这位就是项云项小友?”

其余三人也变了变脸色。

尤其是那位年轻公子,看项云的眼神,多了一分东西。

项云有些摸不着头脑,莫非是我这名字太出众?

项云抱拳道:“回鹿翁,在下项云,见过鹿翁。”

鹿乃猿笑了两声,“项云小友,你那首《将进酒》傅老给我们看过了,为之震撼,本来还想请傅老带我们引荐一番,没想到今日得偿所愿。”

项云谦虚道:“鹿翁谬赞,晚辈惭愧。”

杨会笑道:“项兄谦虚了。在下杨会。项兄那首《将进酒》已经在我们野鹿公馆早已流传开来,无不赞叹项兄才学,今日相见,新会幸会。”

野鹿公馆?

项云记起来了,自己曾经去过那里,同样也想起了,鹿翁身边的年轻公子,正是那天站在锦瑟姑娘旁边那位。

严辉眯着眼睛,笑道:“初看《将进酒》,我还以为是一位专研儒学多年的文人所写,没想到居然是项兄这么年轻的才子,幸会幸会。”

项云抱拳笑道:“幸会。”

随后严辉话锋一转,“不过······我听别人说,项兄自幼在西城的市井长大,家世落魄,也不曾投学,还是一个逐利的商人。外人都传此诗是项兄买的,说项兄无甚才学,不可能作出此佳作······”

项云依旧保持着笑脸,不过站在一旁的白泷却是皱起了眉头。

“但今日一见,才知道那些人一派胡言,以项兄的气度,一看就是从小饱读诗书,怎么可能是那低贱的商人。”严辉笑容可掬地看着项云,轻声问道:“项兄,你说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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