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去医院看棒梗回来,他被人打的浑身都是伤,呜呜呜......”
秦淮茹想先打同情牌,拼命挤着眼泪,毕竟是因为他,张所长才非要把棒梗抓进去的。
“我说你可别在这装可怜啊!”
许思成毫不客气。
秦淮茹收住哭声,一把拉着他的手。
“棒梗说他想吃鸡肉,还说以后再也不敢偷别人东西了。
你能不能可怜可怜他,给我一点钱去买一只鸡?
他现在胳膊都断了,躺在医院里,也需要补充营养啊。”
秦淮茹打心里认为,棒梗现在被欺负成这样,完全是许思成造成的,所以他得为此付营养费。
“关我屁事!”许思成可不是傻柱,一点也不吃这套。
“思成兄弟,我求你了,就当是我管你借的。”秦淮茹继续软磨硬泡。
许思成见她一点也不要脸面,索性想了个主意,怎么恶心人怎么来。
“要我买鸡也行,不过你们一家都要跪下来给我磕个头,我就给你买。”
许思成轻笑,心想不信这下还治不了你。
秦淮茹和他对视了几秒,咬咬牙攥紧拳头,没想到她以往在院里吃香的招数,对他都不管用。
她忍着心里的气,想着现在不能和他闹掰,又想到贾张氏说的,像勾引许大茂一样勾引他,可能会有效果。
于是她心一横,为了棒梗,也只好对不起东旭了。
秦淮茹更进一步,将许思成的手紧紧抱在怀里,脸也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像只癞皮狗一样,不一会儿就哭得梨花带雨。
“你看我们孤儿寡母的,一家老小就全靠我一个人,要是能有个男人可以依靠,我也不至于过得这么苦。”
见许思成站着不为所动,她感觉自己是在演独角戏,干脆手伸到他腰上面划着。
“思成,你也老大不小了,就不想和姐说点什么?”
许思成知道她什么心思,但是压根不想碰她。
因为她长得并不是很好看,只能算还过得去,生了三个孩子,身材也有些发胖了。
虽然有那种三十岁少妇的风韵,可他不好这一口。
再说她还是个灾星,谁和她惹上了关系,只会跟着倒霉,连贾东旭都被她克死了。
许思成一把将他推开,秦淮茹满脸惊讶,没想到他居然油盐不进。
就在这个时候,虚掩着的门被推开,许大茂回来了。
因为他在厂里被通知,要临时下乡去放电影,所以回来拿工具。
进门就恰好撞见秦淮茹,和自己兄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以为他们准备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心里一半是惊讶,一半嫉妒得发酸。
他朝思暮想的想泡秦淮茹,都没能得逞,还被罚扫一个月厕所,怎么能让思成这小子捷足先登了?
于是大声质问秦淮茹:
“你跟思成在我家里干什么?”
秦淮茹轻蔑的看他一眼,自从上次她和许大茂被捉奸后,她心里就对他很不屑。
如果告诉许大茂,她是来要钱买鸡的,那许大茂更会对她横加阻挠,索性就让他误会。
见秦淮茹不吱声,许大茂只能问自己兄弟,但态度当然是缓和很多。
“思成,你们不会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你刚担任保卫科科长,可别犯生活作风的问题啊,别被秦淮茹这臭婊子给骗了。
以后瞧得上的姑娘,你想娶谁不行?这秦淮茹拖家带口的,你可不能被她拖累了。”
“你骂谁臭婊子呢?你个流氓犯。”秦淮茹听他骂得实在难听,回敬道。
许思成对这俩人实在无语,摇摇头说道:
“刚才秦淮茹拉着手要勾引我,就为了让我给她买只鸡。”
“你可不能上她的当!以前她回回都是这么跟我说的,你见哥有哪次占到过便宜?”
许思成白了他一眼,这么丢人的事儿,他张嘴就来。
“我又不是你,能那么傻,会信她的话?”
许大茂被他怼的囧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见许思成根本不上套,觉得他没有许大茂那么好对付,现在又有许大茂在这里做搅屎棍,更加没有希望了,于是一跺脚跑了。
回到家门口,她都没脸进去见贾张氏,刚才丢了脸不说,还自愿那么下贱,心里好受不到哪去。
但终究得面对贾张氏的数落。
“什么?让我去给他磕头,我呸!也不怕折尽他的阳寿。”
贾张氏如预料中的抓狂,大骂许思成不是人。
“这小子去当兵回来,怎么就油盐不进了,从来没碰过女人的,竟然对你一点都不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