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见不得你弟弟好。”
阎母没好气的甩了一句话,收拾桌子上的茶水。
阎解成翻了翻眼睛,一副你怎么就不信的样子。
阎母收拾桌子,口中说道:“你别瞎想。傻柱当时都没有说啥。这事还跟傻柱没有多大关系,傻柱凭什么怨咱家。”
“至于秦淮茹,那更不可能。偷鸡这事多大啊,闹大了棒梗就送少管所了。”
“我可看的明白,当时要不是人多,秦淮茹都差点给解放跪下了。”
阎母说到这里都感觉脸上有光。
但阎解成却是直接坐在了桌子上,直说道:“可这不是没有送进去吗?反倒咱爸还让人家赔了五块钱,你说人能不怪咱家?”
于莉这时皱眉道:“不可能。这事可是当着大家伙的面,大家都没有意见啊。”
阎解成挑眉冷笑道:“你知道什么?人家当面是没有什么,难道回去还这么想?”
于莉惊了:“不会吧?”
就连阎母也开始疑神疑鬼了起来,丢下抹布,抓着围裙擦了手说道:“这不能够吧。”
但是,阎母说着心里也有些疑神疑鬼了。
毕竟一只鸡不是小事。
更不要说人心隔肚皮。
他们都知道算计,难道还不让别人算计了。
鸡不是小事情。
五块钱更不是一件小事情。
顿时,阎母没有心思收拾了,拉开椅子直接坐下,边上的阎解成和于莉也是顺势拉开椅子坐下。
阎解成伸着脑袋,望着两人,手指点着桌面,一脸肯定的说道:
“你们想啊。今天要是没有老*二多事,这事是不是就傻柱扛了?是不是秦淮茹就不用赔五块钱了?”
阎母和于莉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今天这事她们看的分明,傻柱是准备扛下的,但是最关键的时候却是阎解放站出来了。
顿时,两个人的眉头都紧蹙了起来,阎母问道:“可这根解放有啥关系?”
阎解成扫了一眼里屋,凑近了低声说道:
“怎么就没关系。”
“妈你怎么就没有明白呐?没有好处的事,傻柱会干。”
“人家两个都商量好了,结果这事就让老*二给这么搅黄了,你说傻柱能不怨解放吗?”
阎母想都不想的说道:“不可能。傻柱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秦淮茹能给傻柱什么好处。”
阎解成嘿嘿一笑道:“有没有好处,人两个怎么会说出来。”
阎母皱眉思索一瞬,旋即明白了阎解成的意思,当即捂嘴惊呼一声:“你是说他们两个……不会吧?”
何雨柱提溜饭盒回来给秦淮茹的时候,经常光明正大的对着秦淮茹摸脸、摸手啥的,院里的人都知道。
两个人有时候更是打情骂俏一样。
“怎么不会?”阎解成摊了摊手,眼里八卦之火闪烁个不停,一个寡妇,一个三十岁都不找媳妇的人。
两个人之间没有猫腻,傻子才信。
阎母不说话了。
阎解成见此,翻起一只杯子就要提着水壶倒水喝,说的都有些口渴。
但是,下一秒。
啪的一下。
阎母直接打开了他的手,口中抱怨道:“睡都要睡了,还喝什么水,晚上又要开灯起夜。”
阎解成顿时一脸无语。
边上于莉也翻了个白眼,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婆婆,这点都要算计。
但是,阎母却是接着呵斥起了阎解放:
“这话你以后少说,傻柱不是那样的人,秦淮茹也不是那样的女人。他们两个清清白白。”
“秦淮茹要是那样的女人,早就丢下孩子跑了,咋还可能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过苦日子。”
“以后你少乱嚼舌根子!”
说到最后,阎母脸上已经是一脸的严厉之色,这话要是传出去,秦淮茹都不用活了。
搞破鞋不光是要全场批斗。
要是惊动了工厂保卫处,更要坐牢。
这是极其严重的作风问题。
大院里面的人也脸上没光。
边上的于莉也是目光危险的瞪着阎解成,要不是阎母还在,她都要揪着阎解成的耳朵了。
阎解成顿时内心郁闷到彻底无语,点着脑袋,做出保证状:“好,我不说,我再也不说。但是老*二总是让两人丢脸了是事实吧?”
“树活一身皮,人就活一张脸啊!”
话音刚落,阎解成又是接了一句:“再说,老*二早不说,晚不说,偏偏那个时候说,人许大茂不会多心啊?”
阎母抓着围裙彻底不说话了,于莉脸上也露出了惊色。
阎解成见状一笑,继续拱火道:
“人心隔肚皮。”
“人当面感激,但这感激能当钱使吗?”
“五块钱啊?换了谁心里舒服,回去了指不定怎么想呢……”
“这一切可都是解放闹出来的,解放不说,傻柱扛了,许大茂高兴,秦寡妇乐意,三家都好。”
阎母原本的好心情瞬间就没了,纠结无比的说道:“要是真的这样,解放可不就一下子得罪了院里的三家邻居了?”
她虽然心里不愿意相信,毕竟是一个大院子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但就是那句话。
人心隔肚皮。
谁知道人心里是咋想?
他们不这样想,能保证别人家也不这么想?
嘶!
阎母越想越悬,心中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顿时没底了,旋即说道:
“这事,等会儿我和你爸说道说道,看看他是什么主意。”
说完,阎母站起来不耐的催促道:“行了,你们也别在这杵着费电了,赶紧跟你媳妇回屋睡觉。”
说完,阎母丢下围裙就走进了房间。
阎解成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但是旋即就一脸高兴的带着于莉回屋了,反正事情已经说了。
他就是见不得这屋里兄弟有人比他优秀。
他可是老大。
没有人能够比他优秀。
要是有人比他优秀,爹娘有好处,就不会第一时间想到他了。
吃不穷。
穿不穷。
算计不到就受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