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
堂屋里,一家人看稀奇一样看着阎解放,就像是看大熊猫一样。
阎解成语带嫉妒的说道:“你行啊老*二,长本事了啊,说话一套一套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领导干部呢。”
边上的于莉目光惊奇的望着阎解放。
阎解放以前就是一个闷葫芦。
一棒子打不出三个屁来。
今天倒好。
话说的都让她这个嫂子有些不认识了。
这还是阎解放吗?
尤其是现在。
于莉望着沉默不语的阎解放,竟然给她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比身边的阎解成都更像是大人。
稀奇。
真是稀奇。
阎母给阎埠贵的搪瓷杠添上水,转头呵斥了阎解成一句:“去去去,你也不看看你弟弟,今天多给咱们家长脸。”
说完,阎母喜笑颜开的望着阎解放说道:
“现在不是领导干部,将来谁说的准。就凭解放今天这话,就证明书没有白读,将来肯定比你有出息。”
边上的阎解旷和阎解娣更是一脸崇拜的望着阎解放,就是觉得自己的二哥了不起。
那话说的连学校里老师都比不了。
甚至于,阎解旷更是渴望道:“二哥,你再说两句呗。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说的爷们了。”
说着,阎解旷更是站在屋里昂首挺胸的做了个立正的姿态。
边上的阎解娣更是有样学样。
见此一幕,阎解成顿时嫉妒的眼睛都绿了。
他是长子,才是这个家最优秀的儿子,实在见不得兄弟比自己优秀。
于是,阎解成扫了一眼不说话的阎解放,忍不住讥了一句:
“嘿,还领导干部,先找到工作再说吧。”
“哪个领导干部是靠自己爹妈的。”
“妈,你就惯着老*二吧。”
阎母的面色一下就拉了下去,张口就要说他,但却是被阎埠贵给抬手阻止了。
阎埠贵放下搪瓷缸,抹了把嘴角,双手袖子里一抄,然后脸上带笑的看着阎解放说道:
“今天这事你做的对,道理也讲的好,好的都有些让我刮目相看了,你*妈说的没错,你这书没有白读。”
“错就是错,见到错事就要说出来,这一点更好,给你弟弟和妹妹带了一个好头。”
“尤其是,你实话实说,没有瞎编乱造,看到棒梗吃鸡就说看到棒梗吃鸡,没说偷鸡。唉,这一点让我尤为高兴。”
阎埠贵说话间,手指点着阎解放,眼镜下的眼睛笑的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阎埠贵此刻打心眼里高兴。
今天阎解放可算是给他在众人面前大涨了脸面不说,更是证明了他阎埠贵教的好啊。
今后在院子里说话就更有威望了……
阎解放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听着阎埠贵的话语,他知道阎埠贵肯定是有下文的。
果然。
下一秒却见,阎埠贵手曲指敲了敲桌面,语气瞬间就变成了说教:
“但是,我说这个但是啊……”
“你看到棒梗吃鸡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不知道提前和我说一声呢。”
“这不说也就罢了,你也不该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当然我不是不让你说,我只是你的方式不太对,你知道吗?”
阎解放双眼一闪,没有说话,他已经明白阎埠贵的意思。
阎埠贵眼镜上亮光一闪,望着不说话的阎解放,一脸精明的说道:
“这事你就该分开找三家人。”
“就那么一点,他们自然明白,你明白吗?”
“这样就能让他们三家人欠一份人情,还不会怪你。”
说完,阎埠贵自顾自的端起面前的搪瓷缸子,吹了吹茶叶沫子,喝了起来。
阎母拍着脑壳,顿时反应了过来:“哎,对啊,是这么回事。”
说着,阎母转身就推了阎解放一下,有些可惜道:“你说你这孩子,你浪费了好大的机会。”
“别的不说,让傻柱欠了人情,他下次提溜的饭盒,不就给咱家了吗?”
何雨柱提着的饭盒是什么,整个院子里的人心里都有数。
就是没数。
今天那砂锅炖鸡,刚才所有人可都闻了味儿。
顿时,阎母心中就更加可惜了。
边上,阎解成也反应了过来:“对对对,还是爹厉害,跟爹这算计一比,老*二真是个傻子,换我,我肯定就这么做了。”
阎埠贵顿时笑了一声说道:“这啊,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你们还有的学!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说完,阎埠贵就站了起来,直接走向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早睡就不费电……
阎解放闻言,同样站起来,无视了边上的阎解成,转身也走。
这话是没错。
但可惜阎埠贵理解错了。
不过没关系。
反正,他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人做事。
他只做他自己。
而他的身后,阎解旷和阎解娣顿时跟屁虫一样的跟着走了。
阎解成看到他被阎解放无视,尤其是他媳妇还在这里看着,心中顿时来气,感觉没有丝毫家里大哥的面子。
只是,他回想着刚才的话,转念一想却是对着还没走的阎母说道:
“妈,我总觉着吧,今这事让老*二这一整,会不会就得罪了傻柱和秦淮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