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千柔在京大念金融管理学，确实是妥妥的大学霸。
京城大学作为全国顶尖学府，金融专业也是出了名的强，孔千柔能够考上京大就足以证明她的实力远超普通人。
可让陈歌以外的是，她居然也参加了天鹅杯的复试！
要知道姜红芍出身科班，再加上训练刻苦和天赋才进入天鹅杯复试比赛，孔千柔一个非科班出身的姑娘，居然也可以达到如此的高度和水准！
这就很吓人了。
姜红芍似乎看出了他的惊讶。
“千柔可是天才少女哦！”
“其实她也想报考舞蹈学院，只不过因为其他一些原因……”
她没继续往下说了。
陈歌有留意到，孔千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黯淡。
多半是家族的要求。
能和姜红芍从小玩到大，这证明孔千柔的家境非常特殊，而她又被迫报考了金融管理系，大概率是父母的主意。
这种事倒是不少见。
如此看来，姜红芍是幸运的，至少她能学习自己喜欢的舞蹈专业。
“陈先生……”
“什么陈先生，叫小陈！”
姜红芍赶紧拉了自己的闺蜜一把，娇嫩的嘴巴翘了起来，不满道：“咱们两个都比他大，就应该叫他小陈！”
“这样称呼会不会不太好呀？”
孔千柔捂着嘴轻笑。
她的目光落到陈歌身上，陈歌似乎也在打量孔千柔。
两人的目光短暂的碰撞之后，又迅速地分开了。
孔千柔给陈歌的感觉是一种温婉。
落落大方。
这种女孩通常很有礼貌，说话举止都符合大众审美规范，而且气质非常好，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她出身不凡。
大家闺秀的气质是难以被模仿的。
如果不是家庭条件优渥、家教优良的贵族女孩，根本没法培养出这种女孩，这道理是显而易见的。
“你父亲他还好吗？”
沉默很久的总教官忽然问道。
“很久没见了。”
“我爸爸身体很好，您如果有时间也可以去看一看他。”
孔千柔的语气充满尊敬。
“嗯，喝个酒啥的。”
总教官嘟囔着，“这小子总说家里有多少好酒，就是不给我尝尝，找个时间非得宰他一顿才泄愤……”
孔千柔也非常无奈。
他父亲很总教官是多年酒友，总教官天天念叨他父亲窖藏的酒，可惜这么几年来都没得逞。
……
聊了大概二十分钟，孔千柔和姜红芍要进去排练了。
姜红芍依依不舍地看着陈歌，陈歌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才哄好她，而一旁的总教官只能翻翻白眼。
两女走后，就只剩下陈歌和他了。
“小陈我问你个事。”
总教官说。
“你跟魏家丫头又是咋回事？”
陈歌足足愣了十几秒钟，半天才反应他说的是魏容鱼。
“魏容鱼？我们俩是朋友啊！”
“张家的事是因为你吗？”
“您说张琦玉？我跟他是有矛盾，所以拜托魏容鱼帮我搜集证据，主要也是听她说不是很难办，所以才……”
陈歌疑惑不解。
“张家出了什么事情吗？”
“没。”
总教官看着他的眼神很怪异，这让陈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您……”
“就是善意提醒你一句，魏家人的人情不是那么好拿的，魏容鱼这个丫头，听说已经开始接手魏家部分产业，这说明她不是个省油的灯。”
总教官意味深长道。
省油的灯？
陈歌有点想笑，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教官会用这个词语形容魏容鱼。
“早知道做点手脚不让你俩搭档。”
陈歌：“……”
“魏家那丫头你觉得怎么样？”
他又问道。
“额，很聪明。”
“算你还有点见识。”
“……”
“你觉得她跟芍芍比怎么样？”
总教官问陈歌。
这个问题就有点意思了。
如果站在陈歌的角度看问题，姜红芍无疑是独一无二的，无论魏容鱼怎样都没法跟她比。
但是陈歌在想，他为什么这样问？
魏容鱼的身份太过神秘，陈歌尚不清楚这几家之间关系如何。
当然。
如果是姜红芍问他这个问题，陈歌肯定会毫不迟疑地回答她。
“说不出来了？”
“我不知道您想让我说什么。”
“就实话实话。”
总教官的神色不变，陈歌无法揣测他的态度是什么。
“魏容鱼心思缜密细致，而且做事非常果断且不会拖泥带水，她性格淡薄，和人之间总会有一种莫名的距离感。”
“接着说。”
“她冷静洒脱，我猜测她应该有比较强的独立性格，而且从我个人与她交流体验来看，她的城府比较深。”
“芍芍呢？”
总教官不动声色道。
“芍芍呢，她非常天真活泼，但是不怎么喜欢和陌生人交流，有一点娇气，不过她懂得收敛。”
“芍芍也会照顾人。”
陈歌想起那只小呆鹅时，嘴角总会不经意上扬。
“她会分享自己的快乐，但伤心难过的事她总会藏起来，怕影响别人。”
“可能她没有魏容鱼那样冷静吧，不过这倒没什么，如果让我选，那我一定会选芍芍而不是容鱼。”
“为什么？”
总教官质问他，“很明显真正能在事业上帮助你的一定是魏容鱼这种女孩，你为什么不选魏容鱼而选芍芍？”
“简单啊！”
陈歌神色风轻云淡。
“我不需要芍芍在事业上帮助我，我只需要一个爱我的女孩陪我。”
“你似乎很有自信。”
他紧紧盯着陈歌的眼睛，似乎想要寻找陈歌的自信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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