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放眼望去。
那之一辆红旗E系列的轿车，看样子是去年刚推出的E-HS9，顶配大约在七十万上下吧。
对于陈歌来说，这当然不贵，毕竟他那辆限量版阿斯顿售价高达3500万，而且全国仅限售五辆。
不过由于总教官的身份特殊。
红旗E-HS9足够使用了。
红旗。
这是一个传奇品牌，很多人对红旗印象最深的应该是车旁插着的红旗，这也是红旗汽车的标配。
由于它代表的意义非凡，所以红旗非常受上层社会青睐。
红旗作为国产汽车，售价通常要高于其他国产品牌，而且红旗也出过跑车，也就是S系列一些车型。
红旗S9售价接近两百万，称得上红旗中的贵族。
不过红旗跑车反而买的人并不多。
“这车是我去年刚买的。”
总教官笑着说。
“平时都不怎么开出来，最近一次还是送老班长去机场，今天侄女要比赛，三叔我也得把它开出来撑一撑场子！”
陈歌仔细打量那辆红旗。
但他看到车牌号时，愣了好几秒。
“南K1***8？”
军车！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
红旗这车虽然不是很贵，但问题出在人家的车牌号啊！
很多豪车碰到红旗都得绕路，并不是因为这车很贵，而是怕遇到一个惹不起的车牌号码！
尤其是这样的军车。
……
果不其然。
本来路上的车堵得要死，结果其他车看到红旗的车牌号码后，纷纷给这辆红旗的E-HS9让路。
那牌面简直没谁了。
抵达魔都朱雀体育场外，停车位上停满了各种豪车。
劳斯莱斯银魅、法拉利LaFerrari、兰博基尼Aventador等等。
陈歌甚至还看到一辆法拉利拉法！
这辆车售价高达4500万，是真正的典藏级豪华跑车！
都说是富学艺术穷读书，这句话看来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很多光鲜亮丽的女孩从各式各样上的豪车下来，陪伴她们的大多都是伴侣，极少数是由家人开车送来的。
老一辈人对豪车的追求热情不高，哪怕是豪门世家，真正掌权的老人出门都是开着红旗或者奔驰。
超跑终究还是太过招摇。
总教官的红旗放在停车场上并不显得那么起眼。
可偏偏就是一辆几十万的红旗车，居然没人敢停在它的前面！
陈歌和姜红芍从车上走下来，旁边一些年轻人在议论他们，当这些人看到后面的总教官后，脸色立马就变了。
“晕，姜……都来了吗？”
“那个女孩跟姜先生是什么关系？”
“这姑娘太漂亮了！”
“唉，可惜有男朋友了。”
“怕什么，没结婚都不算事！”
“呵！”
有人冷笑。
“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姜家老二的女儿你都敢打主意，要是活腻了尽管过去试一试就行。”
众人听完脸色一变。
都是圈里的人，很少有人不知道姜老二代表着什么。
“那个男人的身份有谁知道？”
“不认识，看着很脸生。”
“不是魔都圈的吗？”
“也可能是京圈来的人，最近挺多面生的人都是从京城来的。”
人们对陈歌的猜测不一。
北方最大的两个圈子分别是以魔都为首的沪圈，以及京城为首的京圈，两个圈子的人代表着北方势力中心。
沪圈的人大多都是商人背景，京圈的或多或少拥有红色背景。
不过不管怎样，姜红芍的身份也不是他们能招惹的。
三人沿着红毯走进朱雀体育中心，沿途的服务人员态度也很好，遇见就会询问需不需要帮助之类的。
由于是第一届天鹅杯线下赛，所以主办方相当重视。
芭蕾舞本来只是一个小众的舞蹈，可是让陈歌没想到的是，来到现场观看的观众竟然有数千人！
即便比不上足球那样的运动，但是这上座率于是相当可观了。
“因为是华夏芭蕾舞的盛典，所以大部分爱好者都来了。”
姜红芍向陈歌解释。
“还有不少是凑热闹的，这个圈子通常不会有这么多的观众。”
“噢！”
陈歌恍然。
……
三人来到舞台后方，在比赛开始前会有一场简单的彩排，主要也是怕等会比赛出了什么岔子。
“咦？芍芍你来了！”
一个穿着天鹅裙的女孩走上前了。
“还有姜叔叔，很久没见您，您看上去愈发精神了。”
女孩笑靥如花。
“我精神？”
总教练摆摆手，“都老咯，一晃眼你们几个都变成大姑娘了！”
“您太谦虚了，之前小颖还跟我聊起过您的事，她说您身体硬朗的很，一年都不见得感冒一次。”
女孩又将目光移向陈歌。
看到陈歌的一刹那，她眼睛微亮，笑盈盈地对他说：
“你是芍芍的男朋友吧？”
“我看过你们俩拍摄的vlog，说起来我还很羡慕芍芍呢。”
“姑娘怎么称呼呢？”
陈歌笑容阳光。
“她是我的好姐妹，孔千柔！”
姜红芍牵着女孩的手跟陈歌介绍。
“我俩从小关系好着呢，千柔也是学的金融管理学，你俩说不准还能聊聊。”
“金融管理学？”
陈歌讶然。
“但是看千柔这个样子，也是过来参加天鹅杯的复试吧？”
“当然咯！”
“千柔可是一个大学霸！”
“芍芍别乱说，我快要挂科了都！”
“挂科了你也是京大的学霸……”
看两个漂亮的女孩嬉戏打闹貌似也是一种享受。
至少陈歌这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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