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百名衣着华丽怪异,威武不凡骑着高头大马的护卫,四名春兰秋菊,各有不同的美女随左右,加上一现代装饰打扮的主人,这一行人路上惹得开封百姓们驻足观看,品头论足,猜测这群人的来历。
到了樊楼门外,呼延丕一声下马,纪律严明的护卫们齐刷刷的下马站定,等待主上吩咐。
樊楼来了大客户,惹得樊楼店小二,店内掌柜的忙不迭的出来招待,看到这群人后,无不惊讶瞠目。
这是哪里来的人马,怎的穿着如此怪异,和大宋军人毫无相像之处。
而在楼上楼下吃饭的客人,有的跑出来,有的居高临下推窗观看,更是指点,议论,困惑,好奇的一塌糊涂。
“哪个是老板,过来说话!”呼延丕上前道。
掌柜并不是幕后老板,而是相当于现代的职业经理人,很是傲娇,但在闹不清这群人来历之前,也不敢怠慢。
忙上前抱拳道:“这位客官,您们是要打尖还是吃饭,咱樊楼吃饭可以,不提供住宿。”
“自然是吃饭,你这樊楼俄们包了!”
琦鸳霸气的抢话。
琦鸳口气之大,听起来有些不着调,但掌柜的不敢看轻。
掌柜的察言观色,这群人里,那位身材高大,年纪轻轻,衣着怪异朴素的男子才是这群人真正的主子。
只是对方面色淡然,并不和掌柜的寒暄,而是饶有兴致,背着手仰头欣赏樊楼庞大的建筑群。
掌柜的淡然一笑:“这位小娘子,本店正值高峰,吃饭者众多,包可以,但绝不是今日,可另行预约。”
吃顿饭而已,陆扬并不想过于招摇,身边护卫随从陪着他一路行程数千里,很是辛苦,作为主子,好歹要犒劳犒劳大家。
进入樊楼,一楼所有吃饭的顾客均望了过来,春妮和果菜紧紧跟着陆扬,不免有些忐忑。
护卫们安排在一楼,陆扬和四女被安排进雅间。
“呼延队长,今天我请客,要弟兄们尽情开吃,多吃菜少饮酒,免得喝醉了生事。”
“诺!”
呼延丕兴奋抱拳,自去安排弟兄们吃饭喝酒事宜。
他们从苦寒的边陲来到繁华的东京,这里的一切都是新鲜有趣的,武者们无不小心,夹着尾巴从事。
东京城高官如云,他们的主上五品官,在京城不够看的,万万惹不得麻烦,给主上招事。
樊楼每个包厢不算小,容纳十几人同时就餐是没问题的。
陆扬做上首位置,赵舍人坐在他的左侧下首,右侧分别是春妮,玉若嫣,琦鸳和果菜四女。
包厢里点着几个炭火盆,室内暖融融的,陆扬脱下羽绒服,放在椅背上。
内里穿的是厚厚的现代羊毛衫,抬手间,江斯丹顿腕表隐现。
几女也学着陆扬把羽绒服脱下,露出宋代女子冬季长衫来。
琦鸳眼乖,她发觉陆扬左手腕上带着奇怪物件,一时好奇,很想问问那是什么。
此时,一名肩膀搭着巾子的跑堂者走进来。
看到陆扬的装束,愣了愣,方点头哈腰道:“请问几位客官,要吃些什么?”
陆扬道:““若嫣,舍人,你们想吃点什么?”
赵舍人忙作揖道:“全凭主上安排就是。”
“我吃什么都可以。”玉若嫣娇声道。
陆扬对跑堂小二道:“那就好酒好菜尽管上就是,记得加一道烧鹅。”
琦鸳轻瞟陆扬一眼,芳心欢喜,他是关心俄的,嘻嘻。
“好咧,客官要不要喊几位姑娘唱个曲,助助兴。”跑堂小二例行公事道。
“不要,快去准备饭菜便是,俄们不听曲。”琦鸳翻白眼。
跑堂出去,赵舍人依旧战战兢兢,感慨道:“舍人只听闻樊楼之盛,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在樊楼吃上一顿,舍人死了也值得了。”
陆扬笑道:“舍人不必妄自菲薄,再豪华的所在,不过是银子堆砌来的,无甚稀奇。”
“主上教训的是,舍人受教了。”赵舍人诚惶诚恐。
好酒好菜流水般的上来,陆扬亲自为属下倒酒,惹得赵舍人又是一番惶恐。
“小二,听说樊楼的酒是自酿,此酒为何名称?”陆扬问上菜的小二哥。
店小二骄傲的挺直脊背,自得道:“回禀贵客,俺家的酒名为眉寿,和旨两种,贵客壶内的酒乃眉寿也,贵客想必是外乡人,您可以尝尝俺家酿的美酒如何?”
陆扬点点头,道:“樊楼内可曾有啥耍处?”
“俺家樊楼只有唱曲的,说书的,贵客想要玩耍则个,或者去虹桥那厢逛逛,各类商铺,客栈,赌博场所,勾栏青楼,杂耍卖艺,相扑蹴鞠,都能在咱城内找到,客官要是第一次来东京,可雇一闲汉向导,随便耍处多如牛毛。”
陆扬点头,店小二自去。
虹桥,就是清明上河图画的那座桥,最为著名,陆扬后世去所谓的清明上河园逛过,本来是木制的虹桥早换上的了钢铁,失去了太多古味。
“都吃吧!”
陆扬拿起筷子,先随便夹了一筷头菜,几人方持筷吃菜。
“来,咱们喝一杯去去寒。”
陆扬举杯。
“我不会喝!”春妮不好意思道。
“随便喝点,这酒客贵着呢。”
陆扬也很想尝尝所谓的眉寿是何好酒,先闻了闻酒香,再一饮而尽,在口中品味。
“好酒!”赵舍人赞叹道。
几女喝了一杯,皆红霞上脸,端的个个娇艳。
“一般!”陆扬摇摇头,对赵舍人道:“酒水醇香宜人,口味却偏淡了些,不超过三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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