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他们没想到,赵枫至不出言则以,一开口竟然就这么霸气!
甚至霸气的有些‘大逆不道’。
无疑是不把在场的所有人放在眼里。
春来我不开先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好似在场的所有人,在他未开口说话之前,都不配谈论他……
“有些才华,难怪如此目中无人,但……无权无势、没有背景,竟敢放出这等言论!”
“真是狂妄!不知所谓!”
“活得不耐烦了!此人果然是个疯子!”
……
此言等同于激怒了在场所有人,他们心中憋了一口怒气。
就好比,你看不起的一个蝼蚁突然指着你的鼻子骂你是虫儿?
心里又该作何感想?
“放肆!”
王离蹭的一下起身,爆喝道:“黄毛小儿,这是我王家,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真当我王家无人了嘛?”
他蹭的一声拔出乐剑!
指着赵枫至。
眼眸中的浮现出了滔天怒火。
他决定要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所谓的混账东西!
“王家?哪个王?王权那个王嘛?”
赵枫至面临威胁,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从王离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杀机。
感受到了威胁,体内的残暴人格开始疯狂躁动。
“杀杀杀杀!”
“将在场的所有人杀光,痛饮他们的鲜血!”
“小小将军,竟敢挑衅于我……”
赵枫至脑海里传出了暴虐的咆哮声,他的眼眸逐渐变成了猩红色。
一时之间,原本酷热的夏暑天气,竟然莫名的变得森冷起来。
赵枫至猩红色的眼眸,冷酷的凝视着王离。
两者互相对视着。
王离可是上过战场的将军,经历过尸山血海,直面过无数次生死战役,不怒自威,培养出了一股无形的杀意。
虽说有王阮的相助,但他本身能力却是极为出色。
可现在,与赵枫至互相对视,看着那爽逐渐变得猩红的眼眸,他心底深处,莫名一慌,有种直面来自深渊恶魔的恍惚感。
未知的恐惧。
这种感觉,已经不知多少年没出现了。
就好比,儿童时期,对黑暗的恐惧,对猛兽的害怕……
“你……”
王离准备好的措词,竟然戛然而止,顿时哑口无言,心慌意乱,不知如何开口。
整个大厅内变得鸦雀无声。
王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竟渗透出了些许寒意。
隐隐有种错觉,只要自己真的出手,那么死的一定是自己!
“离儿,出去!”
“丢人现眼的东西!”
一旁的王翦察觉的到了异常,震惊的看了眼赵枫至。
他作为征战多年的老将军,对于杀气、这等玄而又玄的东西,再敏感不过。
这经历过大小无数次战役的孙子,竟然在气势交锋上输了?
深吸了一口气,王翦一巴掌排在桌子上,呵斥道:“老夫还没有死,这王家,还是我的王家!”
“王贲,还不把你这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我轰出去!”
王翦此话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不多时,偏殿处,竟然走出来了一名壮汉,他拽着浑身僵直的王离,在人们震惊的目光下,匆匆离开了大殿。
所有人又是一呆。
张大了嘴巴,一脸不可思议。
在他们的印象中,王翦一直以来都是以护犊子著称,现在竟然先把自己孙子赶走了?
难道这疯子,真有什么特别的身份?
就在人们四维转不过弯来的时候。
院外传来一道呼声。
“陛下驾到!”
随着这一声呼声,所有人猛地一个激灵,全体起立,纷纷走出去迎接。
唯独赵枫至不动声色,一脸平静的坐在原位,自斟自饮。
“这人哪有什么身份,就是一疯子!”
“天大地大,皇帝最大,陛下来了,竟然还敢如此狂妄!”
“真是不知所谓,大逆不道,等着被杀头吧!”
人们回头瞥见那赵枫至,低声议论。
少部分心里原本震惊又憋屈的勋贵们,心中莫名的有种爽感。
如此不尊至尊,斩首十次都不够。
在群臣的迎接下,祖龙负手而立,龙行虎步,来到了正中央的位置坐下。
“诸爱卿请坐。”
祖龙一挥手。
群臣纷纷坐下。
而令人耐人寻味的是,王翦竟然主动坐在了赵枫至的旁边,二居第二列。
这个时代,不像后世见皇帝有那么多规矩,只需鞠躬行礼就行,不用三拜九叩那么繁复。
老赵瞥了眼赵枫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而就在这时。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再也忍不住,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臣有事请奏!”
“说。”
祖龙眼皮一抬。
“陛下,此黄毛小儿,目中无人,狂妄不已,甚至写下大逆不道的诗句辱骂群臣,见了陛下还不行礼,如此狂徒,应当处以拔舌挖眼斩首之刑,昭显我大秦礼仪之威!”
他指着赵枫至,愤愤不平的又说道:
“此子毫无教养可言,还敢如此大逆不道,想必其父母亦是市井流民,臣怀疑他是六国余孽,建议将其父母抓来严刑拷打,或许有一番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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