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也已经匆忙拿着拖把和洗洁剂来清理地板上歪七扭八的尿渍了。
梦九天故意一脸嫌恶地掩着鼻道:“狗东西就是狗东西,简直比狗尿还臭不可闻!我这说法是不是有点侮辱狗了。”
说着,便故意用一种极为夸张动作神态,像避瘟神似的,躲着赵荣彪,闪到了十米开外,何蓝也跟着他一起。
“无礼至极!”
此时,赵荣彪必定也是恼羞成怒已经愤怒到极点了,却仍依然能做到神态自若、喜怒不形于色,是个枭雄人物。
徐若云则去到了父母身边,一副乖乖女的样子。
徐父旁边紧挽着颇有林下风气的夫人,两人虽然都是衣着朴素,但举手投足间透着高门气韵。
只见徐母是位身着复古苏派旗袍的母亲,虽徐娘半老,面貌却有些苍白,神色中难掩憔悴。
显然是因为常年被奇怪的病症折磨所导致的。
徐母虽被恶疾缠身,却仍特意大老远从江浙搭飞机来陪女儿过生日,可见她是无比疼爱女儿的。
而徐父则是一个外表和蔼可亲,其实城府颇深的老者,大概六十岁的样子。
二老在一众珠光宝气的贵妇人中,甚是鹤立鸡群。
徐父徐母遂低声询问女儿方才发生了甚么事。
徐若云只得将一些不重要的情节省略掉,掐头去尾的删减,中间部分也稍加修饰,拣选重要的矛盾点说:
“是那个赵康嘴巴不干不净在先,又准备动手打人,丁先生为了保护何蓝,才不得不把他制服的。”
这说的,不能说徐若云完全偏向梦九天,只能说她从始至终都是站在他这边的。
徐若云虽然说的小声,但赵荣彪耳尖得很,顿时听得怒火中烧,脸色终于绷不住而阴晴不定起来,咬着牙忍不住刚想要发飙驳斥。
不远处人群中心三个真正的大人物的交流对话声,却让赵荣彪立时将快到嘴边和脸上的声色俱厉的斥责,不得不硬生生又咽了回去。
“十米外那位浊世佳公子不是墨仙吗?我老花眼看不太清楚,你俩往那仔细瞧瞧,分辨分辨。”
“是滴咧!就是墨仙。想不到老徐的闺女居然这么有排面,能请到墨仙来参加她的生日宴会,此番来值了。”
“机会不能错过呀!不如我们合伙拜托一下徐老儿,让他闺女帮忙去跟墨仙吹吹风,这次一定得求幅字画回去才行!”
说话的,一个是龙夏文协的会长,一个是国际商会的会长,还有一个玉石协会的会长。
这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就是特别欣赏且喜欢收藏古今中外那些极具艺术价值的书画作品,甚至一度达到了痴狂的地步。
听到这,赵荣彪虽然依旧是悒悒不乐、怏怏不快,难消心中滔天愤恨,但却已经看明白了,今夜是注定无法为儿子雪耻了的。
但,成大事者,须有静气而荣辱不惊,也要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何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念及此,赵荣彪遂趁着现在没什么人注意这里的空隙,赶紧淡出人群,快步消失在了灯光辉煌的宴会厅,却是灰溜溜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
且说这三个德高望重且权势煊赫的唐装老头,可以说是跺跺脚就能让整个中原地区抖三抖的真正的大人物,几天前曾一起联袂来龙跃小区求字画,梦九天彼时刚好在家,所以见过三人一面。
而其他那些同样是来向梦九天求字画的富贾豪绅收藏家,或许是因为咖位不够吧,都被他有意装神秘闭门不见,或刻意避开,让老婆高山妹出面全部包揽。
梦九天则在背后教她登上前台充当话事的女主,去随便应付地画上一些练手之作即可搪塞来人。
那每次挥毫均数以千万计的润笔费,理所当然就是高山妹的酬劳,完完全全由她一人支配。
故而打那之后,高山妹便再也没有刷过老公给她的银行卡,花销都是她自己挣的,还富有盈余,可以添补家用。
虽然是有些敷衍了事的练手作品,还收取了登门拜访者的巨额润笔费。
但其无论是意境画功还是艺术美学等方方面面,却依然全方位的远远胜过了当今绝大多数名家大师太多太多。
甚至某方面可以媲美那些著名的开宗立派、风华绝代的世界级顶尖艺术家,可谓物超所值。
而那些或附庸风雅、或慕名而来的富贾豪绅收藏家们,虽然未能得到墨仙亲笔的墨宝,却退而求其次地得到了墨仙夫人的墨宝,自然也满心欢喜的回去了。
况且,画画写字以及所有艺术门类,本就是一个从心的技术。
灵感灵感,首先就是由心而发,主要还得看天赋。
没天赋的,再怎么勤学苦练的反复练习,状态都只能达到一个规规矩矩的还算好的中上结果。
而有天赋的,诸如宋徽宗、王羲之这种,人家踢着球、喝着酒,闲暇之余就把传世之作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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