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梦九天正在用意识浏览着系统信息,倒是不愠不恼亦不怒,对赵康的龇牙咧嘴丝毫不以为意,可谓心如止水、安之若素。
徐若云和何蓝却是顿时怫然不悦,不约而同的柳眉紧蹙、星眸含煞,似乎到了怒气爆棚的边缘。
徐若云恼恨的是,这赵康不仅搅扰她和情郎丁小宝(梦九天)的温存,而且还将她的情郎说成了是何蓝家的。
“多管闲事!被美男子抚摸,我乐意之至,跟你有关系吗赵康?腆着脸凑上来就在这横插一杠瞎咧咧。”
徐若云当即不管不顾的护起情郎,毫不留情面的怒怼道:“倒是你赵康,而且我好像和你不熟吧?以后可别若云若云的叫了,我与你妈妈平辈论交,你妈妈认我为干妹妹,你应该称呼我阿姨。”
“貌似赵公子你太把自己当根葱了吧?”
何蓝就纯粹是因为梦九天被人侮辱而恼怒,也冷若冰霜地用成年人的交流方式嘲讽对方道:“就你这瘦不拉几的小身板,我们三个在这谈情说爱,哪怕今夜三只蝴蝶翩翩飞,共登极乐云巅,也轮不到你这纨绔子弟二世祖来指手画脚。”
赵康何曾受过如此轻蔑、嘲讽加侮辱,顿时怒不可遏,便抬手就要甩何蓝一个耳光。
梦九天却先一步扼住了他的喉咙,单手轻轻松松地把他提了起来,恰似一个壮汉捏住一只鸭子那么简单。
双脚离地乱蹬着的赵康,登时翻着白眼,亦如同一只被抓住脖子的鸭子般,脸色涨红发紫的嘎嘎嘎的喘着气,逐渐出气多进气少。
这里的冲突动静,立即引来了周围宾客和上层人的注意,无不耸然侧目视之,有些甚至惊呼出声。
徐若云和何蓝也都紧紧拉住了梦九天,希望他赶紧住手,不要闹出人命。
梦九天对自己的力道和赵康的生命体征衰减把握得无比精准入微,可以说是心电监测仪都没他掐得准,自然不会做出意气用事的过激举动。
便在赵康眼看马上就要断气,意识已然一片模糊,隐约看到了一处像是地狱的幽暗深渊,死亡的恐惧深深笼罩着他,仿佛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身体,降临到了鬼门关之前的刹那间。
梦九天霍然松手了。
赵康随即像条狗一样,也顾不得仪态,就这么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使劲呼吸着空气。
梦九天遂以俯视者的姿态,笑吟吟地看着赵康。
赵康也正好哆哆嗦嗦瑟瑟发抖着抬头看向梦九天。
赵康有那么一瞬间竟感觉到,梦九天的身影仿佛和他濒临死亡之时,所看到的那个地狱深渊的恶魔,恍惚重合了起来。
蓦然地,居然被吓尿了。
赵康随即不由自主惊恐万状的大叫着,黄黄的液体浸透裤子滴答着骚臭味,一副惶惶失色、悚惧不已的惨白样子,狠话都不敢放就连滚带爬的跑了。
梦九天这么轻易就放赵康走,是因为已经在这厮的身上标记了气机烙印,今晚就会要了他的命,懒得跟一个死人计较。
不,应该是要灭了他全家才行。
这不,小的屁滚尿流地溜了。
老的就接棒上赶着来找不自在。
“年轻人,不知你是那家后辈?又因为什么事和犬子大动干戈?”
赵康的父亲叫赵荣彪,是个大背头梳的一丝不苟、脸面也刮得干干净净的灰西装拄杖男,看着像不到六十岁,有鸱目虎吻之相。
赵荣彪这么问,无非就是想探一探梦九天的底细、来头,看自家惹不惹得起。
“我就是我,怎么滴?你这一脸死相的,想要为那个欠教训的龟孙撑腰找场子,哼哼......”
梦九天视如草芥、蝼蚁般斜睨对方一眼,冷哼几声,道:“古语有云,福祸无门,惟人自召。你这厮也正好是个搞房地产的,我观你印堂发黑,恐怕活不过今晚。赶紧回去找块好墓地,安排后事吧。”
“我赵荣彪闯荡江湖数十载,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小辈威胁,有意思。”
赵荣彪杵了杵拐杖,阴测测的道。
这时,徐父徐母和一众老总、名宿、大官以及他们或是年轻漂亮的小蜜女伴,或是原配夫人,一群人也纷纷聚拢了过来。
这场面却是有些滑稽,一帮人围着一泡尿,颇有点讽刺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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