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你这狗贼,谁给你的胆子,竟敢一而再再而三进犯我移花宫?”
“昨日的伤这么快就好了?不长记性是吗?”
听了这话,刘喜觉得自己胸口的内伤又疼了不少。
但他仍强撑着大笑,“哈哈哈哈,邀月宫主,以你如今的情况,恐怕也不配跟我讲这种话。”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刘喜冷笑,没想到这个时候了,邀月还这么强撑。
“邀月,你如今的修为,相比之前,恐怕是降了一半有余。”
“你觉得我刘喜还会怕你移花宫吗?”
“等我平了你移花宫,吸了你们姐妹二人的功力,那我刘喜,就是名副其实的武林第一高手!”
“武林第一高手看上了你们的内力,你们应该觉得荣幸才对啊,哈哈哈哈。”
“你以为我移花宫是好欺负的?那你可就错了”邀月冷笑,“哪怕只有一半功力,我也照样能收拾你刘喜!”
见邀月说的信誓旦旦,不似作假,刘喜有些犹豫。
这邀月,难道真有什么后手?
不过想想,他垂涎邀月怜星二人的功力已久,却始终奈何不了移花宫。
好不容易得了消息,邀月的功力大减,此时不抓紧机会,那更待何时啊?
虽然邀月的功力无故少了一半,令人可惜。
但若是没有这个状况,他也对付不了这邀月怜星二人。
也没办法将这二人逼到这幅田地。
想到这,他不再犹疑,抽出长剑大喝一声,“给我上!活捉邀月怜星,咱家重重有赏!”
“杀!”
“杀!”
“杀!”
东厂太监齐声大喝,不顾一切地冲向邀月怜星二人。
“保护宫主!”
移花宫众人立刻飞身上前,挡在了邀月怜星二人面前,拔剑与东厂厮杀。
移花宫众人武功更胜一筹,按理说应该碾压东厂。
但奈何东厂手段阴毒,作风狠辣,一时间双方缠斗不休,各有死伤。
邀月怜星看着洋洋得意的刘喜,恨的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二人齐齐跃起,掏出长剑,攻向刘喜。
刘喜不慌不忙,且战且退。
使的是个拖字诀。
他知道邀月怜星二人在昨日的大战中伤的比自己厉害。
特别是邀月,本来就受了伤,功力大减,经过连日缠斗,早已是强弩之末。
只要慢慢拖着,这二人早晚坚持不住。
邀月也很快明白了刘喜的想法,这卑鄙小人,就是明摆地针对自己!
她知道,若是这样继续下去,自己定然会拖累怜星。
好在,她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这刘喜真以为她是个软柿子?她会让刘喜知道,她邀月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想对付她,那他自己也要付出代价!
想到这里,她借着刘喜的掌风,飞身后退。
“怜星,你缠着他!”
“姐姐,不要!”
毕竟姐妹同心,怜星一下子便明白了她的打算,立刻就像上前制止。
“怜星!”邀月大喝一声,语气严厉,“拖住他!”
说完,看了眼仍在奋战的移花宫众人,“照顾好她们。”
说罢,双臂张开,真气涌动,衣袍烈烈生风。
“嫁衣神功!”刘喜大惊,没想到邀月伤到这个地步,竟还强行施展嫁衣神功。
“邀月,你疯了!以你如今的身体,就算吸了我的功力又能怎样?”
“你能承受的了吗,难道你想爆体而亡吗?”
刘喜一边应付着怜星,一边心惊胆战地劝邀月冷静。
但邀月的脑子可清醒的很,哪会被他这三言两语说服?
“吸了你的功力,你跟我都得死,移花宫能赢。”
“不吸你的功力,我和移花宫都得死,你刘喜赢。”
“你以为我邀月算不过来这个账?”
邀月说着,将自己剩余的全部功力,都注入到这一招当中,抱着必死的决心,誓要拉着刘喜一同下地狱。
嫁衣神功是吸功大法的高位功法,虽然邀月如今身受重伤,又别花无缺吸走了大半功力。
但只要她想,仍旧可以碾压吸星大法,能够吸取刘喜的功力。
只是她如今的身体已是千疮百孔,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般,再也承受不住任何的风雨。
刘喜的功力瞬间涌入身体,她也不会好过。
就像是一个被不断打气的气球,超过临界点的一瞬,她就会如同刘喜所说的一般,爆体而亡。
“姐姐,不!”
“宫主!”
“大宫主!”
“大公主,住手。”
怜星想要冲上去阻止,但此时邀月的身旁盘旋着巨大的真气,将她死死地阻挡在外,不能前进半分。
移花宫众人,在此刻爆发了强大的精神力量,不顾一切地与东厂走狗厮杀,发泄。
她们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看不到一丝希望。
她们用自杀式的方法与东厂缠斗,这决绝的恨意,让东厂走狗都忍不住心惊。
此时此刻,移花宫已经踏入了无可挽回的绝境,再没有任何人能够救她们。
如果有,那便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