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作多情了,
那首《童话》可不是写给你的,
你早就从我的心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
你走你的独木桥,
我过我的阳关道,
互不干涉。
去玩你的吧,
大小姐。”
徐天说完,
突然伸手,
在杨蜜的臀部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仿若一声清脆的鞭炮声。
杨蜜被打得措手不及,
向前踉跄了几步,
脸上露出了又惊又怒的神情。
“徐天,
你这个混蛋!”
杨蜜气得暴跳如雷,
仿若一只被激怒的母狮,
破口大骂起来,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
徐天嘴角上扬,
勾勒出一抹略带邪气的弧度,
目光肆意地在杨蜜身上游走,
那眼神仿佛带着钩子,
一边端详着自己方才拍打过的手掌,
一边轻声呢喃,
那语气仿佛在品鉴一件物品:
“瞧瞧这手感,
往昔的紧致与弹性已然不复存在,
莫不是里头填充了些什么异物?”
话语间,
那丝嘲讽如同冬日的寒风,
从齿缝间丝丝缕缕地溢出,
脸上的笑容愈发浓烈,
仿若在欣赏一场闹剧,
而他便是那唯一清醒的看客。
“你这胆小鬼,
有胆量就给我回来!”
杨蜜像是一只被激怒的母狮,
扯着嗓子朝着已然渐行渐远的徐天嘶吼道,
那声音尖锐得如同划破夜空的利箭,
竭尽全力想要穿透空气,
追上徐天的脚步,
宣泄着她心中汹涌澎湃的怒火,
整个人气得浑身颤抖,
脸颊涨得通红,
仿若熟透的番茄,
额前的发丝因愤怒而凌乱地散落,
狼狈中仍试图维持着那一丝高傲。
徐天像是听到了世间最为滑稽的笑话,
脚下的步伐一顿,
竟真的转过身,
慢悠悠地踱步回来,
那姿态好似闲庭信步,
又似带着某种戏谑的挑衅。
“怎么着?
难不成,
你还真对我这随手的举动上了瘾?”
徐天咧开嘴,
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笑声爽朗却又带着几分欠揍的意味,
眼神中闪烁着不羁与玩味,
仿佛在逗弄一只炸毛的猫咪,
享受着她的暴跳如雷。
“你……
你简直无耻之尤!”
杨蜜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气得语无伦次,
胸脯剧烈起伏,
眼中燃烧的怒火几乎要将徐天吞噬,
双手紧紧握拳,
指关节泛白,
那模样像是要将徐天生吞活剥。
“啪!”
徐天毫不手软,
再次迅速出击,
手掌精准地落在相同的位置,
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响亮,
仿若一记清脆的耳光。
他挑了挑眉,
眼神中满是调侃与揶揄:
“哟呵,
照你这反应,
莫不是心底里就盼着这般对待?
从前倒是我眼拙,
未曾察觉你这独特的癖好。”
杨蜜彻底被怒火蒙蔽了心智,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啪”
地断裂。
她猛地抬起修长的腿,
朝着徐天的腹部狠狠踢去,
那动作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
高跟鞋在空中划过一道危险的弧线。
然而,
徐天仿若早有预料,
身形灵动如鬼魅,
轻轻侧身,
便轻松地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
杨蜜一击未中,
心中的愤怒愈发炽热,
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
彻底失去了控制。
“我跟你拼了!”
杨蜜仿若癫狂的疯子,
双手紧紧握住手中精致的包包,
高高扬起,
朝着徐天的头部、
肩部,
不顾一切地疯狂抡去,
每一下都带着呼呼的风声,
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
不甘与愤怒都倾注在这包包之上,
化作致命的武器。
徐天却仿若一只敏捷灵活的野兔,
左躲右闪,
身姿矫健而轻盈。
他脚上那双休闲鞋仿若赋予了他灵动的魔力,
步伐轻快而富有韵律,
每一次移动都恰到好处,
巧妙地避开了杨蜜的攻击。
反观杨蜜,
穿着那精致却碍事的高跟鞋,
脚步踉跄不稳,
身体摇摇晃晃,
仿若醉酒的舞者,
在这场混乱的“战斗”
中显得愈发狼狈不堪,
精心打理的发型此刻也松散开来,
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
妆容也因愤怒和剧烈的动作而变得斑驳不堪,
与平日里那光鲜亮丽的形象形成了鲜明而滑稽的对比。
“回家之后,
可别急着投入刘悍的怀抱,
爬上他的床榻。”
徐天一边灵活地躲避着,
一边抽空回头,
脸上洋溢着报复后的畅快与得意,
那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声音带着几分恶意的调侃:
“倘若让他瞧见你臀部这醒目的巴掌印,
怕是会认为你在外头招惹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到时候,
你这苦心经营的荣华富贵,
可就如同泡沫般易碎,
说不准他一怒之下就将你扫地出门。
你且好生与他过日子,
争取为他诞下几个子嗣,
也好稳固你这岌岌可危的地位。”
“你这混蛋,
有本事别跑!”
杨蜜气得直跺脚,
地面都仿佛因她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眼中满是恨意,
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深知,
倘若此刻徐天折返回来,
她定会不顾一切地与他鱼死网破,
将心中那如潮水般汹涌的委屈和愤怒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
哪怕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