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有些懵：“香……香水？是什么？”
房玄龄道：“不知道啊，反正长安的郎君娘子们趋之若鹜，都要魔怔了，甚至为了抢购一瓶香水，差点打起来。”
卧槽！
李世民震惊了。
“女人喜欢这东西朕理解，男人怎么也……”
杜如晦叹口气：“陛下有所不知，老娘们喜欢这玩意儿，就让男人去抢购……”
李世民蹙眉：“这种男人多卑微，呵呵。”
不过他现在心情大喜。
“房相，杜相，这有操作的空间，如果将这种香水给兜售到其他国家呢？吐蕃的香料还有生存空间吗？”
房玄龄笑道：“今日就是来和陛下商议这事儿的。”
李世民拍着案牍：“好！好啊！此人简直给朕解了燃眉之急！谁？朕得谢谢他！”
房玄龄有些尴尬：“方铮。”
李世民愣住了。
“又是他？”
怎么又是这臭小子？
他这是专门逮着朝廷薅羊毛吗？
……
后宫。
“婵儿姐，你买到香水了吗？”
“买到了买到了！”
“娟儿你呢？”
“恩恩，我也买到了，人太多了，差点就没货了！两贯多钱，还附送了胭脂水粉，我觉得赚了！”
“啧啧，我也这么觉得。”
“诶诶，你听你家公主说了吗？听说这香水，是你家公主男人造的。”
“不会吧？”
说话间。
李淑走来了。
“又在说什么？”
婵儿急忙道：“没，没啥。”
“公主，听说那个香水是你的朋友造的是吗？谁啊？是你男人吗？”
李淑的婚媾，现在只有朝廷几个高官还有皇室公主知晓。
李世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事，就是为了留有操作空间。
他也不敢将话说死。
李淑整理了一下鬓角，淡淡的道：“不算是。”
“那就是追求你了吗？”
李淑：“差不多吧。”
婵儿明白了，“这么说，他发明这香水，就是为了公主你啊？”
李淑点头：“嗯，应该是的。”
“哇！”婵儿眼中露出羡慕。
说话间。
长乐和城阳三姐妹走来。
打发走婢女，长乐三人有些激动，看着李淑的目光都有些炙热。
“皇妹！你可知道今天卖了多少？五十贯！我滴天！”
“真是神了。”
“本宫第一次看到胭脂水粉可以这么卖！”
“你下次带我们去见见他罢，我们当面感谢一下。”
李淑点头：“没问题！”
襄城隐约还是有些担忧：“高阳，你对他有意思吗？”
李淑道：“没。”
“也就是说，他单相思？所以，这做的一切都为了你啊？”
李淑硬着头皮道：“差不多吧。”
她突然有些后悔，如果这三皇姐要见到那混账……那家伙会不会乱说话啊？
刚才吹牛逼说他追求自己，是不是有些失策了？
李淑一阵头大，可碍于面子，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这么说啊！
襄城想了想，问道：“你怎么不去接触接触方铮啊？兴许他也不错，可别错过了。”
李淑嘁道：“拉倒吧！听说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仗着他爹玄武门功勋，短短半年时间把家都败光了，这种不思进取的人，本宫还看不上！”
“那你们这婚事……”
李淑神秘笑笑：“我有办法！”
……
飞香殿。
李世民找到长孙皇后准备入睡。
“二郎。”
长孙皇后看着李世民。
“咋了？”
“帮我买香水！”
卧槽！
李世民一股脑从榻上崩了下来：“不是，你一把年纪了，要啥香水？”
长孙皇后恼怒道：“你嫌弃我了？”
李世民心里一咯噔：“误会了，朕并没有。”
“你就是嫌弃了！哎，当年我为了跟你，拒绝了多少皇亲国戚，老了，人老色衰了，哎。”
李世民一脸无语：“成成成，朕错了还不行吗？”
长孙皇后道：“错哪了？”
李世民：“不该嫌弃你。”
长孙皇后：“这么说，你还是嫌弃我了？”
呵呵……女人！
李世民一脸无语：“朕！给你弄香水！可行？”
哎，始终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朕真尼玛卑微！不，这叫尊重妻子！对！
长孙皇后笑靥如花：“恩恩，好。”
“父皇母后，聊着呢？要香水不？”李淑偷偷猫着身走来。
李世民急急道：“要要，哈哈，朕的好女儿，来的正是时候，快拿来！”
李淑将香水递过去。
“父皇，退婚不？贼刺激那种？”
李世民惊愕的道：“你确定？”
李淑小鸡啄米点头。
李世民玩味一笑：“不退！”
李淑瘪瘪嘴：“香水拿来！自己去买吧！”
说着，李淑便瘪嘴遛了。
李二陛下人傻了。
小混账！朕等着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你们两个不是喜欢闹吗？朕陪着你们闹！
……
万年城郊。
香水的市场现在正在持续发酵。
甚至朝廷都主动联系方铮购货。
足以见得这种香水的销量有多么紧俏。
现在长安的市场是，哪家要有小娘子用到香水，妥妥的招人羡慕。
更多的大门大户，都要托关系才能买到香水。
就是火爆到了这种程度！
方铮怀揣两瓶香水，这次……总不会有不识趣的人阻止我嫖妓了吧？
方铮一步三回头，深怕再一次遇到李淑。
……
平康坊，长安盛名在外的风月场所。
四里楼是立于平康坊最大青楼。
听说今日这里来了一个胡姬，身段婀娜，多才多艺。
许多年少，争相盘带缠头之资，准备大展身手，拔得头筹。
“公子里面请。”
店家冲方铮招手欢迎，恭敬的很。
方铮很礼貌点头。
“这位公子，里面请。”
店家又对方铮后面的黑厮招手。
那黑厮大嘴一咧，豪迈的道：“实在人，莫弄虚招，将你家头牌弄出来，俺睡了就走。”
店家闻言，脸色有些难看。
青楼发展至今，已经不单单是睡妹纸的场所。
更多的有一些风雅在内，譬如歌啊舞啊，还有酒，吟风弄月，怀古咏今，酒兴来了更有红袖添香，适时地磨墨铺纸，不管写得好不好，总有一记或真或假的崇拜眼神送上，最后……才是睡妹纸的内容。
可这黑厮倒好，略过前戏直接跳到最后一步，而且很赶时间，路边快餐店叫个盒饭吃完继续赶路的样子。
方铮听的整个人都傻了，还能这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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