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窗帘拉上,是怕人看见,莫非是什么秘密?不如听一听!”他想着就走近窗户。
“你照我说的做,明天换药时,你晚点去,总之要等那胖子睡了,再给他换。那小子防人之心非常强,换药时候,可以发挥你的妩媚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哼!让他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记住,这种毒药是帝国谍报人员专用的,只要接触伤口十秒内必死,而且被这种药毒死的人,根本没有任何药理反应,法医也查不出死因。简单吧?”男子仔仔细细交代着。
“我不敢,二姑爷,万一被人发现可怎么办,不如拿给后厨下在饭菜里,那倒是更加容易。”女护士胆小不敢答应。
听那护士叫男子‘二姑爷’,周纵就知道这人是谁了,“这二姑爷心胸也太狭窄,我只是得罪他而已,罪不至死啊!”
“你不要怕,那种药吃下去是毒不死人的,只有见血才能置人于死地。”
“既然毒药只要碰到伤口就能毒死人,可不可以装作无意间划破他的皮肤,然后毒死他?”没想到这护士很有脑子。
“你真聪明不愧是护士里的小金花,爷今天不走了,嘿嘿!”男子边说便动手去摸那护士。
护士一把推过去,“住手,二姑爷,这里可是总督府的医院,万一被人看到,那我就死定了,谁敢惹二小姐啊!哎呀,才几天呀,你就熬不住了,等明天晚上我休息再说,好不好吗?”听口气护士极不情愿。
“你虽然有心机,但做什么都畏首畏尾,这样可不行!”看着护士娇躯,二姐夫话锋一转,“趁着这醉人的月色,不如咱先更做些有意义的事吧!”
……
“男人说白了就是牲口!你先把门反锁上好不?什么都不顾了。”护士说着喘息起来。
男人不情愿地起身去关门。
“狗男女,想灭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听着室内的动静,周纵心思流转来了注意。
他考虑再三,一个计划在心头酝酿成型,他一瘸一拐地回到病房,取了两根针头开锁,又叫醒了卡尔,告诉事情原委。
“这……!咱们这么做是不是这太缺德啦!还别说你小子总能遇到怪事,还记得当初吧,我躲在床底都被你给捉了。”卡尔数落起来。
“哎呀,卡尔哥别废话了,那二姑爷要是草草了事,咱们就错过良机了!”他着急,忙拉着卡尔就走。
卡尔哥见周纵走路一瘸一拐慢得很,一把将他扛在肩头,大步迈向值班室。
当到达值班室的门口时,里面之事尚未结束,此时室内那二人哪里会注意其他动静。
周纵怕卡尔踹门,惊了二人,就道:“卡尔哥,这门被反锁了!不能硬踹,你就瞧我的吧。”
只见他把针头插进锁芯,手法娴熟,左右透了数下,几秒钟便开了,便又交代道:“卡尔哥,咱们动作要轻,不要打草惊蛇。我伤还未好透,全有劳你了!”
众所周知,男人在最满足的时候是最没有防御力的,女人或许也是,那二人竟然未注意周纵和卡尔已经来到他们身旁。
直到卡尔用那床单将二人给遮住,他们才反应过来,那是又惊又急,想反抗可惜为时已晚,卡尔力气太大,二人轻松就被制住,将其捆在一起。
二姑爷本想大声呵斥,但是转念一想,此乃丑事一桩不宜闹出动静,只得小声说道:“你们、们想怎样?”
“你想怎样,我们就想怎样!”卡尔一巴掌呼在二姑爷的脸上,骂起来:“你太坏了,想毒死我兄弟!”
周纵懒得打他,故意说道:“二姑爷你好啊!你好大胆啊!是总督大人派我们来的!”
二姑爷一听是总督派来的,便低声下气地求饶起来:“纵爷、卡尔爷,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是被总督知道了,我怕是没有活路了,可怜可怜我吧!”
护士也苦苦求饶。
“放过你们也行,不过你得告诉我,那个谍报人员专用的十秒钟置人于死地的毒药呢?”周纵没好气的说道。
护士忙于立功,就道:“就在我中间的抽屉里,那个褐色的小瓶子就是。”卡尔便打开抽屉,取出那个褐色的小瓶递给周纵。
二姑爷看情形以为周纵要害他,“你们莫非想毒死我们?别!求你啦,我不想死啊,我的人生才刚开始呀!”二姑爷害怕极了不顾尊严求饶。
“没错,就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毒死你们,但如果我问你什么,你都能老实回答我,我就会考虑饶了你们!”周纵一脸坏笑。
二姑爷如临大赦,连声答应:“好!好!你们只管问吧!我绝对不隐瞒。”
“第一,谁让你拿此毒药准备害我的?”
二姑爷开口便道:“是塔伦斯基让我这样干的,我本不想的。”
这个周纵猜测的一样,他又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