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她像一只被激怒的母猫,猛地冲出了人群,声音尖锐地喊道:“别在这儿打哑谜了,快说到底是谁偷车轱辘卖给了你!我们今天就要讨个公道!”她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激起了更多人的不满和好奇。
众居民被贾张氏的话吊足了胃口,纷纷附和着,有的愤怒,有的好奇,有的则是纯粹的看热闹心态。
“对,快说是谁干的!别让我们等太久!”一个中年男子大声喊道。
“老板,你可得看清楚了,别瞎说啊,我们可都听着呢!”一个老妇人提醒道。
“……”
赵东城的心中愈发忐忑不安,他试图从张老板的眼神中读出些什么,但对方的表情却如同深潭一般,让人捉摸不透。赵东城知道,只要张老板当众指认是他干的,那么无论他如何申辩,都将无济于事。偷车轱辘的罪名一旦坐实,他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更可怕的是,易中海等人还准备给他扣上更多的罪名,让他彻底无法翻身。
“老板,我再次提醒你,做人要讲良心!”赵东城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煎熬,他猛地冲到张老板面前,大声提醒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清白。
然而,赵东城的话音刚落,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两位汉子便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用力地将赵东城拉开,动作粗鲁而蛮横。赵东城挣扎着,但他的力量显然无法与这两人抗衡。
在那个略显喧嚣的午后,阳光斑驳地洒在四合院的空地上,一群人的围聚让这份宁静变得不再平静。张老板,一个身材魁梧、面色坚毅的中年男子,突然如同被激怒的雄狮般,手指猛地一伸,指向了人群中的某个角落,声音洪亮而充满愤怒:“是那个人!他偷了我的车轱辘,还卖给了我!”
这一声断喝,仿佛一道惊雷,瞬间让整个场面陷入了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同被无形的绳索牵引,齐刷刷地转向了张老板所指的方向。在那里,傻柱,一个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年轻人,此刻却脸色煞白,双手如同风中摇曳的树叶,拼命地摇晃着,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他支支吾吾地开口,声音细若蚊蚋:“不……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
然而,这无力的辩解,在众人眼中却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最好证明。做贼心虚,这道理谁都明白。张老板尚未点名道姓,傻柱就已经不打自招,这怎能不让人心生疑虑?
赵东城,一个站在人群边缘、面容清秀的年轻人,此刻却是长长地舒了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原来,他才是这场风波中真正的“受害者”,被无端怀疑为偷车贼。此刻,他心中暗自庆幸,原来是一场虚惊。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像赵东城这般轻松。一大爷易中海,四合院中德高望重的长者,此刻却是心急如焚。他悄悄伸出手,试图扯住张老板的衣角,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恳求:“张同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这事儿可大可小,咱们得慎重啊。”
但张老板显然不吃这一套,他猛地挣脱了易中海的手,如同一只脱缰的野马般冲进人群,一把将六神无主的傻柱拽了出来。他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没认错,就是他!他偷了我的车轱辘,还卖了二十一元给我。更可恶的是,他昨天又跑到修车铺来,想用三十元贿赂我,让我指认赵东城是偷车贼,还说赵东城是什么潜伏在四合院的迪特分子!”
这话一出,整个场面顿时炸开了锅。人们议论纷纷,有的为赵东城打抱不平,有的则对傻柱的阴险狡诈感到震惊与愤怒。
“不能冤枉赵东城!他平日里可是个老实孩子。”一个中年妇女义愤填膺地说道。
“真是想不到,傻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看来人不可貌相啊。”一个戴着眼镜的老者摇头叹息。
“快审问他!看看他还有没有同伙!说不定还陷害了其他人呢!”一个年轻小伙义愤地喊道。
易中海此刻的心情,可谓是五味杂陈。他看着义正词严的张老板,心中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难受。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之前也曾找过修车铺老板,想要通过一些手段让赵东城陷入困境。然而,此刻的张老板却如同一只不受控制的野兽,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易中海心中暗自叫苦:妈呀,原以为叫这姓张的来能把赵东城整死,谁知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下可好,该如何收场啊?
正当易中海心中焦虑万分之际,张老板的目光突然转向了他。
阳光斜洒在老北京的胡同里,给这个古老的社区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修车铺前,围满了闻讯而来的邻里,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好奇与惊讶,仿佛即将见证一场关乎道德与正义的较量。
张老板,一个身材魁梧、面色黝黑的中年男子,站在铺子的门槛上,双手交叉于胸前,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犹豫与不安。他刚刚的话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没有同伙!”他的话语含糊而迅速,仿佛是在逃避什么。但这句话,却像是一记重锤,敲在了赵东城的心上。赵东城深知,这一切都是易中海的阴谋,那个四合院里狡猾且心机深沉的老头,正试图将脏水泼向自己。
赵东城的目光穿过人群,与刘海中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刘海中,四合院里的一位大爷,平日里虽算不得公正无私,但也不至于如此偏颇。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就被复杂的情绪所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