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内。
一阵嘶拉的撕裂声响起。
秦如歌脸倏地就红了。
方才踩李牧的时候,用力过猛,谁知道这小子居然抽脚。
然后自己完美的劈了叉,这还不算,裤裆的布匹也被力道给带着撕开了。
当然,她现在已经来不及想自己是不是很丢脸的事了。
她哭了。
嘶!
好疼!
这家伙,还是个男人嘛!这哪里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啊!禽兽啊他!
“快扶我起来……嘶……疼死我了。”
李牧白着她道:“你说你方才用这么大力干什么?”
“干什么?干死你!”秦如歌吼道:“你还不过来扶我!我垮了,站不起来。”
李牧摇头:“不干,你自己起来。”
“我特……”
涵养很好的秦如歌,差点要爆粗口。
“求求你,给我扶起来,我真起不来了。”秦如歌哀嚎。
李牧似笑非笑:“你爹是谁?”
“秦琼!”
“我爹是谁?”
“李道正!”
“我是谁?”
“爹!”
“诶,好好好,我这就来扶你。”
混蛋!
王八蛋!
畜生!
禽兽!
秦如歌心里将李牧给骂了个遍!
他阴我!
李牧搀扶起秦如歌,苦口婆心的道:“你这丫头,上来爹不爹的,看不起谁呢你?你爹秦琼了不起啊?现在又叫我爹,我……我没你这样的孽女!”
我尼玛!
……
屋外。
刚要推门而入的程处默和段瓒,倏地愣住了。
寒风中,两人瑟瑟发抖。
程处默呆呆的道:“是如歌吗?”
段瓒叹口气:“是……呢。”
这刚才一口一个爹,又是干死李牧,又是她垮了……
都不用进去看,大抵就能知道发生什么事的。
青天白日的,这样好吗?这不好!
“处默兄,你怎么哭了?”段瓒盯着程处默。
程处默拉着脸:“这得多缺心眼,现在才能笑出来啊!”
“我的如歌……呜呜呜!”
他好难受。
段瓒拍了拍程处默的肩膀,半响憋出两个字:“节哀。”
程处默四下看看,见到不远处的秦府管事,失魂落魄的走过去。
“如歌来这里做啥的?”
秦府管事激动的挥着双手:“小公爷你不知道?宋城楼内,那豪吟十六首诗的少年,就是这户人家,老夫亲眼所见,啧啧啧!英雄出少年啊!”
啊?
程处默和段瓒又一次傻了。
“还……真是他吗?”
段瓒笃定的点头:“错不了。”
程处默感觉胸口又一次被剧烈的撞击了,这已经不是伤口撒盐的事了。
这简直伤口撒辣椒粉啊!
好疼!
疼的窒息!
为什么每次都这样?说好的三兄弟一起装逼,为什么永远只有我两在装逼,你却是真牛逼?
何其不公乎?
段瓒看着程处默道:“如今这样就解释的通了,李牧……哎,他没吹牛逼,宋城楼的诗真是他做出来的。
而如歌来这里,就是促膝长谈的……想不到,可能……应该是被李牧才华折服了,你也知道,如歌一直喜欢有才之人……这个……呵呵……也是一桩美事吧。”
程处默机械的回头,不可置信的道:“美……美事吗?为何我觉得有些许难受?”
段瓒狂笑道:“大丈夫何患无妻乎?那不还有如意么?兴许以后和李牧学了武技,就能征服如意呢?”
程处默双目一亮,激动的点头:“是啊!我怎么没想到?那就没问题了。”
尼玛!
段瓒面皮狠狠一抽。
你择偶的标准……还真犀利!
“如此便好,君子不成人之美,我等先行离去,改日再来寻找李牧。”程处默又一次打了鸡血,前途……一片光明呐!
段瓒喝道:“好!大丈夫当如是也,女人那玩意,要之何用?学武才是正事,不可不务正业!”
程处默爆喝道:“是极!”
……
屋内。
李牧搀扶秦如歌出去,临走前看着秦如歌道:“真不考虑做酒水生意吗?我酿的酒,一定会大卖!”
秦如歌龇牙:“呵呵,不干!不合作,不卖!”
李牧道:“别改变主意啊你。”
秦如歌笑着道:“改主意?不存在的!我若能再和你合作什么劳什子生意,我跪下来叫你爹!”
嘶!
李牧倒吸凉气,一脸期待的道:“真的吗?”
有病!
秦如歌蹙眉,拉着脸离去。
“去给本小姐弄顶轿子来!”秦如歌对管事道。
看着一瘸一拐的秦如歌,秦府管事不免陷入深思。
小姐……不是这么狂浪的人啊!这一定是误会了!
……
没多时。
老李头回来了。
李牧看着他,笑呵呵的问道:“钱花完了没?”
老李头背着手道:“还有百贯钱,咋了嘛?”
李牧点点头:“搞钱啊,去集市给我弄一口大铁锅,再多买些三勒浆,哦,还有弄一些细长的竹管。”
上次在泾阳樊楼和程处默、段瓒喝酒的时候,他就签到了酿酒术。
到现在还不知怎么用。
现在他知道了,搞钱!
老李头:“喝~tui!”
“憨娃敢使唤额了么?”
李牧一脸恶心,不得已又拿着铲子将这口浓痰给甩到隔壁王大爷家。
“搞钱啊,这些东西能搞钱!”
老李头一脸意味深长的道:“额知道了,多喝点酒,醉了,做梦,梦里啥都有,是么?”
操!
李牧醉了。
“你说啥就是啥,去么?”
老李头眼珠转了转,点头道:“额刚好和王老头要去泾阳采购些村里物资,自是要去,给你带点便是么。”
李牧点头:“噢。”
老李头背着手走出去。
隔壁王大爷见到老李头,晦气的道:“额特娘的!额又被鸟屎干中了!”
“等一下!老李头……”
“不是额,不是额,莫闹!额没吐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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