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微笑着看着程处默和段瓒,挠挠头道:“宋城楼出妖孽啦?什么妖孽?”
程处默叹口气道:“不瞒你说李牧,你也知道俺程处默允文允武。”
他大手拍着腿,一脸晦气的道:“俺本欲在宋城楼小试牛刀,然,那里出了一个怪物,一人吟十六首诗,句句堪称绝句!”
“这就不给俺程某人活路了。”
段瓒也咬牙道:“却也如此,我段某人又何尝不是文坛巨子文曲下凡呢?可即便以我之才,亦不能抵那禽兽,恨啊!”
李牧面皮抽了抽。
你才禽兽,你们全家都禽兽!
他大抵明白了,这两货怕本欲在宋城楼装逼,现在逼被别人装完了,他两装不动了,这才一脸同仇敌忾的样子。
说归说,两人脸上还是留漏出三分向往,段瓒喝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李牧你听听,这话……好带感啊!仿佛将我辈侠肝义胆体现的淋漓尽致!”
段瓒目光露出几分羡慕,仿佛置身于战国那个刺客当道的乱世之中。
嘶!湿了!
程处默也跟着道:“还有呢,那一句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此乃我程某人生平之志向也!”
程处默也抵达某种境界,仿佛一人吃斧,一人守住孤城外的千军万马……嘶!装哔!极度的装哔!
两人缅怀向往了一会儿,这才将思绪平复下来。
“对了李牧,先前你一直在宋城楼,这些诗句据说都是一个禽兽吟出来的,你看到那人是谁了吗?”
李牧一直想说话,可一直插不上嘴,现在终于可以开口了。
他指了指自己:“我啊。”
“什么?”段瓒和程处默一愣。
李牧认真的道:“这些诗,我随口说的啊,你们要喜欢,你们拿去就是,还能和那酒楼的甚小姐促膝长谈的。”
我丢!
“兄弟莫闹!”程处默挥手。
“就是,李牧你风趣了,枉我段某人一直当你是正经人。”段瓒附和。
段瓒认同的点头:“想不到你小子看似正经,骨子里竟这么骚。李牧我要批评你,你怎么能说这些诗是你自己做的呢?明明是我兄弟三人通力所出!”
啊?
李牧愣住了,不解的道:“真是我随口说的。”
程处默挥手道:“对对对,我们三随口说的。”
段瓒双目一亮:“是呀!这不就是我三人通力所出?”
好兄弟,一起装!
卧槽!
李牧被这两人的脸皮给震惊了。
既然李牧不认识那作诗的禽兽是谁,程处默和段瓒便也不在这里多过叨扰。
“兄弟我们先回长安,改日喝酒。”
“噢。”
……
秦府。
秦琼和两个女儿端坐在湖心亭上。
秦琼看着秦如歌写出的这些诗句,眼中满是震撼之色。
“如歌,你此招甚为厉害,我秦府此次科举,有人才可举荐了!”
就连一向不太关心诗词的秦如意,看了这些诗,都不免动心。
“姐,这些诗写的真好。每一首诗表达的含义各不相同,但都能抨击人心。”
秦如歌点头道:“小妹说的对……诶不是?你不是一直不关心这些文绉绉的事儿嘛?”
秦如意冰冷的面庞浮现笑容,“那些沽名钓誉的酸儒,我自是不关心,但这个人的诗写的就很厉害嘛。”
她难得的打趣秦如歌:“阿姊,你不是一直想找一个才学盛名的郎君么?有想法了噢。”
秦如歌笑骂道:“你给我去死,找你的白虎小将去吧!”
“噢,哈哈,姐姐你害羞了。”
秦如意见秦如歌起身,赶紧一溜烟跑了。
秦琼无奈的看着这两个姐妹花,摇了摇头。
“如歌,此少年如此才华,若是抖搂出去,怕是争抢他的人会不少,房玄龄、杜如晦等流,皆是书香门阀,届时那少年未必肯入我秦家门,若是找到,你切记不要将此人的身份给捅了出去。”
“女儿省得。”
秦琼点头离去。
少顷。
秦府管事匆忙而来,找到秦如歌道:“大小姐,人找到了。”
秦如歌猛地就从石凳上站了起来:“谁?人在哪里?”
管事道:“在泾阳槐花村。”
秦如歌秀眉蹙起:“带我去!”
……
段瓒和程处默折返回长安。
程处默起了心思,看着段瓒道:“老段,你还别说,李牧那家伙给了我灵感。”
段瓒不解的道:“哦?怎么说?”
程处默道:“你说,若是我去找如歌,告诉如歌,这些诗是我做的,会当如何?”
“啊?”
段瓒人傻了。
你这是泡妞不要命啊!
如歌那么聪明的人,你能玩的过她?
程处默摆手:“你听我解释,我告诉如歌,那些诗是出自我口,我用了十年时间去思索想出来的,然后故意交给李牧,让李牧在宋城楼说出来的。”
“反正李牧那小子不是一口一个说宋城楼的诗都是他做的么?他说的我都差点信了,那我这般告诉如歌,如歌又岂能不信呢?”
“退一万步讲,这些诗是我耗费十年功夫才做出来的,如歌她也不会当众考我,让我重新作出一些绝句来。”
“若是如歌要去问李牧,那小子刚才装的那股子劲,连我们差点都信了,如歌还能不信吗?”
卧槽!
段瓒双目一亮:“你脑子灵活啊,到时候将如歌骗到你们程家,以后若是谎言揭穿了,程叔叔也没得办法找你爹说理。”
“哇哈哈哈,程处默,还别说,你脑子转的够快的啊!”
程处默‘腼腆’一笑:“谬赞了,还不是李牧给了我的灵感么。”
段瓒激动的道:“那还做什么?搞起!去秦府!”
“哈哈,配合着我点,懂?”
“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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