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
程处默和段瓒晕晕乎乎的起来。
回想昨日,程处默脱口而出:“操!大意了!”
“同操也!”段瓒跟着附和,他想了想,失落的问程处默:“咋办嘛?这还咋拜师嘛?”
程处默淡淡扬起头颅,似在沉思,片刻之后,双目一亮:“你觉得秦如意那丫头如何?”
卧槽!
段瓒都要尿了:“你找死啊程处默,你能干的过那丫头?你胆子肥了啊你!”
程处默冷笑道:“无知!”
“我自是干不过秦如意那蛮横小妞,可有人说不得能干的过。”
“啊?何解?”段瓒迷茫的问道。
程处默仰头道:“这还不简单?李牧六石弓拉的动,箭术更是逆天般存在,收拾秦如意还不小儿科?”
段瓒双目一亮,“是啊,给李牧找个国公女,如此恩德下,我等拜师,岂不轻而易举?”
程处默笑笑:“是也,不过如意那丫头要知道我给她介绍汉子,怕会打死我。”
段瓒道:“那我指定也不会去干这事的。”
程处默呸道:“老子知道你的尿性,也没打算让你去干!最近如歌不是要在长安举办诗会么?”
段瓒懵懂的点头:“对啊,科考临近,秦家欲招揽投献的儒生,如歌才学名满长安,以此来给秦叔叔拉门客……等等,这又有什么关系?”
程处默道:“关系大咯!如歌是如意的姐姐,届时借着诗会的雅兴,让如歌将如意给叫过去,我们将小牧给拉过去,这不就成了么?”
段瓒双目一亮:“程处默你大智慧啊,只是……你确定不是自己想亲近如歌吗?”
程处默喝道:“一石二鸟,有何不可?届时我程某人和秦家结了秦家,他李牧和秦家也结了秦家,那就是连襟,李牧教我武技岂不更方便么?”
“那我怎么办?”段瓒问道。
“你是我兄弟,我会了,你能不会吗?”
段瓒满意的点头:“如此我就放心了,走,回长安!”
“回个屁的长安,先将李牧给拉去长安再说!”
……
槐花村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直奔李牧家中。
李牧躺在摇椅懒洋洋的伸着懒腰,看到段瓒和程处默,李牧双目一亮:“两位兄弟昨日还没尽兴?”
提到喝酒,两人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这小子就是变态!千杯不醉还舔着脸说不会喝酒!
没有这样的!
两人尴尬的笑笑,道:“这泾阳的酒我们不熟悉,去长安喝,走,不要担心,我们酒品很好,不会灌你。”
李牧不确定的道:“真不会灌我吗?”
“……”
这就有点羞辱人了,谁在灌谁?
两人不得不舔着脸道:“放心,绝对不会!”
“噢。”
泾阳和长安相去不远,李牧坐在程处默宝马上,三人直扑长安而去。
……
槐花村村头多了几个人。
阎立德在宁府尊的带领下,很快便来到槐花村。
辽阔的田埂,一望无垠,翻垦后的泥土,清香异常。
万亩田地,错落有致,家家户户袅袅生烟,氤氲的雾气之下,这里显得美轮美奂,如同世外桃源。
望着眼前这震撼无边的泥土,阎立德窒息了。
“吾尝闻五柳先生言桃花源记,常以为其在幻想,今日一见……”
阎立德愣了良久,才收回震撼的眼神。
他回首看着宁诚,疑窦丛生:“宁诚,你说这些地,一天耕作完的?”
宁诚也尿了。
先前张典吏说的煞有其事,可亲眼见到后,这里的景象,远比自己想的还要震撼!
“是……是啊!”
宁诚这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有些不敢置信。
这特娘就离谱啊!
阎立德目光复杂,低声喃喃道:“老夫钻营工部数年,这些泥土的开垦痕迹,不像是直犁爬出来的……”
他顿了顿,对宁诚道:“去村里找人问问。”
……
此时,王大爷背着手,赶着牛车,拉着曲辕犁回村。
阎立德目光陡然就眯了起来,锐利的盯着王大爷手中的爬犁。
“老丈,这是什么?”阎立德三步并两步便走了上去,顺势蹲下腰,仔细开始研究曲辕犁。
王大爷似有不悦,哼道:“看什么看,看的明白吗?这叫曲辕犁……哎,你这老头,你跑这么快做什么?老夫还没吹……说完呢。”
望着焦急离去的阎立德等人,王大爷欲言又止,正想装逼却被打断,好难受啊!
宁诚见阎立德一脸凝重,也不敢多问,一行人回到泾阳府衙。
宁诚邀请阎立德进去坐坐,阎立德却一脸失魂落魄的带着随从,直扑长安。
……
太极宫。
今日早朝进行到了尾声,眼看着快要临近中午,也是下朝的时候。
李世民正准备宣布退朝。
甘露殿外,阎立德如临大敌的冲入大殿,朗声爆喝道:“陛下,泾阳出妖了!”
“伟大,太伟大了,简直是划时代的进步!”
“大唐强矣!”
“曲辕犁,那叫曲辕犁……天呐!老夫生平能见如此神器,简直……简直……值了!”
突入起来的话,让君臣皆懵。
饿了半天的肚子,大伙儿都准备下朝回家吃饭,陡然被阎立德这疯言疯语打断,大家心情都不好。
房玄龄象征性的问道:“曲辕犁?什么东西?”
阎立德激动的道:“它不是东西。”
他挥着双手,一脸神往的道:“它真的是千年难得一见……”
“它的臂是弯的,它的臂是短的,它的阻力很小,它的耕作速度很快。”
“它真的是那种……千年难得一见的伟大发明。”
“日耕百亩懂不懂?百亩啊!恐怖啊!”
玛德,智障!
房玄龄拉着脸退回班列。
ps:额,又是么得鲜花、评价的一天,好慌啊,大佬们,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