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
江晓婷说出那句话后，空气有几分停滞，杜凡满脸疑惑的看着她。
眼神似乎在说：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讲什么？
你们来看苏羽的演唱会，现在竟然问他是谁？
杜凡这会是真的有些懵了。
他皱起眉头，仔细的观察着对面的人群。
他们每个人看上去都神色激动，眼睛里的兴奋也不似作假。
应该确实是来听演唱会的没错。
不过这来听演唱会竟然不认识歌手……
这又是什么操作？？
杜凡思考着，一时间忘了回复。
众人也看着他，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在原地站了好几秒。
杜凡反应过来，最后还是带着几分试探询问。
“你们不是来听演唱会的吗？”
江晓婷呆呆的点了下头。
“那你们还问我苏羽是谁？”
确认了他们的确是来听演唱会的，杜凡下意识就把他们当做了苏羽的粉丝。
苏羽是他手下带的人，更何况苏羽现在这么火。
这些人说不认识，简直是在打他的脸。
他的声音不自觉的拔高，有些激动。
“苏羽啊，顶级大明星啊！现在最当红的歌手，你们竟然不认识？”
“不认识也来听演唱会？”
他在这行业干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这都到演唱会门口了，竟然连歌手是谁都不知道！
这也太离谱了！
思及此，杜凡深吸一口气，目光重新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人群。
面露不解，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
不应该啊，这不是已经到门口了吗，说不是苏羽的粉丝也太牵强了。
可是这群人…
不认识他为什么还来演唱会现场……
这实在是令人费解，杜凡皱着眉看着他们。
希望从对面的人嘴里得到答案。
殊不知，对面的人此刻也是一脸懵。
什么大明星？
自己不是来听杨哥演唱会的吗？
苏羽是大明星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自己过来这边听杨哥的演唱会关他什么事？
不认识他很奇怪吗？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皆是疑惑，不解。
众人都陷入迷茫，场面一时间有些安静。
还是江晓婷率先反应过来，看着杜凡。
“我问一下，这里…是在开演唱会吧？”
“是啊……”
杜凡有些木讷的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个人演唱会？后面还有其他人上场吗？”
江晓婷和白婉相视一眼，两人都皱了皱眉，声音有些急切。
“什么其他人？今天这里演唱会就有一个人啊……”
杜凡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脑子也有点转不太过来。
难道你还听过两个人的演唱会？
又不是什么组合。
什么时候听说过哪个场地一晚上能开两场演唱会？
他心里默默的吐槽着，同时也在心里猜测着她问这话的意思。
却没察觉到对面的人，听了这话，脸色变的有些古怪。
江晓婷和白婉此时心中都压着疑问。
怎么回事？
不是顾杨的演唱会吗？
怎么变成苏羽了？
白婉在心里回想了一下举办的时间，确实是15号，也就是今天。
看来他们是真的走错地方了。
思及此，她心里有了个大概，看着杜凡，直接说明了来意。
“是这样的，我们其实是顾杨的粉丝，这次是来听他的演唱会的。”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是走错场地了……”
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懊恼，不过也解释清楚了刚刚那一出。
“？？？？”
可杜凡听了这话双眼骤然睁大。
直接愣在原地，彻底失去了思考。
顾杨的粉丝！
他没听错吧？
这上千人全都是顾杨的粉丝？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顾杨都已经隐退那么多年了，怎么还会有粉丝。
更何况是这么多人。
他摇了摇头，肯定是搞错了……
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身后的粉丝开始骚动起来了。
“是啊是啊，我们都是杨哥的粉丝，今天特地来看他的！”
“我们等了他好多年了！今天终于能再一次听到他的演唱会了！”
“虽然杨哥退圈多年，但是我们还一直在等着他！”
“也不知道这么久没见，杨哥还记不记得我们这群粉丝……”
“不过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啊？”
这些话直接打破了杜凡心里的最后一丝幻想。
也终于让杜凡回过神来，他看向说话的那些人。
个个神情激动，语气里也是抑不住的开心和兴奋。
杜凡站在原地，一时间有些无法思考。
眼中满是震惊，这些人，原来真的是顾杨粉丝。
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上千人竟然是顾杨的粉丝！
也就是说他们今天是来听他的演唱会的。
想到这，杜凡心下一沉，脸色也有些莫名。
他看了看眼前的人群，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个消息。
不怪杜凡这么想，他原先以为顾杨已经退圈这么多年，肯定早就被人遗忘了。
尤其是顾杨当初一声不响的离开，这些年粉丝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试问谁家的粉丝会在正主消失了八年之后还一直坚守在原地。
以前突然退圈的人也不是没有，只不过最后的结果无外乎是被遗忘。
从古至今，无一例外。
谁曾经想这么多年，他的粉丝竟然还一直记得他。
也一直在等着他回来，这一点，怕是顾杨自己也不会料到吧。
如今顾杨回归后一场演唱会就把这些粉丝炸了出来。
杜凡看着面前的这些人，整个人彻底的呆住了。
谁能想到顾杨退圈这么多年，竟然还有这么多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