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卫东看见这一幕,他真的很想吐槽几句,这就是秦家庄嫁到城里的金凤凰?秦淮茹嫁进城吃上商品粮,可一直都是秦家庄,乃至下坝大队的人们羡慕的对象,要是让他们知道秦淮茹在城里过的猪狗不如,在面对秦淮茹母亲这个尖酸刻薄的女人时,那可就有的看了。
秦卫东有意的躲在了红星轧钢厂王秘书和君大宝他们身后,他明天就要搬走了,可不想跟秦淮茹打交道,秦卫东绝对不会给秦淮茹一家吸他血的机会。
不过,大院中空旷,贾张氏又闹这么一出戏,一直保持沉默不想跟秦淮茹打交道的秦卫东还是被认出来了。
秦淮茹;“卫东,你是五爷家的卫东,刚刚姐都没看见你,对了,你怎么找到我家的,是不是我娘告诉你了我家住的地址,实在是不好意思你刚来就让你看笑话了。”
秦卫东被秦淮茹认出来,他也没有继续假装没看见。
“秦姐,我没想到你住在这个院子,巧合,都是巧合,我只是在这里借住一晚上,明儿我就走了。”秦卫东含含糊糊的应承了秦淮茹几句。
红星轧钢厂的王秘书见领导关照的秦同志和泼妇的儿媳妇儿认识,他本来还想要找机会收拾泼妇那个在红星轧钢厂上班的儿子,现在也因为秦卫东的关系熄灭了念头。
如果秦卫东会读心术,他一定会大喊;我跟秦淮茹,贾张氏她们不熟,王秘书你该收拾贾东旭继续收拾千万不要照顾我的面子。
王秘书;“秦同志原来你们认识啊,看在秦同志的面子上我就不跟这个泼妇一般见识了。”
“泼妇,你说谁是泼妇,你一个小偷有什么脸说不跟我一般见识,淮如,我早就跟你说不要把咱们家的地址跟你那,山沟沟的穷亲戚讲,那些没有用的娘家人该断就得断,以后别再来往了,看看你们秦家庄都出了些什么人,学什么不好偏偏学人家当贼,这要是传出去了,我儿东旭都跟着丢脸。”贾张氏一脸嫌弃的说道。
秦淮茹也带着怀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秦卫东,但是她毕竟是白月光的光环,表面上还是要假装维护一下同村同族的秦卫东;“娘,你别说了,我相信五爷家的卫东不是小偷,他肯定是遇到难事来找我的。”
贾张氏听到儿媳说,秦家庄的穷亲戚来投奔她们贾家,立马咋咋呼呼的说道;“秦淮茹老娘警告你,别什么人都忘我们家里领,我们贾家可是城里人吃商品粮的,可没有什么乡下的穷亲戚。”
这……
贾张氏的一席话让秦淮茹脸上无光,婆婆当着秦卫东的面训斥她,还嫌弃秦家庄的人,要是被秦卫东传回秦家庄,她这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城里儿媳过的不好,恐怕半天不到关于她不好的话就会传遍附近几个村子,骄傲的秦淮茹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像是没有听到婆婆贾张氏的数落和嫌弃,依然是带着笑容对着秦卫东道;“卫东,我婆婆她人不坏就是嘴上不饶人,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你还没吃饭吧,我男人等一会儿就从厂里回来了,等他回来我找他要五毛钱带你去街口吃馄饨。”
秦淮茹想的很好,她花几毛钱带秦卫东在街上吃一碗馄饨,然后客客气气的把人送走,只要秦卫东回到村里一定会念自己的好,在村里宣扬她的好名声。
虽然秦淮茹也心疼钱,毕竟她也是刚结婚怀了儿子贾梗时,丈夫贾东旭带她在街口吃过一次馄饨,想到皮薄馅厚,一口咬下去满嘴肉蛋香味的馄饨秦淮茹直流口水,但是为了给秦卫东回村给她扬名,秦淮茹还是咬咬牙请秦卫东吃碗皮薄馅厚的馄饨。
秦卫东可不想跟秦淮茹,贾张氏她们这些不要脸的人搅合在一起,更不敢吃秦淮茹请的馄饨,看过《情满四合院》都知道秦淮茹有多不要脸,虽然外表看上去楚楚可怜,其实她内心毒如蛇蝎,今儿秦卫东敢吃秦淮茹一碗馄饨,以后秦淮茹就会假借一碗馄饨的恩情,不停的趴在秦卫东身上吸血。虽然他不怕秦淮茹,但是还是要防着秦淮茹用一碗馄饨坏他的名声。
秦卫东刚想要拒绝秦淮茹,这时贾张氏开始破口大骂;“姓秦的你要是敢花我儿子辛苦赚的钱,请你这个乡下穷亲戚吃馄饨,等东旭回来了,我就跟他告状你跟这个穷小子偷情花我儿子的钱养野男人。”
啥玩意,
秦卫东听完不乐意了,
他虽然准备好了说辞要拒绝秦淮茹请吃馄饨,有签到系统,还有轧钢厂正式工采购员这份工作,他也看不上秦淮茹请的一碗馄饨,但是贾张氏这个四十多岁又老又丑的女人这般编排他可就不乐意了。
“老女人闭上你的臭嘴,谁稀罕吃你家的馄饨,秦淮茹,我是觉得咱们都是秦家庄出来的,而且你比我年长几岁我客气一声喊你淮如姐,现在你也听见你这个恶毒婆婆的态度了,以后咱们就当陌生人吧,见了面也别打招呼了。”
秦淮茹听到秦卫东的话她的脸都黑了,她恨婆婆在外人面前不给自己面子,更恨秦卫东说话难听不识好歹。
哼,陌生人就陌生人,真当老娘稀罕跟你这个穷鬼攀亲戚啊,要不是想让你回去跟村里人说我的好,别说请吃馄饨了,就算是一块窝头,一碗水也不给你喝。
在心里边秦淮茹把秦卫东大骂好几遍,但是表面上她还是宛如白莲花楚楚可怜的说道;“卫东,你别跟我婆婆一般见识,她刀子嘴豆腐心,要不你先在门口等我,我等一下出去带你吃饭,然后再带你在城里转转,你还是第一次进城吧,我跟你讲四九城可不比咱们乡下,要是没有人领路容易迷路。”
秦卫东听着秦淮茹假心假意的话,他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更没当真。看过“情满四合院”的秦卫东知道,秦淮茹这人最厉害的就是她那张嘴,而且还是他最讨厌的那种;嘴上亲,慷他人之慷慨。